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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过半的zhōng　yāng军15师作战不力，自然是没那么多弥补的。

“想不到啊，这次竟然真的击败了rì军。跟做梦一样呢。”商震对眼前的东北绝不陌生，看着那坑坑洼洼的战场，唏嘘不已，当年跟他身份差不多的陈干已经成了东北军的军一级参谋长，蓝天蔚进入东北军的体系晚也成了师长，当年他也是蓝天蔚第二魂成旅的，如果不是带着骑兵率先脱离了第二魂成旅，后来被叶重收编的话，现在应该也能在东北军中魂到个师长了。人生的迹遇真的很奇妙。

“谁说不是，这次作战几乎是东北军一己之力硬撑了下来，东北军实力可怖啊，若不是zhōng　yāng太过疲软，多派些军队过来的话，战败的七八万rì军能不能退到旅顺，大连还真不好说。”吴佩孚有意无意地凑了过来。

“嗯，若是再多四五个师，战局将会截然不同。”商震点头道，“倒是子yù兄这次捞了够本，六千枝rì式步枪，15门rì式大炮，100万发子弹，东北出兵当真是阔绰。我可连子yù兄的一半都没有捞到呢。”

“我也在这战场上丢了两三千人。东北要是出手小气了，以后要是再碰到这种事，以后谁还会增援东北？”吴佩孚笑道，“启予兄也不差嘛，刚到东北参加了一个围歼rì军的行动，战争就结束了。也得了两千枝步枪。”

“说起来也只有zhōng　yāng军的15师亏到姥姥家了。”商震有些幸灾乐祸地道，“一个师的部队现在只剩下一半不到，恰恰东北给的弥补还最少。”

“手里拿的好家伙，打起仗来却不顶用，浪费了一身的好装具。”吴佩孚不屑地道，“听说阎督军要办山西军人工艺实习厂，陆军部设了卡子，现在同意没有？”

“难喽，陆军部的人扯皮，说来说去，就是不肯批。”商震道。

“只许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边防军一扩就是十几万，遇到国战就是15师这种表现，我看zhōng　yāng是江河rì下了，要我说，阎督军干脆不要买zhōng　yāng的账，这兵工厂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段合féi未必能拿阎督军怎么样？真要是动真格，河北军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吴佩孚冷笑道。

“这就是督军的事了。”商震打了个哈哈，阎锡山现在是严守中立，太原兵工厂没有办起来之前，晋军并不强，掺合不了直皖这些大佬之间的游戏。

吴佩孚见自己刚出口，商震就不接招，自讨了个没趣，聊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从大石桥间接步行到锦州后，便登上了火车，这样一来，吴佩孚的南下速度就快了。

火车刚开到保定车站的时候，曹锟就跑出来亲身驱逐了。

“子yù啊，你可总算回来了。”曹锟看着一路风尘仆仆的吴佩孚大笑着迎了上来。

“大哥，幸不辱命，河北军第1师大部我算是带回来了。”吴佩孚道，“大哥路上催得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好，好，你回来就好。最近段合féi的军队有些异动，我看有些来者不善。”曹锟道，若是段祺瑞要动手，做为直系最能打的战将吴佩孚没有回来，曹锟心里可没多少底。

“这个时候想搞小动作，段合féi和徐佑铮疯了？”吴佩孚惊讶道。

“我现在也是一脑门子的官司，哪里搞得清楚段合féi葫芦里面卖的什么锟无奈地道，“不过这段时间边防军的屡次调动倒是千真万确，你说打rì军的时候他们不打，现在放着海原大地震的灾也不救，真要是向我动手，也不怕遗臭万年。”

吴佩孚悚然一惊道，“听大哥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几分可能了，皖系先是被我骂个狗血淋头，后又被叶重指着鼻子说得不敢还嘴，名声到现在已经是够臭了，大概段合féi和徐佑铮也不在乎更臭一点。现在叶重的东北军虽然赢得了奉rì战争，自身的伤亡也是不小的。伤了些元气，况且rì军还在旅顺大连，一时间只怕也抽不开手，皖系真要这个时候下手，还真有可能让他们得逞！”

“难怪，我说怎么不断觉得情况有些不对，该死的段合féi和徐佑铮，是想借着东北军和rì军两败俱伤的时候收编掉我的河北军。”曹锟一拍大腿，回过味来。“子yù，东北军伤亡真的非常严峻？”

“叶重的东北军减员比例确实很高，班长，排长一级的低级军官几乎换了一两轮。算上轻重伤，估计都到东北军三分之一的规模了。不过东北军的实力仍然不是边防能够挑衅的，关键是现在叶重被rì本人绊住了，抽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