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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为何能下毒,还要这般大费周章,白白陪他赌了那么久,还输了近万金!不解相问,“酒中既已放了药,还叫左明欢,接近他,有何用?不如直接在他酒菜下药,行事?”
为她斟满杯中茶,瞧了眼糕点,梁尘飞耐心,徐徐道,“识出张禾即是曾在萧家做了十几年的细作萧武,仅是第一步,而让明欢接近他,却是为了日后行事。”
……
没一会儿,张禾头晕目眩,某处感到些不对劲儿,同左明欢匆匆别了,喊来下人,被搀了出去。
见此,梁尘飞随即起身,同萧定北,左明欢于长廊汇合,却见孟榛亦紧随于后。
当即顿下脚步,“咳,榛儿莫要跟来了。”
孟榛不应,率先径直向前走去,“带我来一探究竟,又叫我等着,是为哪般?”
许是当真着急,梁尘飞也忙跟了上来,看了孟榛一眼,别有深意,“罢了,罢了……”
这回则是直接上了顶楼,别是一般风景……
各个屋子同府邸一般,正中皆有牌匾,上着,“张府”“李府”一类……
疾步匆匆,孟榛低声问了身边的梁尘飞,“这儿,怎么都像是宅子一般?”
梁尘飞正思索着,该如何向她道来……
瞥了眼不时传来娇嗔声的屋子,轻笑不屑,左明欢却直截了当,“皆是家中正妻仍不知足的,偷来此处,用以,芙蓉暖帐度春宵。”
当即懂了他所言何意,孟榛心上厌恶,不禁低声道了句,“龌龊……!”
梁尘飞失笑,遂后握了握她手,情真意切,“放心,我自是不会如此,有榛儿你,我便足矣。”
“我……”
未等孟榛应声,梁尘飞随即转弯,到了间没牌匾的屋子门前,推门而进……
……
☆、岁月静好
未等孟榛应声,梁尘飞随即转弯,到了间没牌匾的屋子门前,推门而进……
随他进了屋子,即刻笼罩在串串呻,吟声中,周遭满是情,欲之感。
眼前是同二楼一样的明镜,不过,此时所见,却是床笫之况……
只见有二人,缠绕于榻,正行苟且之事。
瞬间,孟榛只觉热血涌上,面上一热,想立即出去,可又觉得,这顶楼,实在危险!便只得转过身去,背对明镜,心中默背着本草纲目。
梁尘飞则再淡然不过,转而对明镜前的萧定北嘱咐着,拍了拍他肩膀,几分语重心长,“定北,虽不免有些难为,可他究竟是不是当年的萧武,还是只有你才能好好辨别清楚。”
萧定北满面坚毅,眸中有熊熊怒火,双手紧握成拳,“太傅放心,定北懂得!”
点了点头,梁尘飞随即转身,到了孟榛身边。瞧着她紧闭双眼,口中低诵着什么……
不禁浅笑,手指轻点她鼻尖。
见她睁眼,眸中两分埋怨,八分窘然,梁尘飞方徐徐开口,“榛儿,可知晓,下次,可要好好仔细听我的话了?”
想转过身正对着梁尘飞,却又被明镜那边令人面红心跳之况吓得回过身来,扯了梁尘飞到面前,低着声音,不免埋怨,“你你你,你方才也未曾说清楚呀!”
梁尘飞也不恼,“唔?方才,难道不是榛儿嘴上答应着,心中却有着另一番打算,才把自己置于这般境地的?”
借着身量,对着孟榛,梁尘飞自有居高临下之态,挑了挑眉,教人再想辩驳都难。
从来都辩驳不过他,孟榛索性作罢,有些负气,抱胸立于门侧,继续背她的《本草纲目》去清神醒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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