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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祁澜是有点眼光的。
「阴剑都要被我们家守守迷倒了,嘿嘿!」
语冰是进来了,可他伸出一指,控制著把语冰剑悬得老高,几乎碰著天花了。
祁澜也跟著冲进来,跳高构了好几次都构不住剑,「不孝子,让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韬虹叹笑摇头,没他们好气。
祁澜已经由原本的宠溺变得很火大了,誓要把全部玉器都绑上去,重也重死这不孝子!
语冰是悬得够高,可坏就坏在剑柄挂著青红线、悬著小玉鼠,祁澜搬了张椅子来再跳高,手一扯剑饰的线,连人带剑摔下地!
夏搂著守守,哈哈大笑。笑祁澜摔下地的滑稽,还死握住语冰剑不放,一边叫痛一边把玉器全缠上去,任语冰剑震动得剧。
本来担心祁澜会给摔伤,看他生龙活虎,用全身力气压著挣扎的语冰剑,看来该是没事。
韬虹苦笑著,双手顺著守守柔软的幼发,之前怕他发太长,会被枝桠勾到痛著,所以修短了不少,待他长大再留。
放下半月木梳,韬虹灵巧地替他绑了辫子,以羊儿玉偶作饰。
「守守,韬哥替你挑的小玉偶,欢喜不?」
守守把短辫子拨前,爱不惜手地摸著小玉偶,冲著韬虹甜甜笑。「哝哈!」
韬虹一愕,昨天守守还未学会笑,现下学会了,第一个还是朝他笑。惊讶过後,他也弯腰摸他的脸,回以温柔的笑。「喜欢就好。」
夏不甘被忽略,把守守转回来,他拿出衣领内的小玉偶,「鼠怕猫,守守你知道吗?夏哥本想挂只猫儿,怎知祁澜说猫不是生肖,我也就算了,不然……」
韬虹听他自吹自擂,笑了。
夏就想挂只猫儿来压压语冰,可怜猫不是十二生肖,祁澜还故意替他挑了只兔子。
天知道,语冰不过是选十二生肖中最轻的一只来挂而已,要比,没什麽好比的。若让春魉来说,肯定叫他订造只玉虫来挂。
房内人魂额满,挤得转身也难。
此时,拍翼之声从外头传来,猛风把门扇吹开。熹舞与春魉午休时间回来进膳。
春魉坐於木门上,轻轻拍打著翅膀,舒展筋骨。看进房,一眼就看见被线绳缠得乱七八糟,正以剑锋割绳的语冰,「唷,玩起缚绑游戏来了?真刺激。」
祁澜冲出房找熹舞,他买了可多东西,又是衣服鞋子又是衣饰玉佩。老板还说琥珀中困著老虎的魂魄耶!「小舞,你看师傅多疼你!」
「回来啦?上午辛苦了。」
韬虹称呼一声,春魉也举起一手叫声韬韬,当回应了。
夏赶紧把玉兔收回衣领中,不然给笑鸟看见就铁定给嘲笑的。
守守转头,仰脸看向上头的鸟妖,若有所思……
春魉迎上他的水灵眸子,挑起一道眉,「怎?换上新衣绑了发,都得称呼你一句守守少爷了呵。」
守守无语,视线越过他的肩,专注看向背上黑翼……
剑场中两人三魂,慢慢地凝住了动作,眼神都放了在守守身上。
一片搭一片的羽,在他纤细的肩胛骨上叠起,宁静而无声地快速长成。
良久,直到最後一片羽生出,他们才稍微回过神来……
白软巧小的双翼,轻动时甚至发出『啪、啪』的可爱声音。
『啪啪』声持续响起,是诡异的沈寂中唯一的声响。
直到,他把韬虹的浏海吹起,在夏的面前,脚尖慢慢地浚空……
正对著小鸽子,夏打撃过大,嘴巴张合几次才有了声音,「嘎呀……不、不准你学那只臭鸟──!」
不伦不类!他学什麽都好就是不准学那只臭鸟妖,就是他把臭鸟的翅膀折了也不准守守学!
「立即把翅膀收、回、去!」
这孩子,强得太可怕了吧……
这是剑场中的人魂鬼,除了狂怒的夏,心底不约而同的想法。
第七章
「韬韬!」
正伸出双手,放於剑胚之上的韬虹转过头去。
真难得夏会来剑胚间找他,通常他抓夏一起来捡查粗胚,他不都跑个没影……
「夏……嗯!」
还来不及说什麽,他一转头去,眼前立即盈满黑红一片,是夏的发。
夏一手托住他的後脑,贴得极近。唇贴著唇。
封住了他的嘴唇,可是压著却无动作。韬虹弄不懂他在干什麽,只能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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