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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羽辉阁正在密谋的重要事情,你快去梓渝庄,报告巩老,杨昉是羽辉阁的内应,他们要在这次年会上将各路舵主一网打尽,羽辉阁这次入川的有八大护法,十二位旗主。记住,伤我者褚荥’,说完在我战马后臀就是一掌,返身应敌。这一瞬,我的战马已经穿出十余丈,我再想回身已是不及,郑兄被多人围攻,已经身中数剑。我看得睚眦欲裂,痛断肝肠,无奈之下忍痛催马急走。羽辉阁‘天马旗’旗主陆无涯赫然出现在我身后,他的青聪搏龙驹同我的战马脚力不相上下,在身后紧追不舍。跑出二十里后,我看只有他一人追来,返身与他相斗,最后两败俱伤。看到我拼命得架势,他不敢再纠缠,我就乘马跑来此地。”说完这一番话,刘炀已经精疲力竭,粗粗地喘息着。
一番话说来简单,可当时经过之惨烈可想而知。
………【第一章 变生肘腋(4)】………
听过刘炀的一番话,巩忻砚强忍心中的怒气,冷冷地注视着杨昉,沉声道:“杨舵主,你可有何话说?”
“我无话可说,刘舵主一定不会说假话,但我也绝对没有干对不起乾兴帮的事情,我跟羽辉阁根本没有往来。我素来的为人,巩老您是非常清楚的。”杨昉扬声道,“这定是羽辉阁的离间之计。”
“是啊,巩老,杨舵主对我帮忠心耿耿,天地可表,他绝不可能勾结羽辉阁,出卖本帮。”绵州分舵舵主“闪电枪”岳尚涛此时站了出来,替杨昉辩解道。此人豹头虎目,身形矫捷,因为为人耿直,待人热情,平时同其他舵主之间关系都比较融洽。此时所说的话,也表达了其余几位舵主的心声。
其余的几位舵主暗暗点头,心中也对刘炀所说的事情将信将疑,一时间也无法接受杨昉竟是叛徒的事实。
楚云舒扫视了在场众人一番后,看出众人心中的疑虑,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让站在身旁的邝威递给杨昉,缓缓说道:“杨舵主,你不忙辩解,先看看这封信。”
杨昉满面狐疑,从邝威的手中接过书信,看过之后,双手颤抖,脸色灰白,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呆愣在当地,竟然说不出话来。
杨昉身旁的梓州分舵舵主“摘星剑”吴寰探身向前,侧目观看,书信文字看得清清楚楚。原来这封信是杨昉的儿子写给楚泽远的密信,大概意思就是杨昉违背帮规,私自敛财,结交匪类,私通羽辉阁,图谋暗算少帮主和西路各舵舵主,他欲大义灭亲,检举其父种种罪行,云云。
看过书信,吴寰忍不住摇头叹息。吴寰的表情落入众人的眼中,另其他舵主更加犹疑不定。
楚云舒面色冷峻,沉声问道:“杨舵主,这信可是令郎的字迹?”
“确是他的字迹,但却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写。”杨昉面色迷惑的答道。
巩忻砚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愤,怒声呵斥道:“事已至此,杨昉你还不束手认罪,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看着杨昉,他心中非常矛盾。杨昉是他一手提拔的,也是楚泽远当年的护卫,为人极仗义,不但在乾兴帮内义名远播,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威望的,平日善待同僚,对自己极为尊敬,想不到今日竟叛帮害友,做出这么令人不齿的事情。
其余的舵主听到巩忻砚的话,心中已然明了,楚云舒和巩忻砚早已知道杨昉勾结外敌的事情,而且打算借这次年会处理此事。此时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话可说,都闭口不言,静观其变。
“罢了,既然少帮主和巩老都认为我有罪,我也没有什么话说,只求见帮主一面,亲自向他述罪。”杨昉惨然道。
巩忻砚走到杨昉切近,伸手封住杨昉周身大穴,然后道:“你放心,这个要求我们还是会满足你的,你的家人我代你好好照顾的。”挥手让护卫弟子把杨昉带到一旁。
楚云舒万没有想到杨昉竟丝毫没有反抗,束手就擒,心里突觉得什么地方似有不妥,正迷惑间,但听巩忻砚说道:“少帮主也不必多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虽然羽辉阁来势汹汹,但我帮巴蜀八位分舵舵主在此,集合成都分舵的弟子,凭借着庄中的种种机关布置,即使羽辉阁十二护法齐至,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目前最紧要的是先飞鸽传书巴蜀各地分舵和总舵,尽快派人手支援成都分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声突然响起,笑声细密绵长,声声不绝,如碎玉切金,透人心腹,听者欲呕,狂笑之人显然是内力深厚的武学高手。
众人惊觉不妙,纷纷起身。
“‘洞庭狂士’左颂诚。”司马晟低声惊呼。
左颂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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