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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她得到所有人——我的父母、姐姐、一位来往密切的婶婶等等——的支持。我负隅顽抗,不是诉诸逻辑而是恳求:她怎么可以对我们的未来这么没信心?我们让问题悬而不决,然后我回到学校找了一个房间住下来,因为我们已经决定,我要在那儿自己度过春天和夏天,以便好好准备论文。当时是一月,而我会在某些周末回家与家人团聚。
“在3月上旬,某一次返家的日子里,对于该不该持续这段婚姻,我们发生了非常激烈的争执,在无法让她理解的绝望心情下,我用右拳狠命锤打衣柜,打伤了手臂。这次冲动让我的右手臂包了近两个月的石膏,严重妨碍了论文的写作——或许有人会说这是因果报应。我回到学校,带着石膏以及所有问题,下定决心不受阻挠,而且努力获得了一些小小的进展。弄伤手臂的举动平息了离婚的争论,因为我太太认为这样的举动表示我真的想要保住婚姻。真的是这个意思吗?当时我认为是这样的,不过现在我想它代表了别种意思,然而我不确知。我想或许这代表了扭曲了的男性自尊——不想承认失败或被击倒。
“这桩事件过后不久,我拆除石膏并遇见这名非常特别的女朋友,她碰巧是一名博士班学生,跟我不同的系所。我们似乎可以深谈到我跟任何人(无论男女)不曾经验过的层次。我们认识不到一个礼拜,我发现自己完全向她敞开,毫无保留。过了很久以后,我们才有肉体上的接触。她也拥有另一段感情,正在进行中,男友是一名校外人士。那个夏天,她几次去男友位于别州的家拜访他的父母。我跟他认识,她也告诉对方我们的友谊,至少在口头上他接纳了我们的情谊。
“然而,我没办法告诉我太太这位新朋友的事,因为在结婚初期(甚至结婚以前),我们就很清楚,我不能拥有女性朋友。这是现今婚姻制度一项不公平的地方,因为我从来没有否定她有权结交男朋友。因此,如果我觉得这桩婚姻值得挽救,我有两种选择,要么放弃这位新朋友,她很快就变得对我非常重要(目前似乎是比婚姻还重要)。或者维持这段友谊,成为‘地下活动’,并且希望我的新朋友能同意这样的安排。过去3年我们一直保持友谊,随着时间逐渐进展成情感和肉体上的关系。即使目前我们在地理上相隔遥远,我仍然觉得与她最为亲近。我们保持通信,一星期至少两三封,而且正计划明年在一个学术会议上见面。
“我目前的婚姻很可能再也拖不过一两年了,我必须面对的最大问题是分手的最终理由。我逐渐感觉到这桩婚姻是个错误,我太太很早就察觉到了,不过到现在还没表现出来。其次,我必须明白婚姻的破裂是因为它的内在动力,而非我拥有的婚外情。事实上,我已经跟女朋友解释清楚,她不是造成离婚的原因,而且我也不想跳进另一桩婚姻里。我告诉她这些,因为我非常爱她,希望和她保持亲密交往,但是我没有兴趣将她绑死在任何单一的关系里。事实上,她是决定我未来的人。我只是想要亲近她,如果她需要一位非常特殊的朋友,她可以依靠我。我知道我需要她的友谊,但是我拒绝再去控制任何人了。
“虽然我太太和我继续告诉对方彼此的确相爱,但我不敢肯定是真心的。我想我们在基本层次上关心对方及孩子的事。我只是认为这么多年来为了保持‘爱’,反而造成了太多的痛苦和怨恨。或许这不过是合理化的借口,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说我的确爱着这位特殊的女友。有时候,我的自我会从中作梗,怀疑她是否像我爱她那样爱我,或者怀疑她是否爱我胜过另一位男人。然而我很快便排除疑虑,我相信我们是真心相爱,没有必要多加怀疑。我们从这份关系中获得什么?我们得到对方,同时,获得了更深刻的自我认知。我们不会向对方‘耍花招’,一向坦诚,甚至暴露自己的弱点。这些是我在任何关系中未曾有的经验,我不想结束我们的关系。
“我可以说我觉得长久以来受到太太摆布。但事实上这只是借口,我不敢为自己人生的抉择负责。我不是被逼着结婚,我不是被逼着追求新关系,我也没有被逼着维持现状。或许我太太和我都觉得受制于人,而且可以为此互相怪罪,不过我们先前的决定都是出于自愿。我想我们已经超越了这些选择,但是不知该如何结束,尤其牵涉到子女,对此我们有很大的责任。”
“在我18岁进入大学时(9年前),我相信女人是我的奴仆和守护者。因此,我首先考虑的是找个女人来照顾我。我离家太远,无法将衣物寄回去洗,而且也不知道该怎样洗衣服。还好,幸运之神总是眷顾着我,第一天我就找到这样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