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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第一幕时的尴尬情景。那时我的确听到雪飞问她要巧克力,可是当时雪飞看起来根本就没说过。难道是我太想他了产生了幻觉?可是如果他根本没说过,而是在专心看芭蕾,他又怎么会知道我曾经递给他巧克力呢?她的动作不大而且很快就收起来了。即使他没开口要过,既然看到我递给他巧克力,他为什么没有接?而是等到我送他回家时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提起?他那样做显得偷偷摸摸,好像进一步证明了她的确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毫无疑问,他当时没有接巧克力是因为天骄就坐在他身边,他怎能在深爱的女人面前公然的接受另一个女人的糖衣炮弹?况且第二排那么亮,天骄的父亲和几个律师就坐在附近,他如果接了我的巧克力,所有人都会注意到吧?
显然,他没有任何理由接这块儿巧克力。这已经不是一颗简单的巧克力,而是一颗炸弹。雪飞只要一接,他的爱情和事业就将毁于一旦。那么他为什么会知道车上给他的那颗就是当时递给他的那颗,还要当面揭穿我的这一丑恶行径呢?他一定早把她看透了。他不但当场看了她的笑话,过后还要拿来羞辱她一番才能解气。这是否可以理解为一种温和的警告:傻瓜,我根本就不爱你。你做的这些小动作我都清楚,以后别再犯傻了。或者再直白些:我爱天骄,以后在她面前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我想吃巧克力会跟她要,不关你的事儿,你再勾引我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又或者更狠毒点儿:你还知道什么是羞耻吗?你也不照镜子看看,丑八怪!你配吗?别装了,全国人民马上都会知道你是个多么不正经的贱女人……
梦雪想到这里发疯似的用铅笔把祝福语栏里的I&;#9829;U划了个乱七八糟。又将这三个字涂的黑黑的,仿佛在极力掩盖她是个人人唾弃的第三者这个铁一般的事实。一位身材窈窕的女服务生穿着粉红色围裙戴着粉红色帽子走过来,“小姐,单子填好了吗?”梦雪摇摇头。服务小姐白了她一眼,又冲云风莞尔一笑转身走了。
梦雪低头看着订单上的蛋糕种类栏。他还爱吃巧克力吗?巧克力事件之前雪飞最后一次问她要巧克力是去年愚人节回来的路上。一年的时间,他的一切都变了。他如愿以偿的进了最高雅的律师事务所,有了最高雅大方的女朋友。他现在生活在一个与她截然不同的世界里。实习期间他工资就高得离谱,在巴黎给她买的牛仔裤合人民币三千多。他工作的写字楼二楼布满了或豪华或小资的餐馆,只要他走几步或打一个电话世界各地的美味佳肴就会摆在他面前。现在他一定不爱吃巧克力了。她抬起笔要把巧克力蛋糕前的对勾划掉。不对,他不爱吃巧克力为什么在车上还问我要?而且他把那块儿变形的巧克力吃了,看起来吃的很香。后来,他好像很开心,是因为吃了巧克力还是因为喜欢和我在一起?白痴啊!当然是喜欢我和在一起了。谁会因为吃一块儿巧克力而高兴得想吻一个人?她用手指夹着笔拄着右面的脸颊。一周了,她依然清晰的记得他滚烫的嘴唇吻在她脸上时的感觉。她郑重地落笔在祝福语一栏另起一行认真的写上:I&;#9829;U。
那一刻直觉告诉她,他爱她。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啊,即使后来在电话里他也从没提到过这件事,就好像这事儿从没发生过一样。难道这又是我的幻觉?她放下笔伸手摸摸右脸颊,那里的皮肤平平淡淡,找不出任何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他的确吻过她。午夜十二点云风已经下楼睡觉了,她甚至找不到任何一个目击证人可以证明雪飞的确给她打过电话。况且,即使证明了又如何?亲一下脸蛋儿能说明什么吗?就像小时候父母叔叔阿姨们经常亲她的脸蛋儿,作为一个哥哥亲一下妹妹的脸表示疼爱也不算过分。她反复的回忆着他亲她脸时的情景,他似乎很激动,又似乎很随意。她越想越觉得他不像在亲一个恋人。恋人之间不是应该紧紧拥抱,热烈亲吻很久还依依不舍的吗?可是,他亲过之后就极平静的回家了,连头都没回。像一个冷漠的神父亲吻洗礼的孩子那样平常。看来又是我在自作多情。她抬笔慢慢划掉了I&;#9829;U。
雪飞在电话里的确从没说过爱她之类的话,甚至连喜欢这个词都没提过。第一天午夜十二点,他说完第一句话就笑了。那笑声听起来既像是思念她,又像是嘲笑她。她立马心律失常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痛苦的趴到床上像是心脏病复发。他并不介意开始兴冲冲的讲高中时候他们六个人一起打篮球的事儿。那时,每次玩篮球都是雪飞,阿哲和小鱼一组,云风,韩月和她一组。因为雪飞,云风和阿哲都是校篮球队的,所以他们的一组实力之强可想而知,云风是篮球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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