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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暂时没有唐甜甜的事儿,她就跟昨个儿一样站在檐下看戏。不过,只看了一会儿,她就伸手掐了好几把李大狗。李大狗绷着身子一脸的抽搐。虽然成亲一年多了,他还是无法接受唐甜甜一紧张就掐人的癖好。艾玛,当男人。尤其是当唐甜甜的男人太忒么受伤了。
大堂上的甑老爷很是老实,一五一十地将事情都说了出来。不过,他并不承认是他唆使袁鸢下毒的,只说袁鸢是他家的小丫鬟,那日也是在越溪酒楼伺候的。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从酒楼的后门跑了出去。甑老爷猜想是准备当逃奴,因为他之前有打算把袁鸢配给家里的一个小厮,或许是袁鸢不愿意才要当逃奴的。
这番说辞倒是也还算过得去,可问题是,甑老爷还是无法解释袁鸢手里的雷公藤是从哪里来的。镇上所有的医馆和药铺都说了,在近期他们并没有卖出过雷公藤。要知道。雷公藤这玩意儿虽然是中药的一种,用途也很广泛,但碍于它用量一大就容易出事。在一般情况下,大夫是不怎么喜欢用这味药的。
如果不是从镇里,那就只有别的地方的药铺或者是很久以前买的了。可唐甜甜是近期才来到这镇上的,他们不可能这么早就预知了昨个儿唐甜甜会去茶馆看热闹。当然,也有可能是直接从山上采的。但从镇上到山上还有一段距离,况且如果不是对药材很熟悉的人。根本就没办法找到雷公藤。毕竟,这药铺里卖的成药跟山上的原始的植株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官老爷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甑老爷根本就不能说明原因。加上昨个儿出事以后,他们家瞬间人去楼空,愣是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官老爷不耐烦再问下去了,照例拖下去杖责,随后就唤了唐甜甜上去。
唐甜甜素来伶牙俐齿,加上这事儿她本就是受害者,直接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官老爷倒也不会难为她。只不过,官老爷也问了一个问题,袁鸢曾经说过,唐甜甜是她原本的主人,那么卖身契何在?唐甜甜只说是当年就还给了袁鸢,只不过,这贱籍跟奴籍不同,是不能去官衙门消除的。也略提了提袁鸢母亲和姐姐的事情,对于袁鸢的姐姐,唐甜甜是真的不了解,但袁鸢的母亲却是一个很精明的女人。
很快,杖责完毕的甑老爷被拖了回来,他这会儿已经痛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却仍然坚持原本的说法。官老爷不耐烦了,再次挥手命人拖下去,唐甜甜看着下身应鲜血淋漓的甑老爷,略微有些不忍。可这会儿并没有她说话的份儿,也就没说什么,退到了一边。
来来回回了两次,甑老爷到底是年老体弱之人,已经被打得受不住了。官老爷终于收了手,命人唤了袁鸢出来。袁鸢是比较好吓唬的,都不用真的动手,只让她看了一眼甑老爷如今的模样,她就直接吓得软倒在地,高呼饶命并说她什么都愿意说。
袁鸢确实什么都说了,可仿佛她知道的事情并不多,除了昨个儿所说的事情外,她并没有再提供有用的线索。唐甜甜在下面听着听着,总是觉得这里面有些问题,可一时半会儿地却又说不上来。犹犹豫豫地好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请求官老爷让她问袁鸢几个问题。
“袁鸢,你和你的母亲姐姐是什么时候到镇上的?”官老爷急于破案,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唐甜甜也就没有了顾虑,直接开口问道。
袁鸢愣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开始算日子:“三个多月了,三个月零十五天。”
“除了你母亲和姐姐,还有其他人跟你们一起来吗?”
“有车夫,还有小娟。”袁鸢抬头看到唐甜甜冷冷的目光,赶紧又补充了一句:“小娟是我娘买的小丫鬟,比我小两岁。”
“真是稀奇,贱籍居然还能买丫鬟。”一句话,再次让袁鸢白了脸。却无从反驳。唐甜甜的目的也并不是为了讽刺她,只说了一句就揭了过去:“你们住在甑家,是以什么身份?”
袁鸢这回是真的迟疑了,跟之前算日子不同,这一次她的眼光闪烁,仿佛在思量该不该回答,而不是该怎么回答。
“袁鸢!”唐甜甜一声怒吼,指着一旁下身满是血的甑老爷说道:“不愿意说是吧?那你要不要变成他这个样子?”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都说!”袁鸢果断是个软骨头,当即就又哭了起来:“我都说嘛!我娘和姐姐好像跟甑家以前就认识,可是我不认识。然后。我在甑家有小娟伺候,也有自己的房间,吃的喝的都很好。别的事情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唐甜甜转过身子。看向惨白着脸的甑老爷:“那么,甑老爷您怎么说呢?袁鸢说的是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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