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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在手里把玩,自顾自地说道:“自我有记忆起,便只有师父师娘和大师兄,后来又陆续有了三个小师弟,那时我从没想过有关于身世的事情,直到有一天师父告诉我实情,准我出来查明身世,我才意识到,原来我也是有父母的,后来我因娘亲的一块玉而得知自己身世,呵,原来我竟是北牧遗失的公主,说实话,我对这个身份并没有什么憧憬和想象,身在皇家,远不如外面那么逍遥自在,可是我不能,不能这么自私,我同您一样,不相信从星辰殿抬出来的那一具面目全非的人是娘亲,既然母亲没死,那我便是上天入地也要找出她,因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受苦,我潜入朝堂,企图找出当年真相,可是,命运弄人,朝堂复杂,我步步为营机关算尽,却还是躲不过明枪暗箭,至今却是毫无头绪,我……我该怎么办?”荣耀骑士团
赫连成默默听着玉潇然简单地诉说自己多年来的生活,面上浮出不忍与自责,叹了一口气道:“孩子,你受苦了!皇叔不如你,皇叔是个废物,我只知道逃避,只一昧告诉自己翎歌还在,却从来未做过什么,就连你,也是如今你再也不需要任何呵护时才遇到,我真是废物,废物!”
玉潇然抬头看着不断自责的男子,开口道:“你所做的,比起那位高高在上呼风唤雨本该身为丈夫的人要多的多!”不错,他为了娘亲,终身未娶,因为自责,远赴边关一待十六年,十六年啊,他本该风华正茂风流潇洒的年华,却一应付给了最无情的腥风血雨和刀剑黄沙,他应该是最值得敬佩的,这天下红尘,没有几个人能如他这般决绝与痴情,而那个本该保妻护女的人呢,他在金殿御座上指点江山,他在红颜阮塌中流连忘返,他在锦衣玉食里安然度日,噢,是的,或许偶尔间,他会想起星辰殿,然后多情地去看一看,思念思念。
“你不应该怪皇兄,他是你的父皇,而且,他也是有苦衷的!相信我,他也是爱你母亲的!”赫连成听出玉潇然声中的安慰和怨怪,反过来安慰道。
“是因为他是皇上吗?”玉潇然冷笑,爱?那么,到底这爱,爱在江山天下中所占几何?而且她不相信,赫连成对那个人没有恨,否则也不会一去十六年而从不曾回京。
赫连成默然,知道玉潇然已钻入死角,怎么劝都没有用,只得转移话题道:“想听听你母亲的故事吗?那时我与皇兄微服出巡,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你知道她正在干什么吗?她正在街头打抱不平,她那么纤细弱小,但却笑容坚定无所忌惮,口若悬河头头是道地将那个正欺凌乞丐的大汗说得面红耳赤,当时我只道是这是哪里身怀绝技的江湖人士正行侠仗义,只觉她除却几分灵动单纯之外并无其他,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她是不懂武的!”傻妃和亲,陛下别矜持
“啊!”听到这里,玉潇然也暂时忘记了怨恨,不禁讶然。
“呵呵……”赫连成也不禁笑出声,奇异且温柔,一瞬间仿佛早已不是威震三军叱咤风云的大将军,“不错,翎歌确实不会武!后来我问她怎么会有勇气打抱不平的,因为看她那样子,好像是十分娴熟,显然是经常如此,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人性本善,本来他欺负弱小就已经不对,心中一定会有所愧疚和不安,只是他自己未觉而已,只要你将这种隐藏的思想给他挖出来,他自己就一定会羞愧的不敢反驳,最后落荒而逃!我当时一边觉得好笑,一边也觉得有理,最起码这种结论已经奏效过,越与她接触我越觉得这女子心思灵巧纯善特殊,也越陷越深,却不知她早已与皇兄情投意合,直到有朝一日皇兄宣布封她为妃,我勃然大怒,当即不顾一切问她是否是因为皇兄逼迫或是其他,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她的目光无奈却决绝,她说,她知道他佳丽三千,但却只有她懂他的寂寞,我被那决绝的眼神和坚定不移的话所击垮,告诉她,有朝一日若她厌倦了后宫生活,我可以不顾一切的带她走,她却拒绝了,她说一直以来只将我当做了最好的知己,却不曾与爱情有关,并且说不会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忘记她!呵,我也想忘记啊,可是她已经在我心底生了根发了芽,除非把整个心挖掉,否则怎么可能忘记!再后来,因为皇兄的爱,她宠冠六宫,尽管如此,我却时常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闪而过的寂寥和无奈,皇兄那样的位置,尽管再爱一个人,却也要顾及朝堂顾及其他妃子,自是不能常常陪伴,于是我又问她,是否愿意跟我走之时,却被皇兄发现,皇兄大怒,将我赶出宫去并下旨以后再不得随意进出后宫,我也因此见她的机会少了,直到星辰殿大火……”
赫连成轻轻地讲述着,玉潇然却可察觉到他说及初见娘亲时的温柔,不顾一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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