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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硬是不让拆锦囊,反而还惹得老师怀疑起他来。如果事情只是到这一步,他还能含糊过去,可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燕王会来管这件事。
瞧着楚辜这仗势,是非要为简锦出头不可,这样下来,不仅他最终的目的没有达成,反而还可能会露馅。
萧玥可不想让自己倒霉,忙做出伏低的姿态:“是萧玥糊涂,没有调查清楚来龙去脉就以为锦囊是简锦从您书房里拿的,如今事情真相大白,萧玥这就向您道歉。”
说着就要做出道歉的举动,楚辜冷眼看着他的做派,一面又说道:“除了给本王道歉,你是不是还应该给简二公子道一声歉,毕竟你白白浪费她这么多时间。”
萧玥闻言心里一惊,却是没有想到燕王能为简锦出头到这个地步,再多愤恨也都压在心头,面上勉强笑着应了声,随后身躯一转立即朝向简锦。
他虽恭恭敬敬地俯首谢罪,可是一双犀利冷笑的眼眸却死死地盯着简锦。
他这样子还不如不道歉呢,简锦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赶紧上前扶起他往下低的手臂,笑着道:“你也是一片好心,我能明白。”
萧玥咬着牙笑:“简二公子客气了。”
老师在旁瞧着二人各自谦虚的举动,沉声道:“考试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你们既然已经调查清楚,就不必要再浪费时间尽快进去考试。”
两人各自应声而去。
老师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下仍有犹豫,不禁看向楚辜:“王爷对这件事匆匆做下决定,是不是有些太过草率了?”
楚辜闻言问道:“你究竟要说的是有些,还是太过草率?”见对方一时语怔,他便看向他,缓缓说道,“本王说这件事到此为止,那就真的到此为止。”
接触到他冰冷中隐含警告的眼神,老师愈发默不作声,倒不是他起了胆怯之心,而是这件事不管真相如何,如今已经牵扯到三个人,就已经很难办。
萧玥是萧大司马的亲弟弟,若是将他治罪,萧大司马肯定绕着弯子问罪雪均馆。
而简锦和燕王这两人,本就是京里流言里的一对儿,要是先问罪简锦,燕王肯定要出头,而问罪燕王,皇上那儿又不同意。
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实在太过复杂,老师长叹一声,拂袖离开假山。
简锦回到考场上时间已所剩无几,就算奋笔疾书,考题看得囫囵快速,到最后还是赶不及只做了一半试卷,出考场时心情也有些低落,一时没注意到简照笙来到跟前。
简照笙本是焦灼激动地看着她,希望能从她嘴里套出一些顺利喜庆的话。
可是看见简锦脸色微微发白,他心里微微一沉,就没有多问什么。
考试结果在一个月以后才会全部公布出来,而在这段时间内,简照笙显得尤为焦急。
跟他比起来,简锦虽然不怎么在意考试成绩,可就算自己不遭际,却还有另外一些事情出现来搅乱她的情绪。
就在她从雪均馆回来的几天后,流珠却又亲自过来,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后从袖口里扔出一包鼓鼓的药材,质问简锦当日买的堕胎药怎么成了安胎药。
简锦先是不解,而后细想当日回来路上的细节,才忽然恍然。
那天去找流珠的路上碰到薛定雪,两人间发生些摩擦,而后她就发现包裹着堕胎药的绸布消失不见。
当时她没有留意,如今回想起来却是疑点重重。
那日简锦才刚刚在茶馆见到薛定雪,他还站在古兰公主身边,一转眼却又来到甄侯府,而后药材被他掉包,他这么清楚她袖口里藏着的东西,是不是说明这一路他都一直在跟着她?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为什么把堕胎药换成安胎药?
简锦心乱如麻,按捺不住情绪,立即起身去找薛定雪,可是走到半途却又觉得不妥当。
按照薛定雪的性子,就算当面找他质问,他也会笑嘻嘻含糊过去,什么话也不透露出去。
她这样贸贸然去寻他,又有什么意思呢?
可是不找他,又该如何解决这些困惑?
简锦不禁茫然困顿,皱着眉头回到屋内。
双喜接过她的披风,又给她沏了一杯热腾腾的茶。
屋内气氛静谧,双喜觉得无聊,正想到今日东园那边的事,便挑起个话头说:“爷,今早上凤小爷走了。”
简锦闻言手上动作轻轻一顿,随即垂下眼帘吹了口滚烫的茶面,轻声道:“是么,他走了,东园又要变冷清。”
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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