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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第一次上街回来之后差点气得她老爹吐血身亡。只见她从自个身后的大包里面一个劲的往外掏东西,那些发簪啊,耳环啊,手镯啊什么的不说了,还有些轻纱的手绢啦,公子用的团扇啦,然后是一些刺绣很精美的腰带啦,荷包啦,香囊啊,甚至还有一个小围兜,两双绣花鞋和不知她从哪里弄来的一顶羽毛帽子,最后,在包包快要见底的时候,她费力的探了半个身子进去从里面掏出来几盒胭脂,据冰兰说这是小姐在最出名的凝颜坊买的,挑了快两个时辰呢。
将手上的胭脂分给院子里的每个男子一盒,就连那粗使的小厮都有,那两个小厮接过之后傻笑了半日,这一盒胭脂可抵他们大半年的工钱哦。
最后还剩了两盒在手里,这两盒的颜色太漂亮了,连她老爹都舍不得送,叫了自己的专属小厮佳兰,钻到他的屋里,要他给自己化妆。
这世间哪有女子上彩妆的道理,而十大岁的小孩更是被吓的手足无措,在那怵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看着佳兰在那扭扭捏捏的样子,任清也没了耐心,直接将他赶了出去,栓了门,自己给自己画还不行吗?
看着日头偏西,任宜杭才想起快一个时辰不见自己的女儿了,招了佳兰来问,佳兰在那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道出实情。
任宜杭闻言,只觉得脑门心快被气炸了,直直的冲到佳兰的房间前,一掌就将那栓着的门给拍碎了。
屋里任清已经给自己画好了妆,也将那才买来的红艳艳的衣裙套在了身上,此时正拽着自个的头发想梳个流云髻什么的。
听到有人进来,任清头也顾不上回,仍然忙活着手里的工作,“你们先到大厅去等我,等会就好,先不要看,我要给你们一个惊喜。”
“你已经给我们很多惊喜了。”不冷不淡的男声,听不出喜怒哀乐。
“哦,爹爹啊,你来得正好,你看女儿这身装扮怎么样。”任清认识到梳头的难度太高了,就顺手拿了根五彩的发带将头发绑了起来。
冲到任宜杭面前站定,再转了个圈,让身上的裙子也跟着转了起来,弄出来些立体的效果,再将脸凑到她老爹面前,“爹爹,你看,好看不?本来我今天想画烟熏妆的,但是配这身裙装就不是很好看了,所以我才……”
说实话,任清的脸本来就长的好,再加上她如今刻意的打扮,真的是很漂亮,都有些让人挪不开眼的效果,但是这个效果是放在以前那个世界,而现在,门口的三个人都只觉得很恶寒。
任宜杭真的很想做晕倒样,但是自己自幼习武,身体好得不得了,不是想晕就晕得了的。
而如今,他只能闭了眼还要转过头,真的不想再看眼前那个正在耍宝的女子,他此时真的希望有个神仙跳出来告诉他现在眼前那个活宝不是他的女儿。
“佳兰,带小姐去收拾干净,冰兰,去请夫人过来,说我有事情跟她商量。”任宜杭没等他女儿把话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货真价实的青梅竹马
清晨,天边才泛出一层亮色,任清便被她亲爹亲自从被窝里挖了出来,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被拎到前厅,那里已经笔直的站着一大一小两人。
“三弟,这是楚儿,以后他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姐姐。”任宜杭笑着看着眼前这五岁大的小孩,这便是他昨天被自个女儿刺激之后跟他姐姐商量出来的结果。
任林口中的楚儿,即她的儿子任峦楚,刚过五岁,按照任家的规矩,不管男女,过了五岁就要开始学武,但是他上面也只有一个姐姐,任林的独女任峦梦,现今八岁,作为月桂山庄的少当家,早被她老娘带在身边亲自教习,顺便也方便传授她些传女不传子,传长不传幼的啥啥啥秘籍什么的。单下这么一个男孩,任林不放心请外面的师父来教,遂就想起了自己的弟弟来,昨个儿这么给自个弟弟一说,没想到他也差不多有这个意思,只是要把任清带上,任宜杭认为习武的女子自有一股英气,正好改改自个女儿现在的性子,而且两个小孩也正好做个伴。
于是乎,两个成年人一拍即合,两个苦命的小孩就这么的给惨遭毒手了。
任峦楚还好,毕竟五岁了,也知道今天是来拜师的,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
“楚儿,这是你的三舅舅,也是你的师父,快过来行礼。”
任宜杭虽然住在这月桂山庄,但是为了避免闲言碎语,也害怕任清她母亲找来,所以一直深居简出,诺大的一个山庄,知道他身份的也只有他姐姐和姐夫。而对于他现在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