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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她的想像和理智所能承受的范畴。每次云风来电话她多么希望他能说出这三个字,只要云风表示出哪怕有一丁点儿想她,她就会彻底投降,放下所有的矜持与尊严哀求他,可是始终没有,半个字都没有。梦雪慌张地抽回手,尽量平静地说,“哥,你……你还没吃晚饭吧?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做排骨。”她跑出家门,泪水奔涌而出,颓然地坐在冰冷的楼梯上捂着脸大哭。
嘴唇滚烫,似乎还残留着雪飞热吻的温度,不由让她心里升起一丝渺茫的希望来。在云风面前,她像一个血本无归的赌徒,她毫无保留地把整个人交给云风,却得不到他的心,不要说天荒地老的承诺,连一句简单的‘想你’都得不到。雪飞的吻和云风的吻完全不同,雪飞吻她时是那么投入,似乎要毫无保留地把整个人交给她,她第一次感到有把握完全拥有一个人,从肉体到灵魂。她相信那样真挚得近乎笨拙的吻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她开始怀疑婚礼那天听到的录音都是真的。具有象征意义的是,阁楼上的巴西木开花后没有死,停滞了数月后居然长出了一枚新叶,这仿佛进一步印证了她的直觉。
梦雪端着糖醋排骨和米饭回来时,雪飞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把饭菜放到茶几上,坐到对面沙发上失神地看着雪飞,他睡得很香,像把这里当成了家。窗外大雪纷飞,饭菜冒着热气,屋里飘满了排骨和米饭的香味儿,这里要是他和她温暖的家该多好。
看着这个深爱她的男人,梦雪的内心陷入极度的矛盾之中。天骄一定是爱他爱到丧失理智才能忍受他心里藏着另一个女人。雪飞嘴角一弯很轻的笑了,像是做着美梦。梦雪忽然内疚起来,雪飞吻她之前静静地看着她时,她眼前出现的分明是云风的眼睛。雪飞刚结婚半年,难道她真的要充当可耻的第三者吗?她沮丧地意识到她的灵魂已经被云风带走,不再属于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去投入地爱一个人,更不可能像天骄那样全心全意无怨无悔地爱雪飞。雪飞和她在一起会比和天骄在一起幸福吗?她根本没有把握带给雪飞快乐,更没有权利把不确定的幸福建立在天骄的无限痛苦之上。
正当梦雪无休止地批评与自我批评之时,忽然听到雪飞轻声呼唤着,“阿娇……阿娇……”梦雪愣了好一会儿,苦笑。她真是如假包换的白痴!雪飞是封建包办婚姻吗?他怎么可能深爱着她却娶别的女人。
“好香啊。”雪飞醒了,翻过身看着她笑,“雪儿,晚上我睡南屋吧?明早儿六点你得送我去机场。”
“嗯,你趁热吃吧,我去收拾一下床。”梦雪面无表情地起身到南屋关上门,右手用力拉手镯,最后手腕都磨红了还是摘不下来,看来雪飞给她戴时她全身的骨头都软掉了。她无力地垂下手臂靠到墙上,眼泪静静的流了下来。
送走雪飞后梦雪精神处于半崩溃状态,上完这学期最后一堂课那天半夜,梦雪正躺在被窝里一页一页地翻看周游世界蓝本,若兰来电话说在石舫上等她。她本来也睡不着索性起来全副武装一路小跑到了石舫上。若兰脸色惨白,看看她没说话,扔给她一个热水袋,然后沿着未名湖一圈儿一圈儿地走,她怀里揣着热水袋默默跟在旁边。冰老师和玉娇龙同居已成事实,后经大K私下调查得知紫烟的新欢大奔原来就是玉娇龙的丈夫,正在和她闹离婚。若兰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知道逛了多久,热水袋凉透了,天空渐渐飘起了雪花,若兰忽然站住拍了一下梦雪的肩膀,“我们去香格里拉吧,现在就出发!”
“啊?嗯!”这么巧?梦雪出来前刚好看到蓝本上写着云南:丽江,香格里拉。旁边云风还签了名:风&;雪。当时她还在想,这些地方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去了。
已是凌晨时分,两人分头收拾行李直奔机场,刚好赶上一小时后起飞的航班。抵达迪庆香格里拉机场时看到梅里雪山壮观的日出,两人紧紧拥抱,流下了不知是快乐还是悲伤的眼泪。接下来的一周她们游历了碧塔海,松赞林寺,依拉草甸,然后飞到丽江,在古城中心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两人累坏了,舒舒服服地洗了热水澡倒头便睡,醒来时已经是半夜,隐约从隔壁传来压抑的哭声,应该是恋人吵架吧。丽江的夜弥漫着浪漫慵懒的气息,她们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叫,赶紧起来穿好衣裤,围上写着东巴文祝福语的大披肩走进一米阳光。
酒吧里人满为患,重金属乐队的演奏震耳欲聋,两位男子裸露着健美的上身站在一张桌子上狂舞。两人凑到桌子边挤着坐下,梦雪点了六个丽江粑粑,两盘鸡豆凉粉,若兰点了云南名酒醉明月。若兰吃了一口鸡豆凉粉开始不停的喝酒,梦雪仰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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