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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听娘的”我擦,是不是从小他就是一个妈宝,啥都听他老娘的。再说邢部尚书和京兆伊,在 花如风接任仔仔总算抹了抹头上没有的汗,吓死宝宝了,要是不见成效,那个无良的主人还不知道怎么搓磨它,必须得再接再励。这皇上一连四五天,都被这个梦缠绕着,慢慢的就重视起来,难道花如风当了这个侍郞官,国家真的会兴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正好花家老夫人出了这档子的丑事,本该入狱的,那他儿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以不查和薄情寡义的罪名,削了官,念在柳氏是先皇的亲封二品夫人的面子,也为了补偿一下柳氏,让其唯一的儿子接任了侍郎一职,也未尝不可?给谁官不是官,反正不出他花家,儿子接老子的官,天经地义。于是,花如风接替花啸天的官职,就定形在皇帝的脑子里了。柳氏恢复的很快,两三天就可以下地走走了,四五天就可以出门去花园散散心了,苏妍一家也没出过府,一直在自己的房里呆着,没事说说话,逗弄一下名哥儿。这个年,是苏妍和齐成过的最不喜的一年、一直到了初八,群臣上朝,皇帝立颁了圣旨,花家老夫人心肠狠毒不宜持家,此后身入佛堂,诚心礼佛,为其自身赎罪直到死。其子花啸天,对其妻不闻不问,薄情寡义,革除职位,贬为平民,为了弥补先前邢部失查之过,责令花家嫡子花如风承继左侍郎一职,即日上任。当圣旨到了花家宣读完,花家除了柳氏和花如风高兴以外,其他人都傻眼了一个一个沮丧的不行,当时花如风和柳氏接了旨后,花如风就官服加了身,柳氏取回了花府的大权,当天,柳氏就把花府的一批下人更换了,又买了一些下人,死契都攥在她的手里。花如风也有了自己的跟班,大权在握,又有了官身,当然那个梦不能白让皇上做,最起码得让皇上尝到甜头,于是她把北方种旱稻的方法写到纸上,又附上三张农用具图,人工税粒机,人工去壳机,人工磨面机。把这些交给花如风,让他上了朝堂后,交给皇帝,就说是他在流放之地自己研究出来的。然后又给花如风写了几个配方,用来开作坊,店铺是现成的,开几个作坊,也用不了多少银子。苏妍一直在花府过到十五,看着柳氏的身子恢复了,看到了整个家里安顿好了,看到花如风益气丰发的受了皇上的嘉奖,大有升官的迹象。也看到了他们的作坊上了正轨,以后这生意慢慢好起来,花如风的财力也就慢慢跟上了他的官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