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页(第1/2 页)
阿宁斜眼看着郗玉心里吐槽:“懂得还挺多,这一拜下去怕是徐老爷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投畜生胎去了!”
徐家小姐就住在靠近后门最里面的一个院子,或许是偏爱竹子的缘故,院子周围种了许多翠竹,夏天到了倒是凉快。
踏入庭院便感到不断涌来的凉风,吹的阿宁一个身心舒畅。而旁边的郗玉却皱着眉头细细打量着这座院落,这一眼望下来,不免皱巴着脸。
伽罗也多望了几眼笑着说对徐老爷道:“这房子的布局倒是奇特,跟寻常人家好似不一样啊!”
徐老爷打量着小院神情颇为自豪道:“以前小女曾失足落水差点丧命,正巧门外进了一位高人道小女命里缺木,要我在院子旁种了些树木。我又求那高人替我布置了一番,以保佑我的小女平平安安,可没想到最近小女突然恶疾………”说到最后,这位老人竟然声音有些哽咽,他这一生妻子去的早,身下就剩下这个女儿放在心尖宠的,要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他还不如………
伽罗看着泫然欲泣的徐老爷,丝毫没有安慰他的意思,看这院子,这徐家小姐八成就是被她爹给害死的。
院子摆的确实是引水补木的格局,但坏就坏在西南叫缺了一块,导致水都流了出去,且院子里仅有的一点生气也从那角涌出,不仅如此阴气也从那进来,导致这院子如今被团团黑雾笼罩,看起来好不阴森。
“啧啧,种什么树木不好,非要种这阴气最重的槐树。你看看那飘着的白花穗,像不像吊死人!”阿宁咂摸着嘴,趁徐老爷进屋朝身旁的郗玉唠叨着。
郗玉不想理睬阿宁这恶心的比喻,跟着伽罗一起进屋去了。
一进屋便能闻到一股中药味,床上躺着一姑娘,面容枯瘦,一双杏眼瞄向进来的徐老爷:“爹爹怎么来了?”
“柔儿,这是揭榜的大夫,前来给你看病的!”徐老爷心疼的看着自己女儿,明明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却要承受这种痛苦。
那徐柔轻淡的看了眼伽罗,眼里似乎并没有什么波动,反而如将死之人,沧桑平静的让人心惊:“那就麻烦先生了!”
伽罗微笑并不在意:“可否为小姐把脉?”
徐柔伸出手腕,这些天受恶疾纠缠,白嫩的手腕已经瘦的能看见皮下的青筋:“先生请便。”
伽罗将手搭在她腕上,煞有其事道:“不知姑娘何时患病?”
“三月前。”徐柔一边说着一边咳嗽,仿佛短短几字便要了她全身力气。
“寻常大夫如何说的呢?”
“诊断不出,都是些庸碌之人,推脱说是染了风寒,开了好些药拿了钱却没点起色。”
伽罗眯着眼睛弯起嘴角,意有所指道::“徐小姐不用担心,在下虽然不能使人起死回生,但小姐的病情还是知一二,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最后俩句说的尤其笃定,加上他相貌极其出众,连一脸病态的徐小姐脸上也颇有些不自在,连忙垂着眼谢道:“那就在此谢过先生了!”
郗玉站在一旁盯着徐柔看直至被阿宁拍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阿宁本对着伽罗捏手就来的撩妹很是不满,所以想和旁边的郗玉吐槽两句,但见他直勾勾地望着徐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相好。
那病秧子有什么好看的,又黄又瘦,身上阴气贼重,若不是她还有呼吸,阿宁都要怀疑她是阴魂呢!
徐老爷才不管这些,见把完脉变朝伽罗道:“先生可知小女得了什么病?”
伽罗点头:“可否借一步说话!”
徐稹连忙将伽罗迎到外面大厅,郗玉临走前看着床上的徐柔,那本来病怏怏的脸忽然朝他绽放了极其诡异的笑容,谈不上好看,倒是让郗玉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
“在此之前,我想问徐老爷一个问题?”
徐稹虽没弄明白但还是礼貌道:“先生尽管问!”
“不知道徐老爷挣下这份家业是在多少年前呢?”
依刚才撕下的告示来说,徐稹无疑是雍州首富,千万两银子说拿便拿。但雍州这地方偏僻穷苦,离京城也远,没什么特产美景更不用说矿产之类的。那这徐老爷看起来不过是不惑之年,是靠什么才能如此迅速挣下偌大的家业。
徐稹皱眉似乎不理解这和徐柔的病情有什么关系,面色没有一开始的配合反而有些反感:“问这干什么?”
伽罗察觉到徐老爷的神色歉意笑道:“不过是好奇而已,还望徐老爷见谅,我大概已经知道徐小姐得的是什么病,但还请徐老爷告知小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