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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重要。
根据姚女士「他的头部不是他的头部」这样的感觉,姚教授遗体上的头,可能就是那个假人头。如果是这样,那假人头已经烧成了灰。
花极高的代价做了假人头,又将它烧掉,这样的行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只要想到,做假人头的目的,就是要在丧礼的过程中掩饰他人耳目,不让他人看出遗体上的人头是假的,那么在丧礼结束之后,假人头的任务也就完成,烧掉非但不可惜,而且可以消灭证据。
如果循这条线想下去,必然的结论是:姚教授的头部被割下来,不知道做了甚么用途!
这个结论非常诡异恐怖,也想不出有甚么道理——这就是事情不可解之处。
越是不可解,就越是要追究,小郭也同意这一点。
于是我们就分头进行,事情确然如白素所说,比想像中困难,首先无法和姚女士取得联络,她到哥伦比亚开会去了。而小郭调查保安系统安装过程,发现是由瑞士一家公司承包,运用最新最高的技术。具体内容如何,小郭苦笑:「你知道,瑞士人对于保守秘密,非常重视,这是他们行为的准则,请相信我用尽了办法,都无法知道这大厦保安系统的内容,只是可以肯定,大厦保安系统之严密,超乎想像,连大厦顶部,都有想不到的设备,所以从直升机上下降,要郑重考虑,未必可行。」
小郭还怕我不接受他的警告,又道:「这件事情,看起来没有甚么,其实却古怪透顶,千万不可以托大,不要……不要像锦毛鼠白玉堂一样,小看了对方,结果命丧铜网阵,一世英雄——」
我又好气又好笑,不等他说完,就大声道:「你举一个好一点的例子好不好!」
小郭苦笑:「实在是怕你轻举妄动!」
白素立刻瞪了我一眼,道:「我这就到哥伦比亚去找姚女士,你不妨找戈壁沙漠商量一下,看他们是不是有办法解破,说不定他们和瑞士的保安公司有联络——」
白素说到这里,小郭就打自己的头:「我怎么会没有想到戈壁沙漠!」
白素又道:「在我还没有回来之前,绝对不能对姚氏大厦有任何行动——现代的防御保安设备,绝不是以前那样有爬墙的工具就可以进人,你要是给人家抓住了,送将官里去,难道向法官解释,你是去找姚教授的人头的?」
白素警告得很严重,我道:「你要是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去找姚女士好了。」
白素摇头:「不必,需要和戈壁沙漠联络。」
我感叹:「要做事情,人就不够。」
我感叹是因为温宝裕和红表都不在身边——他们还在「宝地」,那里的事情还没有完,也不知道还会有甚么样的发展。
白素说走就走,我和小郭先联络了戈壁沙漠,然后上门去请教,很意料之外,本来以为要花一番功夫来解释,谁知道戈壁沙漠一听到姚氏大厦,就一起摇头,道:「没有办法——没有破解的可能,离它远一些吧!」
我和小郭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何以会这样说,我立刻问道:「你们知道这保安系统的内容?」
戈壁沙漠显出非常为难的神色,我知道白素料中了——他们和瑞士的保安公司有联络,当然也有承诺,不可洩露秘密。
我使用激将法,一拉小郭,道:「走,人家不说,我不信我们就会死路一条!」
戈壁沙漠为人老实,一时之间,神情又是焦急,又是难过,想要挽留我们,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我本来就是在装腔作势,他们只要略有挽留的意思,我就顺水推舟,可以提出条件,要他们把所知悉的内情说出来,谁知道这两个傻瓜竟然呆在那里,不知所措,倒使我僵住了,变成其的非走不可了!
在这种尴尬的情形下,搭档就十分重要,像说相声中好的捧哏者一样,不然「戏」就唱不下去,只好落荒而逃了。我和小郭从《地底奇人》这个故事起开始合作,认识他还在认识白素之前,他当然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做。
本来在我霍然起立,向外就走的时候,小郭也风风火火站起来,甚至于还带翻了一张椅子,他做戏做全套,还在椅子上重重踢了一脚,表示真的生气了。
这时候他看到戈壁沙漠只是发呆,我下不了台,只好一直向外走,小郭连忙伸手拉住了我,我趁势站定,小郭大声问道:「卫斯理,戈壁沙漠这样不够交情,以后还算不算朋友?」
我也大声道:「这种人不讲朋友义气,只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们,还有甚么以后!」
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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