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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冯宁叹道,“都收拾了。侍棋把猫去处理了,别让人发现。”
侍棋抱着死猫出去,侍画和莲花领了人开始收拾。侍书走进问道:“娘娘,奴婢再去做一点清淡的,娘娘的晚膳可都一口没吃呢。”
“不必了,哪有心情啊。你泡壶茶来吧。”冯宁所说的茶不是那种流行的茶汤,而是她让人略略炒过的清茶。侍书自是知道,领命而去。
“你说这是意外还是有计划的?”冯宁看向张佑,她还没有经历过这等事,也只有在前世的电视里看过,难道真的要学会算计。
“奴才觉得是悠然安排的,望月鳝在江南都很少见,不然怎么平白无故地出现在中原。
冯宁想了片刻,吩咐道:“李贵,你让王质明日来见我,不要让人发现了。”李贵是王质的徒弟,而且他一进清扬宫冯宁就帮他解决了弟妹的生活,自然对冯宁忠心有加,感激涕零。冯宁视他虽次了从小在一起的侍书几人一等,也看作心腹。
正说着,侍棋回来了,其他几人也收拾好了,一片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等会皇上来了,谁都不能泄漏半句。”冯宁说道。
“为什么,正好可以告诉皇上有人要害娘娘,皇上自会为娘娘作主。”侍棋第一个不服。
“我自有主张,你们都退下吧,从现在开始要分外留意清扬宫周围的动静。”
“是。”
冯宁又躺回躺椅,还是躺椅最舒服,今日的事要好好使思量思量,十之八九是有人计划好的,以前有一大群人护着她,她当然乐得轻松。她不争不代表她不会,现在既然有人敢算计她,当然不可再如此。幕后之人一定分外得意,可是她会让她知道芙蓉花是怎么变成断肠草,她是怎么自食其果的。
迷迷糊糊中,有人叫道:“皇上驾到!”
睁眼看去,拓拔浚醉醺醺地被王遇扶了进来。
“娘娘,皇上喝多了几杯。”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这里我来。”王遇听命而去。
“侍书,打盆热水。”冯宁一边把拓拔浚扶到床上,一边吩咐道。
接过侍书递来的热手巾帕子,轻轻地帮拓拔浚擦脸。拓拔浚突然抓住冯宁的手嚷道:“那些人说朕独宠你,不是好事。可他们怎么知道朕的宁儿的好。朕就是独宠又怎么样!”
冯宁听得拓拔浚的酒后真言,心中一甜,有些心结似乎解了。作为皇帝他对她真是掏心挖腹了,就是民间夫妻也少有如此的。自己又什么好不满意的,其他什么镜花水月的还是抛开了为好,一心一意就对眼前人,这世上除了一见钟情外,还有一种爱情是日久生情。既然已经负了一个,就不要再负第二个,不如怜取眼前人!
打定主意,冯宁越加细心地扶侍拓拔浚睡下,看着那张安祥对额睡脸,和明媚的烛火。
她来到这里,得到这一切,就已经放弃了很多很多。所以现在拥有的幸福,绝不许人破坏!
将计就计 ; ;
第二日,冯宁早早地就起床,扶侍拓拔浚更衣梳洗。
拓拔浚觉得有些不一样了:“其实宁儿你不必早起的,多睡一会也好。”
听得关心,以前觉得可有可无,今日分外受用,打趣道:“怎么不想我扶侍吗,虽然我的手艺是没那些侍女好。”她一向称“我”的,北魏其实还是个开明的王朝,拓拔浚也不在意,自是没人说什么。
“不是。只是;”
“好了,快去早朝吧,不然迟了,惹那些大臣笑话。”冯宁展颜笑道。
拓拔浚怔怔地看着,他好像看见了当初那个明媚的少女又回来了,一切都值了,心满意足地离开。
“娘娘,王质来了。”冯宁正在用早膳,经过昨夜一吓,大家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这些东西都是由猫先试吃过的。
“娘娘恕罪,奴才罪该万死!”王质一进来就跪下请罪,不愧是宫中的老人,看来昨夜的事他都已经知道了。
“起来吧,本宫知道跟你无关!”冯宁淡淡地说道,要是王质想害她,当初就不必救她了。
“奴才御下不严,罪该万死!”
“行了,起来吧,其实论起来你还救过本宫两次,本宫不会忘的。”
“谢娘娘!”王质一开始就知道不会有事,现在算是完全踏实了。
“有什么结果没?”王质是个是聪明人,应该早去查过。
“回禀娘娘,奴才昨夜闻知,仔细地查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