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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迫于往日镖局淫威,也不敢闯进去,只在门口焦急徘回。这一看到镖局当家的一副低头哈腰的姿态亲自将两人送出府外,都很惊异。
“杨老哥,你没事吧?”
“小毅,你很厉害啊,一直都没看出来!”
“哎呀,重光老弟,你怎么穿着兽皮衣进去,披着锦绸出来呀!”
这些与杨大叔交情颇深的乡亲们一窝蜂地围上来,好一阵絮叨,方才渐渐散去。
“小毅,我有个至交病了,我得去探望一番再回山。”杨大叔看着那些关心自己安危的朋友们走远了,才微笑着对杨毅说。
杨毅早已经知道大叔和镖局冲突的起因,也为大叔有这么多朋友心生欢喜,于是点点头道:“好,我和你一起去!”
离开破败的镖局,初春的夕阳洒下淡淡的余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春风微寒,人间自有温暖!
第020章 魂煞谜云
更新时间2014…6…17 11:16:40 字数:3227
田四儿坐在屋外怔怔地看着夕阳微坠,小小的眉头紧皱在一起,将原本还算清秀的面容破坏得一干二净。
她眼下很愁!
她曾经很幸福也很辛苦,娘亲生下她没多久就撒手人寰,只留她和爹爹田大壮两个人相依为命。据爹爹说她和娘亲长得很像很像!或许也正因此,爹爹很宠她,连着母亲的那一份,加倍地疼惜。
大前天傍晚隔壁王老伯家灶台中传来一阵肉香,许久没尝到肉味的她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好香!”。
其实她并没有多想,爹爹独自种着几亩贫地,去年收成不是很好,留下自家吃的口粮,就没剩多少了。自己的针绣又远远比不上镇子里那些大娘大婶的手艺,卖不出几个铜板。哪里有余钱买肉来吃?下意识的一句评语罢了。
爹爹当时也没多说什么,闷闷地吃完晚饭,只说了句:“我出去走走。”
再回来时已是昨天清晨了,爹爹消失了一天两夜。她打开屋门时吓了一跳,看见那个疼她宠她的爹爹趴在门口,双眼紧闭,一动不动,身上的衣衫被擦破多处,手脚脸上有许多划痕血迹,额头的温度更是高得吓人。
王老伯帮她把爹爹抱进屋子,搁在床上,还请了郎中来瞧瞧。可惜郎中也讲不清是什么病症,只说可能是受到了惊吓,配点退烧的汤剂吃了看看再说。
没法子,郎中赊了一剂药,昨天都吃完了。于是今天天没亮她就上山采摘鲜果,打算筹一些铜钱给爹爹再配几副。这时节,果子还不算太多,费了半天劲才收集了小半篮,脚底板都起了好些水泡。却没想到在易市遇到周山魁那个恶人,还好遇着杨大叔帮忙,也不知大叔会不会遭到报复?
田四儿胡思乱想着,爹爹服完药已经睡着了,中间倒是醒过来几次,可总是一副痴呆的表情,双目无神,手脚无力,只是一个劲儿喃喃自语,也不和人讲话,模样好不吓人!
“小四儿!怎么坐在门口?你爹呢?”杨大叔推开篱笆做的小院门,看见田四儿坐着发呆,出口问道。
杨毅跟在杨大叔身后,微笑着道:“四儿妹妹,在想什么?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小情郎啦?”他下山不多,但与镇上年龄相仿的同龄孩子相处很好,经常互相玩笑。
田四儿一惊,闻言脸上微红,怯怯道:“小毅哥哥又乱开玩笑啦。杨大叔,您来啦!我爹爹服完药,刚刚睡着了,都两天啦,一点也不见好转!”说着羞怯渐去,愁容又上眉头。
“这样啊,郎中看了怎么说?”杨大叔皱了皱眉,田大壮的身体一向健壮,年纪也不算太大,按理说不会病这么重。
“郎中也瞧不出具体是什么病状,说是可能受了惊吓!”田四儿道:“哎呀,您瞧我都乱了方寸了,杨大叔,小毅哥哥,快到屋里来坐坐!”
田四儿将两人让进屋内,给他们倒了两碗白开水。普通百姓家对茶水没那么多讲究,比不得镖局的阔气!
因田大壮已经睡去,不好多做打扰,三人在桌前聊了一会儿,杨大叔和杨毅就准备告辞离去,打算过两天再来探望。
这时,里屋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跑,快跑啊!”
田四儿一惊,口中喊了句:“爹!”便急忙往里屋去了,杨大叔和杨毅紧随其后。
田大壮躺在床上,眼窝深陷,双眼圆睁却无神地盯着屋梁,口中兀自喃喃,重复着那句“快跑!”。他脸色苍白,面颊凹陷,看上去哪里像是只病了两天的人!
杨大叔一见,心中大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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