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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女人在男人心中得不到尊重,但作为一个母亲却可以得儿子的孝道。像老王妃,她在殷寞寒心中的地位是崇高的,受尊重的。
也正因如此,这样一个不仅要周旋在女人堆里的男人,还要在母亲与妻妾间平衡的男人,其实活得挺累,至少程芳如认为是如此的。
见到殷寞寒时,程芳如并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讨好地站起身问好,反而是视线茫然,呆坐着发愣。
殷寞寒也见怪不怪,劲自走到老王妃身边,拉着她微凉的手问:“母妃还好吗?有无觉得那里不舒服?”
老王妃把另一种手复在殷寞寒的手背上,道:“我还好,只是心脏还是憋闷着。”
说着不经意飘了眼还在发怔的程芳如身上,殷寞寒心知肚明,干咳了声道:“母妃要注意身体,莫要闷坏身子了,儿臣会把事情处理好的。”
程芳如回神听到殷寞寒的话,又为他捏了一把同情泪,这个男人总是为平衡一个家而活着,或许他的心意并不是非要她留在此不可,但面对母亲的要求,他不得不从,这就是孝!
老王妃并没有要放过他,问:“事情都弄到这个地步了,你要怎么处理?”
“母妃放心,儿臣会与凌儿好好谈谈的,昨晚说的话只是她意气用事。”殷寞寒尽量避得就轻地答着,多少希望程芳如此时也能来说上一句安抚的话。
只可惜程芳如还在一味地为殷寞寒哀叹,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男人也活得不自在!
老王妃见此,也只能舒心道:“母妃不强求什么,只求凌儿既已是殷府的媳妇,就一辈子都是。”
“儿臣明白。”殷寞寒沉声答着。
程芳如则内心争扎不已,既使她愿意,恐惧这个躯体也不一定喜欢。但前提是,他并不是她一个人的,她要不起,即使就那么四年时间,她也接受不了。
三人正无话,丫头们端着早点进来了。三人只得转坐到桌旁,程芳如只低头把视线放在桌上,并没有对上殷寞寒的眼光,老王妃放着心态看两人的动作,两人都知道老王妃想看他们是否是真心要和好,但两人又都还不愿与对方说话,弄了个颇为尴尬的场面。
最终还是程芳如回暖过来,笑着对老王妃说:“母妃,不要看我了,快吃早点把,凉了就不好吃。”
老王妃见她这一说,拿起的筷子故意放下,无精打采地道:“我也想趁热吃,可总是像缺了点味儿,叫人难以下咽!”
程芳如知道她所意指的,就是想要她给个保证,像殷寞寒一样担保两人不再谈和离的事。
但是她不想给任何答案,只装傻呵呵笑着说:“母妃是不是味觉上进了,能闻到这早餐少了点味儿,我怎地没闻出来?”
说完终于肯飘了眼殷寞寒,而他则黑着脸没看她,她知道他在怪她,没给一点善意讨好一个老人。
挟了红枣糕到老王妃碗里,殷寞寒才转好了脸色道:“母妃,多少吃点吧,饿了肠胃又要让身体受罪了。”
听着,程芳如只得埋头吃早点,面对这一对母子,她的扯高气昂早已消失耗尽。自己竟卑鄙得要破坏殷寞寒的一片孝心,推距老王妃的真心。可是,那又能如何,他的儿子本不该属于她的。
见此,老王妃也无话了,只能吃起碗里的粥了。
饭毕,艳姻携着众人到来,因昨晚老王妃昏厥,各房的人都来请安了,见过了老王妃,殷寞过时,还有房妾中最大的程芳如,见众人都对着她见礼,反而感到不好意思来了,心想,在殷寞寒面前,她们真会装腔作势的。
因孙姨娘懂医药,当殷寞寒见到她时,热切地叫道:“桑叶,快过来给母妃看看,需给她调点什么中药吃才好。”
被唤桑叶的孙姨娘应了声,坐到老王妃身边,拿着她的手在把脉。程芳如与众人一样静坐着等消息,看老王妃需要吃什么中药,把身子调理健壮点,别老为一点惊外的事而昏厥过去。
原来这孙姨娘名为桑叶,取了一个植物名字,莫怪府里都称她为孙姨娘,实因她的名字太其特,不过想来众人并不习惯叫她桑叶就是了。
过了好一会,孙桑叶放下老王妃的手笑着对殷寞寒道:“母妃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脾胃不适,待我弄些解脾胃的草药慢慢为母妃调理即可。”
“是寞寒小题大做,我老骨头一副了,有什么小病痛也是正常的,无碍的。”老王妃不堪在意地道。
“这可不行,母妃,小病痛不注意调理会变成大问题的,你还听我的,吃完我开的几副中药就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