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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守的。」
祁澜如说服自己般再握紧了拳,向前大步直直走。
就是有鬼神挡路,他也要在小舞逮到他之前,快快去到目的地。
因为、呃……小舞比任何牛鬼蛇神都还可怕,越大越俊越可怕,已经成为世上最令师父惧怕的徒弟了(如果有这项竞选的话)。
他家宠物小鸟妖又是小舞那边的,看他被责难只会幸灾乐祸,笑得比谁都大声,没半点同情心及多年照顾的感恩。这次若被逮到,後果真是非同小可。
「祁澜,你去找小顾带路不就好了吗?」
而且,那个姓守的是小顾的友人,祁澜这趟去是牵扯了老远的关系,别人还不见得让他进门。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这次做的不是光采事,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外,不可以让他人知道了。」
韬韬不是跟他勾过猫小爪了吗?这是秘密,绝不可让第三人知晓,不然他就完了,他就要抱著三只猫去分一碗牢饭了。
剑魂无奈瞧他一眼,已不知说些什麽去劝才好。
他一开始以为祁澜此事只是突发其想、是玩笑,然而一年又一年下来,他的决心不减反增,到今天竟然真的趁熹舞不为意时起行了,他想起也觉不可思议。
要怎麽说才好呢?即使祁澜不跟他约定是秘密,他对著夏与语冰也说不出来──
祁澜打算把守守带回来。
就是如此荒谬绝伦。四年前,他也绝对不会想到今天的自己竟然跟祁澜一起疯了。
这四年来发生了很多事,但即使真让他们学起了遗忘,韬虹知道,他们也绝不会忘记那早晨。
那个早晨,守守被封印了、离开他们了。
所有记忆与爱恨都化为空白,熹舞也趁著祁澜昏迷的时间,进宫把匕首交予燕端顾。
当然是痛苦的,简直是出生以来他们经历过最痛的事,但还是没得选择之下作出了选择。这是他们三魂共同下的抉择,谁也别说谁的不是。
也许守守不会奔丧心智去杀害祁澜,吃他血肉;也许他们真的有办法令守守不发狂,带他逃离鬼差的追捕。许许多多的也许,但那一刻,他们选择的是祁澜的完全安好。
他们至少知道,若那天早晨没放弃,就不会获得这安稳四年。
只有祁澜是被迫妥协的,他从那天早晨到今天,仍是没放低过守守。
祁澜死抓不放匕首就是最好的证明,他给春魉割去了五根指。
左手三根,右手两根。
有些是整根割断了,有些仍留下几节,彷佛不可名状的生物躺在血泊,他记起那刻仍是心慌。
在他们为祁澜奔走慌忙的时候,熹舞却不发一言,在大夫来到之後就进了宫,把匕首交予了燕端顾。熹舞知道若他不如此做,祁澜就不会放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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