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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小气。”姑娘扁了扁嘴,一双眼却仍睁得溜圆的,将马车上的两个布袋瞅着,满脸期待。
如故把身子缩了缩,真想化成蚊子从这破洞飞出去。
小孤先解了那个小布袋下来,递给爷爷,“这是太子府里小厨房做出来,还没上桌,就被我捎回来了。今天我们也开个荤,尝尝太子府大厨的手艺。”
浔爷爷臭着脸哼了一声,接了布袋走向一旁边石桌。
小孤去解装了如故的大布袋,“太子府我是去过好多次,萧越那身功夫,以及带回的那些兵,真不是摆着看的,我从后山爬了上去好几次,都进不了屋。这次云末说一定能成,我还不相信,结果去了发现,太子寝宫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上千的官兵,可萧越却被人打晕了丢在墙角,我真想不明白,谁有这么大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把萧越给揍晕了。”
青衣姑娘惊讶得睁圆了杏眼,“萧越号称天下武功第一,那把他打晕的人得多高的功夫?”
萧越的武功虽然未必天下第一,但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小孤想不出,天底下还有谁能不惊动任何人地把他揍晕,“或许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吧。”
如故囧了。
青衣姑娘急着看小孤带回来的宝贝,见小孤开着个话匣子说个没完,手上拽着封着布袋口的绳子,半天不动,禁不住催道:“哥,你倒是快些。”
小孤瞥眼过来,看着妹妹猴急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你这么着急,难不成是看上了哪家小伙子,赶着梳妆会情郎?”
青衣姑娘涨红了脸,不依的跺脚,“爷爷,你看哥哥,尽说混账话。是不是该给他找房媳妇,管一管了?”
小孤嘴角一撇,“一个人如闲云野鹤,不知有多逍遥自在。弄个女人来绊手绊脚,那样的蠢事,我小孤可不做。”
青衣姑娘无语的‘嗤’了一声,“这么说来,爹娶了娘也是做的蠢事?”
小孤想也不想的,答道:“那当然。”
青衣姑娘翻了个白眼,“如果爹不做这蠢事能有你我?”
“那是,那是。”小孤嘻嘻一笑,“这样的蠢事,有爹做了就行了,我就免了。”
青衣姑娘啐了他一口,“爹娘地下有知,能被你气得再死一回。”
小孤挑挑眉,笑道:“你也赶快去找个蠢男人嫁了,将他绊得死死的,多生几个孩子,爹娘地下有知,说不定能笑活过来。”
青衣姑娘气得咬牙,拽了他的肩膀打他。
小孤忙往旁边一避,“小心打了宝贝,你一样东西也别想得了。”
青衣姑娘才气鼓鼓的作了罢,但看着面前的麻袋,立刻又眉开眼笑。
袋口解开,如故深吸着气,镇定,镇定。
“我来拿。”青衣姑娘想第一个观赏太子府上的好东西,手伸进袋子,摸上如故的嘴,手感软软的,不知是什么,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如故二话不说,张口就咬。
青衣姑娘手指被咬,吓得尖加一声,猛地后退,把站在她身后的小孤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哎哟’一声。
小孤呲着牙从屁股下面摸出一小块尖石,气恼的丢开,抬头望向车板。
望见布袋里的一颗黑脑袋,愣了一愣,睁圆了眼,一跃而起,将青衣姑娘护在身后,警惕的盯紧那颗黑脑袋。
☆、003 夜壶风波
青衣姑娘缩在小孤身后,探头出来,向如故问道:“你是人是鬼,怎么会在我哥哥的袋子里?”
如故翻身坐起,抬头对上小孤一双极亮的眼眸,他五官极标致,浓眉朗目,一脸的阳光之气。
哦呵,这偷儿不但身材长得好,模样也是极好。
她看小孤,小孤也看她,一张小脸白一块黑一块花得不成样子,但那双眼清亮如星,身上乱七八糟地裹着他塞进袋子里的那件花袍子,一头墨黑秀发也凌乱地不成样子,明明是一副惨不忍睹的尊容,却显得娇不可鞠。
小孤眉头慢慢拧紧,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跑到自己袋子里,难道当真是遇鬼了?
青衣姑娘轻拽了拽小孤的衣袖,“哥,这是……”
小孤一脸的迷茫地耷耷肩,突然想到什么,冲到板车前,哪还管如故是人是鬼,把她从布袋里提了出来,往旁边一丢,揭开布袋往里张望,布袋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顿时傻了眼。
青衣姑娘也懵了,“东西呢?”
如故心虚,把怀里臭烘烘的东西往青衣姑娘怀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