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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到了君至的府上,坐在大厅。
沈老爷还好,多年经商还沉得住气;沈夫人可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到自家女儿给这个小子折磨成那个样子,险些就去了,火气是噌噌噌往上冒。沈襄这时自然是与沈夫人一个战营的,朝着君至瞪眼运气。
唯有沈归,只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再不肯看他。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儿,像一副仕女图,却搅得君至心慌意乱。
三年不见,她更美了。看着却比从前瘦好多,面色也很有些苍白。是因为还病着吗?君至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问候了沈家伯父伯母几句,便急急惶惶问起沈归的病情。
沈夫人自然是没好气,句句藏针。说起来,这事情其实也有沈归自己的问题,但没有哪家母亲会说自己女儿的不是。这话虽有偏颇,君至听了却并不生气,他自知有愧于沈归,越听越是心疼。
情之所至,他膝行到沈老爷与沈夫人跟前,求娶沈归。
“伯父伯母,君至自知有愧于阿归,甚至害她忧思成疾,但我发誓,求娶阿归是我真心所愿,我定会拼尽全力,护她余生平安喜乐!”
其实这也是沈家夫妇愿意看到的结果,君至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俩孩子青梅竹马,沈归又是一心一意的念着君至,为了他才落下这么一桩病。心病须得心药医,君至便是沈归的药。他愿意娶,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两月后,皇帝赐婚丞相君至,新娘是他的青梅竹马,沈氏阿归。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双线番外
a(女主视角为主线)
君至派了很多人去找沈归。
然而记忆里顾盼生辉的女子,却恍如人间蒸发,遍寻不得。
君至三十岁时,倒在了案牍上。
形销骨立,终生未娶。
养子按他生前所愿,扶灵柩,回到小镇安葬。
陪葬的只有两样,一只玉蝶簪,一个小木盒。
玉蝶终究没有落在沈归的发间,被小心保存的月饼也早已霉烂。
安顿完之后,养子将离时,却在镇口被一青年拦下,风尘仆仆,问他姓甚名谁,是哪家的。
君归。
养父为他取名,君归。
那青年蓦然红了双眼,咬牙切齿地低喃,不值……不值。
含着复杂的恨意,与命运无常的沧桑。
青年转身走了,此后,君归再没见过他。
小镇郊外,有一座青冢,立着墓碑,十年风霜,字迹已模糊。
青年跪在墓前,默默擦拭着石碑,直到那字迹,渐渐清晰。
阿姐……君至,就葬在你身边。他来得这样迟,阿姐……
沈襄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话,这大约是他这些年来,说得最多的一次。
沈归,在春寒料峭的一天,香消玉殒。
她灰败着脸色,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求沈老爷,把她葬在故土,立一座墓碑,碑上刻字,君氏沈归之墓。
好让她,在地下也能有个由头,等着他。
沈夫人哭得背过气去,沈老爷红了眼眶,终究还是答应了。
红笺向壁字模糊,曲阑深处重相见,日日盼君至。
b(男主视角为主线)
失而复得,君至待沈归如至宝。
沈归说什么便是什么,要做什么便做什么,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都有君至巴巴地送来,这架势,看得沈夫人都觉得有些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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