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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琴女奏了半响,有人望了一眼上方的恒王,貌似不经意道:“这琴女,原是出自宜青州。”
nb s “哦?”蕴琛望了一眼莫秦明,而这献琴女的沈狄却是一脸蒙,这琴女出自宜青州?出自宜青州又如何?
莫秦明是户部尚书之子,自己也是年少有为,如今也任了侍读学士之职,听说,他入了太子幕下,只是不知这消息准不准确。
“宜青州连逢大旱又是大涝。这朝廷赈灾,所耗费也是不小。”莫秦明道。
蕴琛却是看向了那琴女,“你是宜青州的人?”
见王爷问,那琴女停了指,起身行礼,小心翼翼答道:“是。”
蕴琛看了一眼琴女,又看了一眼莫秦明,“怪不得身姿如此窈窕轻盈。”
莫秦明一笑,“王爷可知,这朝廷赈灾,耗资巨大。而派过去的刺史,本是奉了朝廷的命令。却一时色迷心窍,强了地方粮长女儿,惹了民怨。”
蕴琛一挑眉,这消息未传至京中,这莫秦明又是如何知晓?
莫秦明一笑,端起了酒杯。
“恒王可知,那刺史是何人?”
“何人?”蕴琛一挑眉,顺着问道。
“宁房王世子颜甚,颜甚正是当今永安侯的表亲。如今永安侯风头正盛,圣上虽赐了和硕懿慧公主,但这为臣,风头过盛,圣上怕也是不喜吧?”
功高盖主,向来是大忌。
“本王一向不管朝政。”蕴琛看着莫秦明,道。
莫秦明则表情不变:“王爷视权势如无物,意境甚高。我等望之莫及。不过,王爷多留恋烟柳之地,长久以来,圣上怕也是对王爷颇有微词,若能让圣上知晓此事,给圣上一个打压永安侯府的由头,那身上想必是极开心的。定会对王爷刮目相看。”
说的如此明白,蕴琛看了一眼莫秦明,为说话。
酒酣宴散
蕴琛白皙面庞微有醉意,望着空空的厢房,独留一人斜依。他风流之名在外,就算宿在这烟柳之地,也是常事。
“这些小儿,知我风流,倒是把我当傻子耍的团团转。”蕴琛笑道,“莫秦明啊莫秦明,你可知,你那副老谋深算不动于山的样子,可以点也不像流连这等地方的人。”
莫秦明站了太子一党派,如今皇兄还没死呢,一个个就坐不住了。
永安侯至今未站哪一边,却不声不响把嘉锦娶了。明面上是皇上的人,最是风头盛,如此大的一块肥肉,谁不垂涎。
那粮长女儿,究竟多绝色,能让那没脑子的宁房王世子着了人家的道?
蕴琛摇了摇头,嗤笑了一声。你一世英名,毁在了一个女人手上。要怪就怪那些个争权夺利的皇子吧。
不过,想至此,蕴琛却是微微眯了眯眼,这都有人把话说的如此明白,甚至不惜搬弄到了他这个有名无实的闲散王爷面前,怎么能辜负人家的一番好意呢?正好也借这等小事,探一探那永安侯的口风。
皇兄啊皇兄,你守着自己皇位了一辈子,皇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坚持传子不传弟,生怕皇位被我抢了去。
蕴琛笑了笑,眼里是不明的光,仰头灌下一杯烈酒,酒渍顺着脖颈留下,湿了衣裳。年轻风流的面庞,绝对生了一副好样貌。
待天明,摇摇晃晃的恒王被下属扶上了马车,一小厮,看着样貌就惯是像那些个贵胄纨绔子弟捉弄良家妇女的家伙,只见他乖嘴蜜舌的,附在蕴琛耳边道:“王爷,您说的那个女子,知道是哪家人家了。”
“哦?”蕴琛起了兴趣。若是合适,禀报了太后娶做王妃也可,也可少了太后整日耳边的唠叨,太后唠叨不成,还抹起了眼泪儿,只说自己或者时是看不见琛儿的孙子了。
“王爷,那女子是永安侯的妾,名安澜。”
“妾?”
蕴琛眯了眯眼,听说温景苏一向洁身自好,只有一个妾。只是这个妾的消息甚少。
原以为这个消息甚少的妾,是个面貌平庸的。但昨日一见,只觉温景苏金屋藏娇的可真够深的。
“我那十九侄女就是个少有的美人。永安侯还这是艳福不浅呢。”蕴琛含笑道。
正好他要借那宁房王世子宜青州一事,探探永安侯的口风。如今倒是正好,还能附加个那个妾。
妾身份低微,可通买卖。喜好风雅的文人亦或大户人家的赠妾、换妾,也是极为常见的。
这风俗,也是一直流传了下来。
甚至,前朝还有皇室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