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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做得不好吗?还是这条蛇不能接受他这个人类,只喜欢金刚鹦鹉?沈屏山握住蛇精纤细的腰身,亲吻着他泛红的眼角,压抑地问道:“为什么想从我身边逃开?是不喜欢吗?小清景舍得让爹地这么难受吗?”
“我也疼啊!”蛇精委屈地说:“大家发情了互相蹭蹭不就好了,你怎么能拿我当雌性呢!”
“疼?”怎么会?他明明已经按着指导圆光里的方法做了扩张,应该一点也不疼的。
蛇精啪地一声打在了他额头上,被他吻得嫣红的嘴唇都有些惨白,娇气地喊着疼。
不仅喊疼,他都快愁死了:“我发情的时候两个jj都没翻出来,是不是变成人类时出什么毛病了?”
让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抗议道:“你用那么大力道,我的才金丹修为,怎么可能受得了!”
金丹修为!
怎么可能受得了!
沈屏山猛地想起临行时万默识的话,左手一翻拿出了他赠的小瓶子。那瓶子里是什么东西他之前也没看,此时正是临时抱佛脚,不管有用没用就打开,向掌心倾了一点。
从瓶中流出带着淡淡清香的液体,却没滴到他掌中,而是像活物一样在空中盘旋了一下,自动落下。
很快地,他们就感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清景两颊忽然烧得通红,渐渐蔓延向整个身体,软软地叫了声“爹地”。
不愧是蛇精,天生就是勾魂的尤物。沈屏山被他眼角含泪,的模样勾得心火上亢,恨不得一口吃了这条蛇精。可是他却又迟疑了。
这只是药物的功效,这条蛇精现在要的根本不是他。刚才至少他还能看到这蛇眼中含着对他的食欲和单纯的亲近,可那是对他本人的,不是对一个要解决自己谷欠望的工具的。
只要想到这点,他的便像被冷水当头泼了一样。那条蛇缠上来索吻,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沈屏山竟神奇地没了最初的热切,握住他的手腕按在床头,目中流动的金焰渐渐沉凝:“清景,你想要爹地,还是沈老师,还是随便什么人类都行?”
“当然要你。”
蛇精嘴角挂着有点傻气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半点不傻。
“要别人还叫什么*?”
“你!”沈屏山像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当场,整个身体僵如雕塑,过了许久才能转动眼球,迟疑地问道:“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
“你当我发情期时和谁都能交酉己吗?不是跟你说了,我平常连蹭都不在地上蹭的,也就是你……”
“你吃我几口也没问题,何况是一起过发·情期呢。”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一身潮牌,好好裹住了膝盖和肩膀的蛇精傲然站在君天羡对面,指尖稳稳指向他,做了个开枪的姿势。
砰!
清景吹了吹指尖,嘴唇微微嘟起,被白嫩的手指衬得越发艳丽丰厚,一看就是被人狠狠亲吻过许久的。嘴角在阳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芒,似乎是在接吻途中匆匆分开,连嘴边流下的津唾都来不及擦擦。他身后的男人嘴唇也同样有些肿胀,正用指尖轻擦唇角,含笑看着他这威风凛凛指认犯人的表现。
两人之间的感情明明白白,在这么多人围观下竟也完全不屑掩饰。
君天羡皱了皱眉,只觉得无稽,冷冷质问:“你胡说什么!你不是封镜?那你是怎么能通过灵植师星球级大赛的赛前身份检定的?编出这种匪疑所思的故事来,还指称我是杀人凶手,不就是为了掩盖你被别的alpha标记,还被人看到你和他车震的丑闻吗?”
身后的燕廷紧紧抓住他,消化了刚刚那声“凶手就是你”带来的刺激,嘴角重新挑起,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
真死也好,假死也好,这个封镜从此以后都会消失在君天羡的生命中,消失在君家人的记忆里了。
“哼,用诬陷别人的方法掩盖你自己的心虚吗?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清景碰了碰手环,上面显示出他刚开始破案时整理出来的嫌疑人资料。从左到右排列了四张照片,前三张都打了叉,最右边的一张照片外却被人狠狠画了红圈。
照片放到真人比例,像素有点模糊,但五官轮廓却和对面的alpha军人一模一样。
“一位名侦探曾说过,不管看起来多么不可思议,但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选项后,剩下的那项就必定是真相。既然封镜的同学、情敌、亲戚都不是凶手,那么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