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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口,任清就直想扇自己两巴掌,不就是个皇子吗,自己咋就这么一副谄媚状。
小安的身子就在任清那“六皇子”三个字出口时就随之一震,刚才因为嘲笑任清的笑容也瞬间凝固在脸上,这个身份自己并不喜欢,就算以前出宫游玩也总有人在一旁时刻提醒着自己的身份,不然自己这次也不会费了千辛万苦的连方叔都撇了自个逃出来,虽说这几个月受了不少气,但这几个月也是自己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特别是赖着住在任清她家的这一个多月,自己才知道以前生活中的那些繁文缛节都不是必须的,原来生活可以如此的舒心随意。可是,她现在知道了,她是个怕麻烦的人,她还会让自己再呆下去吗?
看着小安呆呆的样子,任清哪猜得到他现在心里所想,只是一个劲的想自己该如何将这位大神请出去,“六皇子,你看你金枝玉叶的,哪能在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住的惯,前段时间真的是让你受委屈了,所以……”
“我不是什么六皇子,你认出人了。”不等任清说完,小安猛的打断了她的话,那种逐客令虽说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了,但是他还是不想听到。
“你觉得你不承认你的身份躲在我家就能躲过你母皇的搜索吗?”小安的一声吼,也让任清找回了正常状态,“你觉得你们皇家的侍卫都是吃干饭的吗?这么几个月了难道她们还找不到你?实话告诉你吧,在过年前,她们恐怕就已经知道你的下落了,这又过了两个月了,你觉得你母皇还能容忍你多久?”
“你这么说就是想撵我走?”小安对上任清的眼,满含愤恨。
“撵你走?你可是皇子呢,我哪敢撵你走,我只是想说你这样躲着没有意义,既然你母皇已经知道了,那你觉得她不会派人时刻监视你吗,这样的‘自由’你也觉得有意思吗,而且如果你母皇的忍耐到了极限,那恐怕遭殃的就是我们。”关乎到自个性命的时候,任清的脑子终于搭上线了。
听任清的口气,小安心里清楚,她早就已经认定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也不再做什么无谓的狡辩。再说,这么几个月来,外面也未免太风平浪静了,实在是不像自己母皇和父君的风格,而且任清的话句句在理,无法不信。
任清的最后一句话扎进心里,好似有丝丝的痛感,而这句话却又如此的真实,确实,如果母皇真的找来,那最后遭殃的还是收留自己的她们,不管她们是否知情。
只是,难道就要这么离开吗,虽然每天都会跟她吵架,每天都会被气得七窍生烟,可是,好似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好似这些都是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他们,好似就是自己的亲人,一种存在时并没有多少察觉但一旦离开却又生生不舍的亲人,离开这个自己已经认定了的家,离开自己已经认定了的亲人,又回到以前那种看人脸色或者给人看脸色的生活中,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呼吸。
可是,如果自己继续赖下去,后果恐怕是不堪设想,这个自己留念的家恐怕也会因为自己的任性而遭受灭顶之灾,自己一直在接受他们的给予,在享受他们的包容和关怀,也许,自己也应该为这个家做些什么了,纵然当自己离开时,这也就不再是自己的家了。
“好,我知道了。”小安一反常态,敛尽所有的表情,别过脸去,“我有些累了,你请回吧。”
小安的反应让任清有些迷糊,本以为自己的话会刺激得他一跳老高,如今他这样的冷淡与落寞让任清心里不由的有些打鼓,可人家明显的下了逐客令,她也不好再纠缠,也许此时留给他时间,是最好的办法。
次日上午,任清正在庄园里跟着赵赏转悠的时候,小安的贴身小厮芷容急急的从宅子那边赶了过来,手里还拽着一封信。
“小姐,小姐,小安公子走了。”芷容跑到任清跟前,一边喘气一边将手中的信递给任清,“今早一直不见公子起来,后来我跟竹容忍不住进去看时,屋里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小安公子也不见踪影,只留了这封信在桌上。”
任清心里一咯噔,忙接过信拆开,内容很简单,“我已归去,勿念,我会保你全家平安。”
任清无意识的皱了一下眉,仰头望天,心里突然觉得有些空落落的,虽然感到轻松许多,没想到昨天的谈话如此有效,小安还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不明事理,自己跟峦楚哥纠结了这么久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可是,为何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搞得跟做贼似的,大家好歹也共处了快两个月,自己好似也在慢慢的习惯了他作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