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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放在腰侧的弓箭,瞄准了城墙上的白衣人。
“唆!”一支利箭破空而出,白衣男子纹丝不动,那箭划过白衣男子左脸,带起的风扬起了发丝,却未伤他分毫。
少年见此,自知大张旗鼓进城已无望,立即拉缰绳调转马头,在城墙上城墙下众目睽睽中……逃走了!
惨了,这下他父王恐怕不止是打断他腿外加绑着他负荆请罪这么简单了!
这时的月光已逃离乌云,能直接铺在地面上、城墙上。赵以倾这时捕捉到了附马眼里的一丝诧异。她却有些懊恼,自己动手那么快干嘛?说不准水用她出手这人也不会有什么事。他不会武,他身边的那些人大多都会一些拳脚工夫,只要箭在眼前时拦一下就可以了。
另一手则狠狠拍了拍掌心残余的灰,算了,当本宫大发善心罢!
齐焕庭看了一眼赵以倾所在的方向,细听又没有动静,或许是他错觉吧!城墙上的守城士兵其实并不多,沈世子带人来得快,守城的也就是平时的人数。就是处死惊华时,多派了些人在各处。
若是沈世子一定要攻城,那必定损失惨重。城里的都是些老弱妇孺,她们的亲人,很多都在那一役里没能回来……
赵颜,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大衍,也确实是从根子里都开始烂了,领着高官厚禄,人家都打到京城来了,还留在温柔乡里不出来又怕丢掉乌纱帽。
既然都不肯出头,那就他来吧!事情总要有人来做,就从……沈世子开始。
白衣翩翩的公子淡淡瞥了眼城下,便纵身一跃……
赵以倾:……齐焕庭为什么想不开?前头她还被贺兰律带下了刑台,今天又莫名被一个没见过的少年郞倾诉衷肠,就按这亲密情形,妥妥的肯定是两顶绿帽子,说不准后面还有更多。这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出来的,附马绿帽子也该戴习惯了才是,怎么会想不开要跳城呢?
那这次救不救?刚才是善心,那现在……嗯,就看在你曾经穿红衣好看的份上吧!她这么想。
脚步微移,却见城墙下的附马在借着城墙往少年郞的方向!中途他还时不时踩下树干借力!
……
认识他这么多年,,她竟不知道他竟然隐藏了这么多本领!
当年父皇拿着一叠画像叫她选个人做她的夫婿,她选了好一会儿就拿了他的画像。
选他的原因有二:一是他是定安侯齐冀之子,却是自小体弱多病习不得武,可能没几年就挂了。二是他长得好看,很合她的审美,三是她认识的人,品性她了解。
如今想来,让他做附马,真是埋没了他。大衍律法是不准附马参政,就是有个官职,也是虚职,没有实权的。
真是难为他了,明明可以靠才华,却因为脸而被折了羽翼……
现在……是律法改了?又或者,是她那天的婚事没成?
换位思考,若是她,她肯定也是会心有不甘!明明可以靠自己的一身本事得到自己应有的,却突然间被人截胡,要收敛自己的一身本事,明明是个男子,却要像女人一样躲在后宅,让人看尽了笑话 !
附马,明面上的人都敬着不敢得罪,背地里却会说他靠着妻子靠着女人才有一切。起初可以当作没听到,但要是身边所有人一天又一天的说呢?
她曾看过话本上的一个故事:有一对恩爱的夫妻,他的妻子非常貌美,又心地善良还持家有道还待人温和有礼,全村的男人们见到他的妻子都会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一天两天,没人会在意,十天二十天后,男人们家里的妻子见到他的妻子便没好脸色,暗骂她狐狸精。又有一天,村里的老光棍对他的妻子动手动脚,村里有妇人看见了,便说她勾引人。一传十,十传百,村里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说。后来,女人们的男人也是这么想的,对他妻子的笑容也少了甚至没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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