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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阎王提此事作甚打算,只微微点头将目光锁到别的事物上去,“劳都督操心。”
“如此体魄,不如今夜便和我去校场操练操练!”
夜场操练
大历朝自开国皇帝起谁不是骑在马背上治理的江山?可偏生到了朱深衣这一代,莫说能金戈铁马,指点江山,竟站在朝堂之上也是一副病怏怏的神色,不知道的,还以为陆都督使了什么阴谋绊子,生生要夺了这小皇子的命去!
故而陆知弥便让这十万大军和满朝文武都看看,他若是想要这怂龙的命还需要用什么阴谋阳谋,直接提领了他脖子便要他驾鹤西归。
坐在小塌上的朱深衣抖得颤颤的,偷偷抬了眼瞧瞧这难伺候的主儿,却发现那人正等着她上钩呢!
她不得不揪着手边的衣带子,壮着胆儿说道:“都督……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她结结巴巴了半天也说不上个五六七八。
那陆都督瞧了他半晌,这男子扭扭捏捏比市井里的小媳妇儿更磨人,也懒得和他磨嘴皮子,直接对外吩咐道:“柳宿,备马。”
昨日才在马背上晕个半死的朱深衣可不想这么早便将这条小命儿交待了,瞪着一双惊恐的眼又雾气蒙蒙,知是不能改变陆都督的话了,来喜来善从屋外拿好了骑马穿的竹青织云锦的戎服替朱深衣更上。
宝公公也得了命儿,自知道朱深衣是故人之女后,恨不得张开一双羽翼将她牢牢地护在身下,如今阎王来要人除了心里急的火急火燎,哪还有半点儿的主意。只得吩咐左右的侍卫好生看管着这小怂龙,莫让他就这样在夜场给交待了。
朱深衣在侍从的拥护下出了殿,甬道上停着一骥白马,白马额间一绺黑毛,见主人出来了,跃起前蹄长嘶一声,牵着缰绳的柳宿喊道:“都督。”
陆知弥拍拍马头,一个翻身跃了上去,接过柳宿手里的缰绳,俯视道:“你还准备磨蹭到什么时候。”
藏在侍从身后的朱深衣见陆知弥铁了心的要带她去夜场,事情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便大了胆儿问:“都督……那…我骑的马呢?”
陆都督横眼一扫,没个好气反问道:“你会骑马?”
莫说骑马了,朱深衣连马也是这几日才见过,但没有马她如何去那夜场?
只见陆知弥一个大力便将朱深衣提到了马背了,白马在深衣的一个惊呼中猛地向前弛去,吓得宝帧当场变了色,握住来喜的手尖着嗓子喊道:“陆都督,殿下还伤着了风。”
伤风?莫说伤风了,就是病入膏肓陆知弥也将他治的活蹦乱跳。
昨日被马垫的天翻地覆的朱深衣闭着眼紧紧地抱住马的脖子,口里念念有词,陆知弥俯身听了长笑道:“不知你作古的父皇看到此会不会气的从棺材板儿里跳出来!”
这弯里拐里又在说朱深衣无用呢,但她也习惯了,对于这陆知弥而言,自己越废柴越能活的久,倘若自己真的能文善武,那陆知弥哪会给她机会看明天的太阳?
显然陆知弥也是对怀里的蠢龙是极满意的,话少无能不论在哪也是一个合格的傀儡,等他真登上了皇位,要这皇子抹了脖子还真有点可惜。
但分心不过片刻,须臾白马便飞驰到了操兵的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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