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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的死党,她总像大姐姐一样照顾我,我们仨上课下课形影不离,那段时间真的很快乐。其实我挺没心没肺的,直到大三暑假才发现Alex爱上了美凤,而且已经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你知道当时我有多伤心吗?心疼得像要死掉,接下来半个学期我都没搭理他,他很痛苦,上课时总坐在角落里可怜巴巴地看看我,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美凤也不理他了,他渐渐得上了自闭症,整月整月不说话。我看着他受苦心里特难受,那年的圣诞节我终于想通了,他不开心我也没法儿快乐,我去他家找他想和他合好,才知道他已经离家出走了。”
“后来呢?”
“后来,他不再爱女人,一心一意和我在一起,我们很幸福很幸福。具体怎么幸福的,等云风来了你问他就知道了。”他微笑着闭上眼睛,“直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我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友情?爱情?亲情?或许都有吧。就像我对你的感觉,永远说不清,也没必要说清。”
“你说,心灵和肉体完美合一的爱情真的存在吗?”她依偎到他怀里,喃喃地说,“没和小风*之前,我相信是存在的,但是那之后感觉一切都变质了……”
“你想太多了,别跟我似的失去了enjoy life的热情。”他抱紧她,梦呓般地说,“睡吧,宝贝,睡吧。明早起来陪我看奥运会。”
卧室里顿时安静下来,那些真挚的话语和伤感的情绪渐渐消散,再无迹可寻,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初秋的夜雨敲打着梧桐树叶,声音悠长低沉散发着沁骨的寒气,仿佛在轻声呼唤那些已经逝去的青春岁月。
入夜,梦雪闭着眼睛,恍恍惚惚地听到很轻的敲门声,她仔细倾听,的确有人在敲门,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她睁开眼,却发现旁边没有人,自己抱着枕头。又做梦了,她叹了口气,起来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黑衣女人,她戴着一副阴森森的大墨镜,穿着一身黑纱衣,戴着一条黑纱巾,纱巾的一角绣着几朵洁白的七里香,手里拎着一只黑色皮包,无名指上的蓝宝石戒指里映着一抹鲜艳的血色。
一阵寒风迎面吹来,梦雪打了个冷颤,紧张的扶着门把手,望着那女子,虽然看不到她的眼睛,却觉得似曾相识,她失神的盯着黑纱巾上盛开的七里香,怯生生的问,“请问,您找谁?”
“Allen住这里吧?噢,就是龙风,龙少爷。”女人不等梦雪答话,嫣然一笑,向她伸出左手,“很高兴认识你,我是Michelle,Allen的中学同学。”
梦雪慌张地微笑,“您好!”她伸出左手和Michelle的手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就像她的人,骨感冰冷,细腻中透着高傲。梦雪侧过身,“快请进。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您。”
Michelle不答话,进了客厅,飘飘然的坐到雪白的沙发上,像一只矫健的黑鹰落到孤寂的雪原上。梦雪的心不禁一颤,回身关好门走过去坐到Michelle对面,“对不起,龙风不在家,他可能回北京参加奥运会开幕式了。”Michelle不说话,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噢,您别着急,我马上打电话叫他回来。”梦雪抓起茶几上的电话,自言自语道,“他也该回来了,走了两天了。”电话里是忙音,可能电话坏了,她去卧室拿了手机又拨了十几次,总是忙音。她拿着电话走回客厅坐到Michelle对面,抱歉地微笑,“打不通,不过,我有感觉,他就快回来了。”
Michelle抿着嘴幽幽的说,“他知道我来了,是不会回来的。”然后盯着梦雪无厘头的说,“他一定很宠你吧?你们看起来很幸福。”她浅得不易察觉的笑了一下,“他是个疯狂的人,固执,任性,初中的时候他就这样了。真是拿他没办法,不是吗?你说呢?”
“您误会了,他是我大哥。”梦雪起身倒了杯开水递给Michelle,自言自语的说:“我们只是好朋友。噢,不,我们是知己,不惜用生命来保护对方的知己。”
Michelle接过水,仰头喝了,望着梦雪凄然一笑,“你刚弹的曲子是离别曲吧?”梦雪吓了一跳,她刚刚在睡觉啊,最近一次弹Tristesse是前天半夜龙风走之前。梦雪抬手捂住嘴惊讶地看着Michelle。Michelle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会意地点头,平静而柔弱说,“那是Allen最喜欢的曲子。中学时候他收集了很多版本的萧邦唱片,每天放学就拉着我一起听。后来,那些唱片的曲目我都能背下来了,我常常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他就抱着我一动不动静静的听。你还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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