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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皆无事,何不与老朽龚杯手谈一局?东行三千里,丹霞山穆天峰绝顶闲亭。”
徐清素知此老言辞玄机,此番相约必不会无的放矢。至于一干小辈闻听之后,更加惊愕此老法绝天人,竟在遥遥三千里之外洞悉一切,更羡慕徐清能与这样厉害的前辈相交忘年。唯独刚才见识了徐清本领,也没人敢在心中不忿。就连易鼎易震兄弟,受了救命之恩,也在不敢心生造次执念。修真之人最讲因果,最忌恩将仇报,慢说是他们兄弟,那红发老祖功参造化,还不因当年一念之差,才有今日教毁人散地结局。前车之鉴,谁能不怕!
见枯竹老人单独召见,众人也不好随行同去,道别之后就各自归去。单说徐清架起飞剑,施展琮离遁光,绝尘千里,铅光逐月,三千里路须臾便至。远远只见一片广大无边的群峰峻岭之间,突兀一片朱红血霞般地山岭,东西连绵近千里。岭间孤峰绝立,怪石陡峭,全是一体形成的巨石砂岩,经过无数年的风雨侵蚀,成了怪异奇绝的独特风景。
唯见突兀一座山峰高出余者甚多,直上直下兀立在山中,足有数千丈高。山石陡峭,怪事砺崖。燕雀以之为险。猿魈望而却步,险峻凌霄,生人难近。再看山如笋立,下粗上细,到了绝峰顶上,只剩不及三丈方圆的山尖,正好立着一座红柱茅顶地凉亭。天干物燥。烈日炎炎,只见一个青衫儒雅的俊逸文士。正闲坐其中,收拾桌上棋子。旁边一只不及两尺见方地小竹塔上,跪坐一位绝色侍婢,素手舒抒,浣杯烹茶。那意境真好生惬意。
徐清收了琮离遁光,飘身落在山尖,也不用主人相请。就步入其中顾自落座,笑道:“枯竹道兄真是好闲居,可比我这忙碌之人有福多了!”
枯竹老人点头笑道:“你说这话倒也不假,闲散而居确实乐趣无穷,奈何老夫却未必是真闲,否则也不用千里迢迢跑到这来掺和那些琐事。”正好那侍婢将茶烹好,斟上两杯为二人献上。枯竹老人微笑执起道:“来时路过武夷山,顺便就摘了几叶野茶。小友尝尝味道如何?”
徐清轻呷一口。复又看看那茶艺少女,笑道:“道兄真是好品味。非但茶好,且泡茶地女娃也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乍一看还以为是上次那冷漠的凶丫头,不过细细一瞅又觉玉质兰沁,胜出何止十倍……”
没等徐清说完,就见那少女一双美目暗含杀气,忽然挥起拳头猛朝徐清鼻子打去。要说那动作之快迅若灵隼扑食,眼看徐清就要鼻血横流。也幸亏他反应更快,施展大衍擒拿之法,探手叨住少女手腕,这才免了厄运。那少女却不罢休,手腕发力一震脱开舒服,还要再打却被枯竹老人喝住。
枯竹老人道:“絮儿!不可无礼!”复又对徐清道:“徐小友太好诙谐,明明看出二者原是一人,却一褒一损焉能不惹恼我家絮儿。”
徐清恍然道:“原来是絮儿姑娘,刚才唐突还请姑娘见谅。”说着还起来躬身施礼,若非早见过他懒散不羁的可恶样子,还真以为是个英俊潇洒的谦谦君子呢!那絮儿却不买帐,冷哼一声扭身,出了亭子,就往山下飞去,只留下一阵沁人的香风。
枯竹老人也不以为意,笑道:“絮儿这丫头仿佛就跟你不对路,平时也不见她气性这么大。”即又将茶水斟满便不再深说,又问道:“听说小友在我大荒山回来之后,又去了一趟漠北铁堡?”
徐清笑道:“正是,不知道兄有何指点?”
枯竹老人道:“指点谈不上,只是要提醒你一句,《混元道真》乃是上古时传下的修真法诀,变化无穷,玄妙非常。你峨嵋派地《太上玄经》也是玄门正宗地真诀,至于五行真气更不逊于前面二者。天下也只有你胆大包天,敢同时修练三种法诀,万一有异定要小心应对,免得落下终生遗憾。”
徐清苦笑道:“原来我也没想到竟能修炼三种真诀,奈何后来大势所趋,也是众口难调,不由得我不练。所幸天地万法,殊途同归,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有进无退了。”说罢又瞟一眼枯竹老人淡淡笑道:“不过我也不用太过担心,反正如今我早就与许多前辈高人纠缠不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万一日后有所变故,自然会有前辈过来护持,大约不会有大问题吧。”
枯竹老人笑道:“你小子倒也真想得开,要换了旁人被真么多千年老怪盯着,只怕时刻都要坐立不安了吧!”
徐清洒然道:“您当我不害怕么!当今天下眼看风云渐起,我早就身处漩涡中心,既然抽身不得,索性就痛快走上一朝,管他那些作甚。”
枯竹老人笑着呷了一口茶,斜在椅上远望长云,淡淡道:“你也莫要说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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