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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只她一个,他也没明说他的意中人是谁;所以啦,也不能怪她故意找碴。
说者无心,听者可有意了。
“文静,你应该很了解我的心意,怎么可以这么误会我。”杨瑞丹着急的走到她面前。“我要是对小竹有任何非分之想,那么早在几年前,我就已经展开行动了。”
虽然他算不上是花花公子型的,但是遇到自己心仪的人,他不是那种会将命运光给老天安排的男人。
“喔,这么说——原来你是个对我有非分之想的登徒子!”
不知怎的,她就是喜欢逗弄他——看着他紧张得不知如何自处的模样,她就觉得新鲜又有趣。
或许她是犯了所有恋爱中女人的通病——想要藉着男人的不知所措,甚至是发怒的反应,来证明他真的爱她。
她知道这种做法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种折磨;但是,她发现自己似乎老爱提起这类的事。而这似乎是从那天她被周维妮激得负气离去,然后他带束鲜花上门赔罪那次开始。
“我……我……”杨瑞丹显然是将她的话当真了。
他是有非分之想,但这是建构在一个名正言顺的前提下——他要她成为他的太太。或许这种想法有点老套,但是他认为唯有婚姻才能真正保障一个女人拥有他的权利,而这也是他对她的承诺。
“怎么无话可说了?”她就喜欢看他这欲言又止、有口难言的糗样。“难不成真让我猜对了?”她用力叹了口气。“原来男人都一样,对女人都不安好心眼——就连你也不例外!”
“文静,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从一开始就很认真对你,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
听到她这么说,他真是又生气又难过——气的是她不相信他的人格,难过的是她到现在还不相信,他真是用心对待她。
“不管别的男人如何不可信任,但是你不可以拿我和他们比——因为,我和他们不同!我是真的爱你。”
江文静看他真的生气了:心想可不能再继续逗弄他;要不然到时弄巧成拙可就不妙。
“瑞丹,对不起嘛。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怀疑你的真心,”她向来是勇于认错,再说目的也达成了,根本没必要让两人的关系有任何损伤。“你骂我好了,我绝对是骂不还口。”
“你……”
这会儿杨瑞丹又无话可说了。因为她的反应又不在他的预期中——他原以为她还要和他争辩好一会儿;没想到一眨眼的工夫,她马上放下姿态,大方向他认错。
“以后别再这样了,”除了这话,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绝不再这么做。”
不这么做,换种方式一样可行啊——这么有趣的事,她怎么舍得放弃。
江文静和杨瑞丹在顶楼待了约莫两个小时,由于明天一早还要营业,因此两人便下楼来准备明天要用的食材。
才走下楼,杨瑞恩便告诉杨瑞丹,今天下午她要和陈小竹上高雄逛街、吃饭、看电影,可能要麻烦她这个能者多劳的哥哥,独自一人打点一切。
听到这话,江文静自告奋勇的愿意接替杨瑞恩的工作——反正她回小竹家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看看书,看看电视打发时间而已,不如留下来帮他的忙。
就这么的,江文静卷起衣袖,开始捡菜、洗菜的工作——其实也没什么工作要做;因为最重要的卤肉工作,她也是一无所知,只好帮忙找些简单又不费神的工作。这会儿,她结束了手边所有洗菜的工作,将所有垃圾收拾好装在垃圾袋里,正准备拿出去丢时,却看见了一个她以为永远都不会再遇上的人。
“文静,好久不见。”
这曾经熟悉的声音,但几个月之后,她发现听起来却如此陌生。
“杨瑞丹!”
来到这里之前,她曾假想过干百种两人再度相会的情形——
也许是在冷飒还飘着细雨的台北街头,她挽着她的新情人和他不期而遇;或是她穿着ESCADA的套装,意气风发的站在会议桌前;也可能是她偷得浮生半日闲,到某个气氛佳、灯光美的咖啡店,喘口气,暍着香醇浓郁的义式浓缩咖啡:要不然就是她心情大好,拿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出现在东区……
总之,不会是像现在——穿着沾着肉汁的休闲服,手里还提着一袋分量不轻的垃圾出现在他眼前。
“你怎么会到这来。”
可恶!早知道人生何处不相逢,说什么她都要把她在台北的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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