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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杯葛这硬闯地盘却赶也赶不走、强得不像话的牛皮糖才是!於是他从大老远跑回来,与那臭鸟眼对眼、鼻对鼻地互瞪,「鸟妖你别太嚣张,我迟早把你赶出剑场!」
「小小一只虫在喳呼什麽,我可听不见。」春魉背对著他、挖挖耳朵。
「你说谁是虫啊!?」夏禁不得激,听见禁忌字眼更是激动,没剑在手,抡起拳头就要揍鸟!
蓬的一声,比夜色更漆黑的一只翅膀,格开夏的拳。
春魉挠起双手,好整以瑕的扯了个呵欠。
该死的……就没见过有那只山林鸟妖,可以只出动单只翅膀。夏的拳打在翅膀上,被吸收了所有力量,温温软软的、却动不了半分。
夏跟翅膀角力,死也不肯退下,两脚站得更牢把浑身的力量都用在推开那翼,良久,敌方还是纹风不动,只有他摆出了可笑的姿态。
「可恶,你是用了什麽卑鄙妖法……」
正恼著,想著推也推不动,那好,他出动双手去拔光他的鸟毛!
夏才伸出双手要拔,翅膀突然一收,收进肩胛骨之内,不留痕迹。
夏呀呀叫几声,身子失了重心,整个人向前裁!
一阵天旋地转,眸中盈满的就是鸟妖的笑。他鼻子一痛整个人跪坐地上,脸扑进他大腿,「嗯!」
噗哧一声,春魉看他滑稽的模样、笑了起来,「不用急著跪你春爷爷我!」
他的翅膀是作勾魂之用,就怕一个不小心把这小剑魂给勾了,才收起来。结果他……噗!
要他每天都这样跪,鼻子都撞扁了!
笑不够几声,突转为怒叫。他咬紧牙关,甩开死抓著他大腿的家伙,这条虫竟然咬他!还要是大腿内侧!「你找死了!真想给我吃是吧!?」
蓦地,所有争闹被一声尖叫打断。
夜半,祁澜的房传出狂叫。
***
韬虹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
他不过是出去找熹舞,著熹舞叫婢女煎些宁神静心的汤药,好让祁澜等下睡得安稳。
回房的时候,只见双目赤红的祁澜竟站到案前,抽起白纸就在狂乱地舞动著手。
祁澜刚刚不哭也不闹,不过欠缺了点反应而已。如今竟然从床上爬起来绘图了……
韬虹的脚前,图纸渐多。
祁澜画的非常快速,彷佛不用思考般,一眨眼已是一张,他画好即扔,扔得满地都是。
韬虹不用弯身仔细看,就知道他绘的是谁。
他在绘嚣狄长流。
韬虹曾经问他,长流既不收刀剑,你何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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