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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放下手臂。
行云,我是已经被时光湮没的过去。
你无须好奇,也无须探究。
狂风吹送著骤雨,打在身上异常沈重。
哗哗的雨声掩盖了身外的一切。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要迈步回进门里的子霏,忽然顿住了身形。
有从手臂从身後紧紧的箍住了他的腰,一个人伏到了他的背後。
奇妙的,他明明没有看到,却知道这是谁。
分明是冰冷的身体,心里却一下子热了起来。
“怎麽了?”侧过脸来,柔声问他。
爲什麽行云在这样的大雨夜跑了来?
身体被大力翻转,披散著的头发的行云将子霏按在了廊柱上,一把撕开了他的衣裳。
黑暗的大雨中,行云两只眼睛中却象是烧著两把火苗一样的闪著亮光。
“行……云?”子霏震惊得忘了挣扎。行云的手在他的胸前重重的揉摸了一把,忽然低头就咬了上去。
锐痛,水的凉意,可是行云的咬噬极烫热。
子霏逸出一声惊喘,重重一把推开了他。
“行云你……”
只说出两个字,被扑上来的行云死死抱住,双唇堵住了剩下的话语。
火辣烫热的吻,在冷雨里象一把野火烧到了身上。
狂乱迷乱,行云辗转而沈重的吻著子霏。
是青梅竹马?是相知相许?是两情相悦?是反目成仇?是……生离死别之後的,要焚天灭地的激吻。
双手紧紧揽住了子霏的颈项,象是要把他箝碎了揉进身体里去那样狠力。
交缠著的身体,从廊下移到了房内,行云拖著他甩在了榻上,翻身覆了上去。
象是一场濒死前的盛宴。
也象是旷古历久的血的祭祀。
行云疯狂的撕掉他蔽体的衣物,扯住脚踝迫他分开身体,沈身就冲了进去。
巨大的痛楚让子霏咬破了下唇,铁锈味一下子弥漫在鼻端。
大雨如注,风在林梢。
一切来得象惊雷过境,不及掩耳。
身体被牢牢禁锢,明明是交欢,却惨烈似酷刑。
行云象是失了理智的,嗜血的兽,紧紧咬住他,逼迫他。
重重的进入,迅猛的退出,然後再次的进入。
一下又一下,象是要把他击成碎块化爲齑粉。
“飞天……”
扑天席地的痛楚中,突然听到了这一句话,因爲激痛而显得隔膜的声音,疑真似幻!
睁大了眼睛,子霏定定地看著行云。
大滴的汗水,从行云的额角脸颊滴落,打在他的身上。
“飞天!”
喘息的声音,但是,的确是这两个字!
子霏没能再压抑住痛苦的声音,呜咽出声!
剧痛与心悸,象是惊雷打在身上。
脑子里一片空白!
行云他……
他喊的是飞天两个字!
是飞天!不是子霏!
是那个已经被尘封起来的,已经没有人再喊的那个名字!
是那个行云根本不复记忆的名字!
窗外雨骤风狂,窗内风狂雨骤。
从狂乱迷乱,变成抵死的缠绵。
可是竟然找不到一句话来说。
无论是行云,还是飞天。
竟然没有一句话可以说出得口。
找不到任何一句话,能叙别来之情。
你……怎麽样?
我……又怎麽样?
言语这个时候,是多麽的苍白而无力。
你曾经如何,我又曾经如何。
言语无法述说。
绵密灼热的亲吻,象是要把对方嵌进身体里一样用力的拥抱。
云雨无边,花红玉璧。
契合的身体,象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极度的痛楚中寻找快乐的所在。
唇因爲激痛而苍白,身体却因爲狂乱而泛红。
不知道是雨水还是热汗,潮热氤氲。
淋漓酣畅的一场欢爱。
象是要向对方无尽的攫取,也象是要把自己全部都交付。
行云翻过他的身体,无限耐心的抚弄。
飞天气喘吁吁,一边闪躲一边去摆布他。
只是,无论是从前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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