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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值一锭金子。我真跟你换了,岂不亏大?”
这样还亏?“你专做无本生意,怎么说都是你赢,岂有损失的道理?”
“亏多亏少都是亏,”她趁机数落他一顿,“一锭金子和十锭金子可差了九锭金。玉印在我手中可如同一只会生金蛋的母鸡,一锭金子成交,你说我亏不亏?”
这种话她也说得出来?别生气、别生气,和这种市井流氓他不需动怒。深吸了口气,“你要十锭金子?”
她一耸肩道:“不知道。”
他手握成拳,怒声说:“小娃儿,别太过分了。”
“我就是吃定你,怎样?”她一脸天不怕地不怕。“我告诉你,你对我说话最好客气些,否则惹得我不高兴,当心你的玉印被我拿去磨成粉,届时‘尸骨无存’可别怪我。”
“你敢!”
“就怕你心脏不够强不敢赌。”她乔宝岂是让人威胁大的!惹恼她,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虽然药师父教导她,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毒师父却告诉她,有仇不报非君子!但色师父的看法又不同了,他会先看招惹他的人是谁,若是女人,那就看姿色而定。
乔宝有三个师父,每个师父所教都不同,所以她不但武功路数奇怪,就连个性都有些特别。
古书中不是说过,顺性而为吗?若是如此,她觉得毒师父的说法化较贴近她的想法,也就是说,别人只要敢惹她,就得承受她的报复行动,绝对不顾后果全力反击。
那个用脚踹伤她丐帮弟兄的贪官罗知县,在十多天前喝下一杯茶后,现在还张着大嘴痴笑,回不了魂哩!
“我告诉你,你现在所要想的不是如何夺回玉印,而是如何哄得我高兴。”
哄她高兴!裴雪第一次被激得快吐血。他现在恨不得杀了她,哪来的心情哄人?
看着他欲发作的脸,乔宝摇了摇头。“像你现在这脸色就令人看了郁闷,要哄我可不行这样,我这人天生吃软不吃硬,你若让我高兴了,也许玉印可分文不取就还给你。”顿了一下,她又继续说:“所以呢,想要东西就靠本事,是哄人的本事喔!不然,就算你和这玉印没缘分,我说了那么多你该了解吧!”
“你这娃儿真令人生恶!”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栽在人手中,还是个娃儿,令人气煞。
“你这‘老人’同样不怎么讨喜啊!”她嘴上从不落人下风,想了想,“算了,反正该要回来的,我也已经要回来了,就不和你计较太多。”方才他曾触及她的衣衫,那些毒物够他受得了。这是惩罚他一开始就以一种看害虫的眼神看她。
又是天外飞一笔!“什么意思?”
乔宝卖关子似的耸了耸肩。“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喽。”有些话说破了多没意思啊,等他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后,自然解得她话中玄机了。
她向他挥了挥手。“后会有期了。”说完便窜入一旁巷弄中……
裴雪并没有追上去,因为他知道,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在黑巷中和一个小地头蛇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是怎么也没有胜算。
真是出师不利,他才刚到这儿,什么事都未做就发生了遗失印信事件,此事非同小可,他得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官印找回才行。
只见这丫头如此好玩,看着手中的肉包子,他也只能苦笑了。
堂堂一个镇国将军安南王,竟然会在代君巡守期间,落得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境地。
时也、运也、命也……
第二章
提着药材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的走进丐帮神医东方允的茅屋里,就差数步距离,乔宝即成功的避开药师父回到自己的房里了。可人算不如天算,只差临门一脚。
“宝儿,你回来啦?”一六旬老翁由另一间房走了出来,他一身补丁的青色布衫,眉宇间一股祥和之气,他正是人称丐帮神医的东方允。
这娃儿五六天不见人,想必又是到其他两位师父那里去了吧?
“呃……”她缩回欲跨进房门的脚,有些不知所措的搔了搔头。老实说,三个师父中,她最怕药师父了,虽然他待人最祥和。
像她这种爱使些小邪门的人,最怕遇上他这种太过仁慈的人,因为在他面前,她老觉得自己是无可救药的害虫。可面对另外两位师父,她就从不曾有这种感觉,因为他们和她是一样的,只是大害虫和小害虫之别而已。
“去洗把脸,换件干净的衣服,瞧你都十三四岁了,还不会打理自己。”脸的污泥和秽垢,洗得出浆的衣服,东方允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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