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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没有!”
拉拉的手掐上了我的脖子,疼痛和恐惧一下子在我每个毛孔中爆发开来。
“啊!”我一下在椅子上坐直身子,汗水在面前的办公桌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趴伏痕迹,天啊,原来一切是场梦。
时间是中午,吃过午饭趴在办公桌上眯盹一会儿,竟做了一个这么奇怪的梦。我偷偷朝斜对过的拉拉看了一眼,拉拉正嬉皮笑脸地看着电脑,估计又是在MSN上跟谁打情骂俏。
我终于想了起来,几天之前,我确实是收到过一封关于“快闪”的奇怪邮件。这邮件拉拉也看到了,并开玩笑地说要陪我去参加那个“快闪”活动。今天确实是星期四,看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也不能算是夜有所梦,应该说是白日发梦才对。
我到洗手间洗了个脸,赫然发现自己脖子上有几点红印,看痕迹像极了被指甲用力掐出来的,我吓了一跳,不会这么邪门吧?
也许是睡梦里被掐,现实里根据梦境模拟,自己掐了自己。真是够倒霉的,说出去非得让人笑掉大牙不可。我把衬衫领子往上扣了一颗,勉强遮住脖子里的痕迹。
“胡子,晚上记得有快闪啊,我蜡烛都带来了。”拉拉在MSN上发了条消息提醒我。
我回了个笑脸,谁怕谁啊?不过一个小活动,虽说四楼有点怪异传闻,难道还能比我刚才的梦境恐怖!
“胡子,你想过没有,咱们这栋楼好歹是有保安的,能让他们说闪就闪?”拉拉的消息又发了过来,这问题到是和我梦境里想的一样。
“谁知道,也许组织者和保安是熟人。”
我起身去复印一份文稿,打印机离拉拉不远,我把文稿压进去,按下复印键,小声对拉拉说:“拉拉,老实说,你恨不恨我?”
“恨你什么?”拉拉继续对着电脑笑嘻嘻,连头也没朝我这边转,“为什么这么问?”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说起来,我和拉拉分开,并非完全是我珍惜现在的家庭、不愿和妻子离婚的原因引起的,拉拉背着我还和别的网友打得火热是另外一个让我不爽的地方。
拉拉曾说我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可以背着妻子在外面和她偷情,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就不能找别的男人。对于这一点,我甚至懒得解释,任何一个男人总是希望自己是狂蜂浪蝶,情人都是贞洁淑女。
我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神经。”
看来,经过几个月的冲刷,拉拉已经不再执着于对我的爱恨情仇,当初说得继续做普通朋友的愿望,圆满达成。
打印机里吐出复印件,我抓起来,正欲翻开取原件的时候我愣住了。
复印件上并不是我需要的文稿,而是一张图片!
一张我熟悉不过的图片!
一张刚才在我梦境中出现的图片!
心形的镜框中,镶嵌着拉拉的笑脸。
翻开复印机,里面的确只有我那一份文档,我心中发毛,如置冰窖。拉拉听我不出声,终于转头看我:“你怎么了?”
我将那张图片递到她面前,心惊肉跳地说:“我放进去的是文档,复印出来的是……”
拉拉接过图片,哈哈大笑说:“你不会告诉我放进去的是文档出来的是这个吧?你这吓人的花招也太老套了吧,什么时候拍的这照片?我怎么不知道。”
我收起那张画,没再说一句话。这种事情就算告诉别人,得到的答案肯定也是和拉拉所说的一样。我再次按住复印键,这次出来的是清晰的文档。
或者,真的是我精神压力太大,自己曾经弄出这么一个东西,恍惚间一直拿在手里?而方才,复印机根本就没开?朦胧的意识里仿佛笼罩着一层浓雾,无法揣测到底隐藏着什么。
下班后我和拉拉心照不宣地留了下来,上班的时候顺便BT了两部电影,用来打发这时候到九点之间的空档时间。我们没有下楼吃饭,而是叫了两份外卖。
两部电影,一部是韩国片《王的男人》,一部是徐静蕾导演并主演的《梦想照进现实》,我问拉拉:“先看中国的还是先看韩国的?”
“先看中国的,好看的留到后面欣赏。”拉拉这话直接否定了国内的影视行业。
我不服气地说:“怎见得中国的电影就不好看?”
拉拉阴阳怪气地说:“好看,知道你们男人就喜欢徐静蕾那种女人。”
“徐静蕾怎么了,人家的确优秀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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