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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知此时也无法再拖下去了,只能将这几个蒙古士兵杀了,不然到时候就算他们逃跑了也会连累老汉两口。
耳边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便想起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之声,屈言蓄势而发一拳向着门板击了出去,正中那人胸口,那人喷出一口鲜血顿时倒地不起。
余下的几个士兵尽皆大惊,纷纷抽刀便向着屈言斩了过来,剩下那长官模样的人看着老汉大怒道:“好你个老头竟敢窝藏朝廷要犯,找死!”说着一刀便向着老汉当头砍去。
屈言大惊,飞身而起一脚将眼前的一个士兵踢飞出去,然后连踏几步赶到老汉面前,飞起一脚便将那长官手中的刀踢飞了出去,同时转身一顶将这人顶了出去,此时余下的士兵再次杀了过来。
这些士兵虽然都是蒙古兵,但是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之徒哪里能够与此时的屈言相比,虽然险象连连不过不出片刻所有的士兵还是死的死残的残,只余下那个长官了。
屈言也不留手飞身一掌就向着此人脑门派来,这人可能还稍微会一点武术,低头一下子躲开了,然后转身就向着门外跑去。
屈言哪里能够让他逃走,飞起一脚踢在地上的一把刀上,那刀顿时犹如流星一般直接没入了那人的后背之上,那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屈言走过去见这人还没有死透,便问道:“后面还有多少士兵追来?”
那人嘴角涌出鲜血,痛苦不已,却依旧不屈的道:“二皇子已经带莲花禅师追来了,你们逃不掉了,呵呵!”接着‘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 ; ; 屈言被寒气所侵,虽然不至于每日发作,但发作起来也是异常痛苦,恨不得将左臂斩下去,不过他心志坚毅不屈不挠硬是坚持了许多天,只是如此下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是个尽头。
云婉儿数日来见屈言每每痛苦不堪,心疼不已眉头大皱,自然也明白屈言深受如此痛苦也是全赖自己所赐,冥思良久突然想到一个方法,到底管用不管用就不确定了,不过目前也只能试一试了。
听到云婉儿说很可能能够驱除他体内的寒气,屈言自是大为高兴,忙问道:“什么办法?”
云婉儿想了想给屈言递过去一个洗干净的水果,道:“我记得小时候我大哥他上阵杀敌的时候被对方高手打成重伤同样也被寒气入体,我父亲带他遍寻名医无果,就在当时全家人绝望的时候出现了一位高僧,此人留下一部经书便消失无踪。”
屈言咬了一口苹果,心道云婉儿既是忠良之后对阵杀敌之时遇到对方的高手在所难免,而且有当代隐士高人前往救援也正常不过,只是不知道她何以会家破人亡流落到青楼烟花之所。
云婉儿接着又道:“大哥他在修行那和尚的经书之后开始尚不见痊愈,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加他功力的越来越深厚,体内寒气竟完全消失。”
此部经文竟能将如此顽疾驱除想必绝非凡物,屈言忙道:“这部经文叫什么名字?”
云婉儿却无奈的摇摇头,道:“但是高僧也并没有道出经文的名字,只是嘱托大哥他每日勤加修炼即可,当时年幼无知便好奇之下偶尔便会翻阅几下,而大哥他兴致来了也会帮我讲解几句,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一点,只怪我这几日连番劳累疲于奔命,一时未尝想起。”
这倒也怪不得云婉儿,毕竟这几日两人也担心蒙古人什么时候追来,再加上有那凶魔金启昭的影响,哪里有其他心思只求离开湖北境内,尽快到达杭州则好。
当下云婉儿便将那部经文的内容说给屈言,只是她也记不大清楚,也不能随意胡诌,不然屈言体内寒气未被驱除到先走火入魔而亡了。她只道再想想,想到了就告诉他,屈言倒也不急便先按照开始的修习方法修炼了起来。
当日听闻洛文正说道安徽有一个郭子兴,不过屈言也不认识便辗转安徽继续向杭州而去,只是心道为什么不将膑铁令交予郭子兴却要交给杭州水榭堂,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想到这里不禁再次怀念起了洛文正,心中凄楚不能自已。
此时身在安徽,两人倒也放心了不少,毕竟就算是脱古思知道了两人身在安徽想必短时间也不会追过来,两人倒也可以安心几天,倒是最为让两人心悸还要数金启昭了,此人就好像一只凶猛无比的野兽一般,遇到了只管调头逃命好了。
此时安徽境内自然也是天灾**,民不聊生,饿殍遍野,目睹种种惨状两人也无暇多想匆匆赶路。
一日烈日当空奇热难当,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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