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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们屈於她们最瞧不起的朱媥媥之下,成为真正的侍女。
也就是说从今而後,她们再也不能给朱媥媥脸色看,反而要看朱媥媥的脸色过日子,任她糟蹋了。
那真是比要她们死还教她们难受!
云栖俍闭著眼,倚在床畔吹箫。
箫声清脆悠扬,和著屋外的阵阵虫叫蛙鸣,俨然成了一首最天然的交响乐,令人听得身心舒畅,如痴如醉。
可惜缺乏音乐细胞的朱媥媥只觉阵阵噪音盈耳,吵得她不得不睁开双眼看到底是哪个缺乏公德心的人在制造噪音。
但她的眼才稍稍撑开一条缝,她就毅然决然地再次紧闭双眼,甚至闭得比原先都紧,因为她已经看清楚正在制造噪音的那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原来是那个专门欺负ㄌㄤ的俍爷呀,难怪没人敢来抗议!朱媥媥满心不屑地撇撇嘴。
蓦地,箫声停止。
朱媥媥连忙装出尚在昏睡的模样。
云栖俍放下箫,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的眼。
「左弋,取水来。」他一弹指,一直守在外室的左弋立刻出现在门边。
「是。」
不消片刻,左弋再次出现在内室门边,只不过这回手上已经多了一桶水。
「拿进来。」云栖俍站起身。
「是。」话音一落,左戈已然站定在云栖俍左後方一步处。
「你要自己睁开眼,还是要我帮你?」云栖俍轻喃著,像在自言自语。
他不喜欢被蒙骗,可她却摆明了意图蒙骗他!
不会吧!他怎麽知道她已经醒啦?是他太神了,还是她装睡的技术太过肉脚呀?被识破的朱媥媥虽然有些尴尬,但仍执意闭著眼不理他,认定他刚刚说的「拿水」不过在装腔作势,纯粹吓她罢了。
「清醒了吗?」语落,水下。
淋得一脸水的朱媥媥宛如被雷劈到般当场弹跳而起,满是哀怨的表情。
因为那水既冰且寒!
「召红梅进来。」云栖俍直视朱媥媥说道。
「是。」早已退到外室的左弋领命而去。
朱媥媥呆了下。她原以为云栖俍是在对她下令,幸而左弋早她一步开口,她才没又闹出笑话。
「醒了?」他以黑玉箫挑起她的下颔。
「醒了。」冷得直打哆嗦的朱媥媥被他黑阴阴的眼瞳盯得心里直发毛,是以乖顺的点了下头。
「你不会洗衣。」他将视线转向她缠著布条的双手。
朱媥媥将他的肯定句听成了问句,因此悻悻地问了句,「你的观点还是我的?」一见他重新对上她的眼,她就迳自说下去:「如果是我的,那我会。」
「如果是我的呢?」
「我又不是你,我怎麽知道你对会的定义是会到哪种程度呀?」她装傻的眨了眨眼。
想也知道依他那种阴森龟毛的性子绝对见不得半点瑕疵,所以她那种过水关的洗衣法在他眼里肯定和不会是一样的。
「至少不能带血。」想起那件沾满血渍的衣裳,云栖俍不禁拢了下眉。
「喔。」朱媥媥乖顺的偷偷瞒了他一眼。他这是在心疼她吗?
「爷。」红梅已来到,恭敬的立在门边等候云栖俍指示。
「进来看著办。」云栖俍言简意赅的说道。
「是。」红梅才踏入室内,双眼已然将所有的人事物观遍,遂直接朝朱媥媥行去,执起她的手重新上药包扎。
「你你要做什麽?」忽见红梅将手探到她的胸前,朱媥媥连忙伸手护胸,以免被吃了免费豆腐。
「为夫人更衣。」低垂著眼的红梅语气谦和,表情柔和。
「你病了?」朱媥媥戒慎的望著红梅。
「谢谢夫人关心。」红梅嘴上说著,手也不忘继续探向朱媥媥。
「你干什麽?我看你不是病了,是吃错药了。」还是春药!要不怎麽饥不择食到猛扒女人衣服?朱媥媥死捉著胸前环扣,说什麽也不肯放手。
开玩笑!被女人吃豆腐事小,春光外泄给那个赖著不走的黑衣男才事大。
她现在可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若一个不小心泄了那麽一点光,让他忽然兽性大发的压上前来,那她不死也去掉半条命了。
「夫人,请您高抬贵手勿为难红梅。」极想发飙的红梅努力咽下傲气,低声下气的请求朱媥媥。
「你别抢我的话好不好,我才要请你高抬贵手别刁难我哩。」朱媥媥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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