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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恩像出水芙蓉,又像妖精,残忍地考验他的忍耐力。
向恩忍著不掩住胸部,以好朋友的语气,拜托道:“学长,我的内衣裤不小心弄湿了,你能不能好心地帮我去便利商店买纸内裤?”
聂远低吼。他快精虫冲脑了!“别想!”
他生气地离开餐厅,怒气冲冲地跑去洗澡。当然他生气的理由绝对不是因为学妹拜托他去买内裤,而是——
那件衬衫底下什么都没穿?!
学妹以为他是圣人吗……
“早餐吃完,头发吹一吹,再去睡觉!”
学长的声音由浴室方向大声传来。
“喔。”徐向恩回应。
学长在气什么?嗯,她百分之百猜得到,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拢拢潮湿的头发,入座,嘴里啃著早餐,脑子里却开始编织香艳的画面。
要是她够浪漫的话,一定会马上冲进浴室偷袭他,然后两个人可以在浴室激情恩爱,那画面一定火热到心跳加快,她会吻他,沿著他的脖子到胸膛,往下,再往下……
唉,眼睛累到睁不开是其次,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没这个胆,所以她才只敢胡思乱想,绝对不敢行动。
吃完早餐,徐向恩拖著身体走到主卧室。她在柜子上找到吹风机,听话地把头发吹干,然后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她倒卧在大床上。枕头上有他的味道,很像古龙水,又像刮胡水……向恩微笑著闭上眼,坠入梦乡。
聂远洗好澡,走出浴室,就看到向恩躺在床上,铁灰色的寝具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白皙柔嫩,卷起的衬衫微微露出她圆翘的臀,侧睡压挤的关系,胸口深深凹陷的沟壑加上她纤细的腰,他抬头闷哼了声,男人的欲望让他如火般烧著。
他脱下浴袍,赤裸地上了床,面对面躺在她身边。他抬起手,轻轻解开衬衫的钮扣,一颗接著一颗,直到完全敞开,接著他轻缓地脱去衬衫,直到她和自己一样赤裸——
老天……他像被打了一拳似地闷哼一声。
突然的骚扰惊动了沉睡中的向恩,她翻身,换了个睡姿。
聂远深呼吸,将她轻轻地拥进怀里。当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他忍不住心满意足地微笑,拉起蚕丝被盖住彼此,大掌轻轻罩住她一只玉乳。他拥抱著她,吸取她身上的馨香,然后,入睡。
手机铃声持续不断地响起。
向恩被惊醒,立即分辨出是自己的手机来电铃声,她茫然地左看右看,想到她在聂远家,且由落地窗投入的光线判断,现在时间大约在正午左右。
她想下床接电话,却发现置于她胸前的大手,重点是,她居然全身脱光光?
不会吧?!
向恩花容失色地看著熟睡的学长。不会吧?不会吧?!她悄悄地拨开蚕丝被,不意外看到学长同样一丝不挂。徐向恩仰头,伸手往额头一拍。
不会吧?他们做了吗?什么时候做的?真的有做吗?她想破头也想不出他们什么时候投奔本垒了?呜,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向恩轻轻移开胸前的大手,小心翼翼地下床,冷冽的空气让她不住发抖。她披上学长的浴袍,然后飞也似地冲到柜子旁,拿出皮包里的手机。
“喂?”
“徐向恩?”
爱琳学姐?她咬著唇。“我是。”
“聂远在你那边吗?他在包花吗?呵呵呵,我真的好想看他包花的蠢样!”
爱琳极度不友善的语气及挑衅的态度,完全惹毛了好脾气的向恩。
“我在他家,他在睡觉。”没错,她是个没有同情心的人,所以一点都不在意会不会刺激到爱琳学姐。
“你在他床上?”
“一分钟前是的。”
爱琳沉默,意气用事的向恩完全不介意挂电话。“如果爱琳学姐没事——”
“我有事找他。”
她淡淡地说:“能不能等他睡醒?他会打去医院给你。”
“徐向恩,你不怕我再自杀?”
她真的动怒了。“你居然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威胁别人?命是你的,要吃药、要割腕,我都管不著,只是黄妈妈很可怜,她来台北不是来帮女儿收尸的!”
此时,爱琳手上的电话被夺走,黄妈妈气急败坏地说:“徐小姐,麻烦你帮我叫聂远听电话好不好?求求你了。”
“伯母?”
“求求你,求求你……”
向恩不能拒绝长辈的请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