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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借着上帝,他会看顾的。”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反对?支持?
没有哪个家庭的孩子希望自己的父母离异,但是母亲的这么多年,泪水多于微笑,谩骂超过祷告……
也许她和父亲分开,会过的安宁些吧。
这样,是不是我们就会幸福了?我仰头看着夜空,漆黑一片,静无声息。
大千世界,是否有愈伤之叶,能医治人的肉体和心灵,让心灵得到自由解脱?
天父上帝,你说:人有疾病、心能忍耐。心灵忧伤、谁能承当。
那么,我祈求祷告:把这些忧伤加诸我心,让我承当,让我的母亲心里得到真正的平安和喜乐吧。
!
第十八章
范东璃问我什么时候去出入境一趟,我是首次,需要提前十天去办手续。我知他看出了我最近情绪不佳,我不解释,他也没有问我缘因。
这次他想带我一起去澳门,一定程度上也是希望我能心情愉悦些。
我能想象现在家里的情形,父亲是一定不会答应离婚的。他是活在风口浪尖上的人,本来村里就分两大党,他这个活招牌怎么会让自己被别人笑话,抹去面子。
可看母亲的态度,她这次是铁了心要离开父亲了。
这场无烟之仗,可想而知。
我不会回家,干预他们俩个最终的决定,这个家庭,我虽然也有表决权。但是正如母亲所言,我已经成长到足够自理的年龄。
我不希望父亲母亲两人因为我,而影响他们的真正意愿。
不管最终的决断是什么,我都会接受,也能够理解。
我们是先到的深圳,准备在蛇口坐船到珠海,到九州港后还要转车去拱北。我对这块不熟悉,所以就全权交由范东璃。他在,我很安心。
还未上船时,我接到两个电话。
我和范东璃说了声,要去洗手间。
从里面出来,到坐上船,我一直带着墨镜。
这几天,冷空气南下。我有些轻微感冒,他厚厚的外套裹着我,我有些晕船,一个来钟头,我都趴在范东璃的腿上打盹。
到下船时,外面已经下起了细雨,天也有些暗沉。温差相异,冰凉的雨吹在我的脸上,让还未完全清醒的我打了个寒颤,范东璃把我揽到他怀里,帮我把帽子戴上。
拱北关口出了关闸,乘BUS很快就直达他预定下的酒店。
只是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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