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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仍然有大半的简体字在这位“神童”脑袋里没有找到对应的繁体字,就算是人家很努力的写出来的繁体字仍然是缺横少竖的,而那位认真学习的任峦楚同学却是夫子唯一的安慰,那些诗词歌赋自是不用说,而且他也是唯一能将另外那位的鬼画符翻译出来的人,也就是说她家的峦楚哥成了她的那张简繁对照表,而且还是外带语音识别,自动查询和智能纠错功能的那种。而且,除了能看懂任清的简体字,就连任清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几句鸟语和她随手就画出来的阿拉伯数字人家任峦楚都是明白意思的。所以,如今任清挥汗半个小时写出来的这封简繁参半、间或英语数字、甚至图文并茂的家书,天下恐怕也只有她家那未婚夫能看懂,完全能达到密文的效果。
作者有话要说:俺很不好意思的说一声,明天俺要停更一天(5月7日),日更真的受不了了,俺得歇口气,而且最近卡文卡得厉害,俺得歇下来好好的想想后面的内容。
都是家书惹的祸
深夜,大家都睡下了,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里透出灯光。
李义盯着任清写的那封家书翻来覆去的看,眼珠子都快看出来了,却还是只看懂了五成。
一道人影掠过窗户,等再一眨眼,她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女子。
“大姐。”刚进来的女子向李义行了礼。这女子虽然长相陌生,却是白日里招待任清午饭的那家女主人的声音。
“嗯,怎么样?”李义没有抬头,仍然盯着手里的信。
“那侍卫找不到她家主子后就回家带来一女一男继续在那树林里寻找,那男子好似是这另外两女子的主子,三人皆是高手,特别是那男子,武功恐怕深不可测。他们的住处也查出来了,他们现住在蒙平城内一处小的院落,只是那处院落的主人不详。”女子汇报完毕,又向李义行了礼。
李义白了她一眼,“就没有更多的消息吗,她家的住址不用你们打听她都全说了,她还拜托我们送信给她夫郎呢。”李义边说着边将手里的信递给那女子,“你看看这信,是今天那丫头写给她家夫郎的,你能看懂她写什么吗?”
女子接过信,对着灯光仔细的看了半天,看得头上一层薄汗,还是没看出来个啥。
李义叹了口气,将信收回来,仔细的按照原先的折印折好封进信封,满脸的迷惑,“今天的事情难道真是她误打误撞吗,但是她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呢,这群人不会是真如她所说来这偏远的蒙平城定居的吧,还有这信,很像密文……”
李义边说边想,又将那封好的信拿了出来,取过一张白纸,照着信上的内容照猫画虎的描在了白纸上,现在看不懂没啥,先留个底,到时候送回主子那里,那边能人异士的这么多,就不信没一个人认识的。
好不容易描好,李义可是费了老大的劲,特别是那些歪歪扭扭跟蚯蚓爬似的符号,还有那没长耳朵的看着像猫的图案,真能让人在这大冬天的憋出一身汗来。
将重新封好的信交个身边的女子,“你按照她写的地址送过去,密切注意他们的动静,事无巨细,全部要向我汇报。吴宅那边我看她差不多是会买下的,我先拖她两三天,你们加紧找,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女子一一应下,突然又想起什么来,“公子那边怎么处理?要不要把他送回去?”
李义闻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满脸痛苦和无奈,“我们能动他吗,他现在要跟着那任清下山,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你们先跟着吧,等我问过主子了来,我可不想去招惹那活阎王。”
李义的痛苦表情也传染到了她身旁的女子脸上,自家那少爷,就连自家主子提起他来都要头痛三分。
女子正要行礼告退,李义突然猛的想起来什么,“等等,她姓任,公子又说是在穗阳碰到她的,难道……难道她是月桂山庄的人?”
想到这儿,李义似要明白一些,却又更加迷茫,如果任清是出自月桂山庄,那她身边有高手相伴那就很容易理解了,但是月桂山庄的任家人丁单薄是世人皆知的,连旁支都几乎没有,那这任清和月桂山庄的任家到底又是什么关系,再说了任家虽然在武林中地位无人能及,但是向来安分守己,这也是她能长久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而如果这任清真是出自月桂山庄的任家,那她这千里迢迢的赶到这边远的蒙平城来那就更是可疑,难不成这事情和蒙平城边上的秦阁还有关系……
李义越想越复杂,牵涉的面也越来越广,心里也越来越慌,越来越迷惑,看向自己身边的下属,“你仔细去查任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