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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你说。
也不等花九作答,解秋寒就打横抱起甜甜睡过去的宣白,轻手轻脚的上了楼。花九一个人把不住醉过去的慕青渊,叫了小二帮忙,把这酒疯子弄上床,再下楼时却不见约好的解秋寒,此时他二人房内不知是如何一番旖旎景象。花九给小二打招呼道,若是解秋寒下来,就告诉他自己在外边等他。
还没跨出大堂的门,就看到解秋寒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来。倒真是配得上丰朗俊逸这么个词,加上多年习武从军磨练出来的气质,满身遍是将帅之气。此时的花九尚不知道解秋寒官居何位,只知道不低,不过在宣白面前所有的气势和凌厉都不见了,换做统统的温柔与迁就,光这一点花九就钦服万分。
解秋寒对花九倒是亲切得很,可能是因为慕青渊的缘故。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解秋寒与慕青渊一样,师从台州陈忱学习武艺,陈忱家中无后,这师兄弟二人又都是孤儿,就纯粹当亲生儿子养了。解秋寒生性稳重深沉,练武异常刻苦,后来参加了武举比试,一举拿下了武状元,那时正赶上漠北少数民族来犯,便被委以重任,带兵前往平乱。后来是战功卓着,就回调到应天府做了xx。而慕青渊因为
家中的往事一直不愿意与朝廷有瓜葛,于是宁愿一辈子当个镖头,好生尽孝。
“青渊其实比我聪明,我是空有一把力气,才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他要是愿意的话,恐怕早就比我飞黄腾达的多了。”解秋寒如是道。
花九心知这是谦虚,这大大小小几十场胜仗岂是光一把力气就能换来的,便道:““解大哥不免太谦虚了。带兵打仗在朝为官,哪一个又不要动脑子才能做好?要是如大哥所说光有一把力气,恐怕到不了今天这步吧。青渊虽然聪慧,但是没有心机,太容易看穿,放在那里都是只有被人骗。恐怕还是镖头这种不动脑子的适合他。”
解秋寒听得大笑:““小九倒是通透,把青渊的缺点看得一清二楚。适才喝酒的时候只知道小九的名字,却不知家世,不知小九是何家子弟呢?”
花九看解秋寒眼神执拗却澄澈,于是大大方方答道:““花九并非大户人家子弟,乃是一届戏子。在跟着青渊一路之前,都是跟着义父跑草台班子的。”
“噢。”解秋寒似乎有些讶异:““看不出来,小九这般气质,却是唱戏出身。”
花九抬头微微带笑:““解大哥,莫不是看不起我等戏子?”
“并不是这样的”解秋寒释怀的笑:““只是小白乃是青楼出身,你两人都是苦日子过来的,我只是为这份缘分诧异而已。”
“生父将我扔在戏班子门口,是义父将我捡回去抚养,这才得以保全。义父以前乃是翰林编修,琴棋书画样样都是通的,只是后来宫廷政变落得这个下场,但在唱戏糊口之余,还是会教教我识字读书。”
“原来小九与我兄弟二人一般,都是孤儿。难怪青渊对你另眼相待,如今我也能懂得这番感受了。”解秋寒道,“但是照此说来,小九为什么又会跟着青渊同路?”
这番说来话便长了。花九将此事从头到尾细说了一遍,解秋寒听得仔细,也时不时点点头以示赞同,待得花九讲完,解秋寒突然道:““原来是这样,当年小白与我,也是这样相遇的。这都要拜青渊所赐了。”
见花九颇有兴趣听这段故事,解秋寒却卖了个关子笑道:“今天酒桌上小白说想亲自对你讲,若是我提前讲了他多半是要生我气的,还是改天让他亲口对你讲好了。
花九说:“解大哥如此心细如发,小白的日子想必过得是极舒坦的。
解秋寒摇摇头道:“遇见我之前,他过的都不是人过的日子。既然与我在一起,那我必然要用用心心好生待他。不然怎么对得起他把一切都交给我的这番信任。
》 花九向来早起,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却被告知,解秋寒与宣白昨天晚上被飞奔而来的信使叫走了。临走留给了二人一封信。花九将信收好,轻手轻脚的走进慕青渊屋里。这人昨天喝醉了一觉睡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的征兆,花九将给信压在了桌上,等着慕青渊起床之后一起读。
青渊、小九吾弟,
昨日深夜,接驿使所传密报,悉应天府恐有大变。余乃应天府之主事,遂务立即赶回。见你二人安睡,不忍叨扰,留书一封,以示歉意。待改日吾二人于应天恭候,静候佳音。
解秋寒、宣白留
☆、往事
本是打算今天再与解宣二人叙叙旧,结果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只得让慕青渊整装又拉着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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