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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魂极其痛苦。”他轻描淡写。
“那还是周末去别的地方找找就是四天以后。”
“嗯。”帝江答。
但还没等到第四天,柴扉然就把帝江说的告诉了小水鬼。
“我不怕!”小水鬼跺脚。
“我要跟帝江谈!”她真的有点生气了。
巧了,帝江也在飘窗上看月亮,和七重说的也是这些。
七重被八重放出来了,说反正锥遥命不久矣了让帝江好自为之。
“你丢的那一魂叫幽精,是阴杂之气,所以你才会像现在这样淡漠。”七重说。不过他马上想起几千年的旧事,“你没丢的时候也没热情到哪去,那个手腕,好狠哪。”
帝江的额头动了动,“……”
七重马上回到正题,“那个魂在河灯身上你知道吧。”
帝江点头。
“你为什么丢这个魂你知道吧。”
帝江又点头。
“幽精,既然作为阴杂之气,便是一切的祸端。凡事讲因果轮换,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幽精回来,就要锥遥去解开这因。”
“不可。凡人承受不了。”帝江的眉头终于皱起来了。
柴扉然和小水鬼已经到楼下了。
今天电梯维修,他俩一边苦逼兮兮地爬楼梯一边讨论剥魂的事情。“你真的愿意为了帝江剥魂吗”柴扉然又问了她第十一遍。
“我想拯救苍生,我是神!”小水鬼快没力气回答了。
“真的吗!”柴扉然又问。
小水鬼不耐烦了,“如果是你你会说不愿意吗——!”
“我当然也愿意啊!”柴扉然一巴掌拍在小水鬼肩上。
小水鬼被他拍得七窍精魂都快飞出体外了。她刚准备回头,才发现原来是自己飞起来了。
“柴扉然,怎么回事”
柴扉然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也飞起来,“我不知道啊!”
忽然,河灯觉得自己被黑气包住了,她正要念两句咒语,却发现那些黑气向下俯冲,瞬间就围住了柴扉然!
没了黑气的包裹,她回到地上。
柴扉然却被黑气吞没了,河灯的第二句“帝江救命”还没喊出口,就有许多水滴从她的眼窝里掉出来,她慢慢地念出“帝、江”,就跪伏在地上,哭到不能自己。
四面八方的黑气从柴扉然的七窍里进去,但他迷迷糊糊地还能看到小水鬼,甚至还来得及再说一句:“你哭啥啊……”
说完就彻底晕了过去。
帝江没听到河灯的喊声,她自己把柴扉然运到了18楼。
她穿过门,从里面把门打开,再把柴扉然拖进来。
帝江没管七重,直接跪到他身边,“他怎么了”
河灯的眼神疲惫而幽深,“帝江,你的幽精跑到他身上了。”
“怎么……”
“本来是在我身上,他问我愿意为你剥魂吗我说,‘如果是你,你愿意吗’。”
帝江垂下眼睛,“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七重说,“他能不能醒过来都不一定。”
梦中。
柴扉然走在一个有点稀疏的草原上。四周很荒凉,但奇怪的是他走了这么久了也不饿也不渴。
他心里想着这不会又是在做梦吧。
终于,他看到了个小村子。
好像有两个骑着马的人在告别。
看来他真的在做梦。
于是他快跑几步,喊住其中一个人,“去哪啊兄弟!捎带我一程!”
那人回头看他,柴扉然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两人两马就化成了黄沙消失在了风里。
柴扉然得意洋洋的原地躺下,看来是马上就要醒了。
结果他等了好久,睁开眼不仅没醒,身上还压了好几具白骨。
他把那些骨头架子推开,艰难地从原地站起来。
有个人站在江边。
柴扉然想到自己那天做的那个梦,忽然反应过来,“帝江!”
帝江没回头,帝江一瞬间就没入了滚滚洪流。
管他做梦不做梦呢,他往前跑,纵身一跃——
是清澈的河水,太好了,他都有点庆幸他的梦没醒。帝江呢,他要找到帝江把他捞出来。
他往下游游,帝江身上穿的是长袍,目标比较大,虽然没他重,但应该还算好找。
而且诡异的事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