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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更加巨大,因为它有三个锋利的大长叉,我曾经在大约二十米开外用它重伤过一头皮厚肉实的大野猪,那家伙中叉后当场趴下,无法动弹。如果换作弓弩之类的,只要没伤及要害处,根本不能对它构成威胁。
因为从小习练钢叉,再加上生得牛高马大,爆发力惊人,我念中学期间一直都是学校田径队里的投掷项目选手,那几年体育老师让我练习标枪、铁饼、铅球,后来我代表学校在县里、市里的中学生运动会上出尽了风头。两次高考我填写的志愿都是成都体育学院,遗憾的是文化成绩总差那么几分,主要是英语和数学拖了后腿。
我大步向前方的钢叉走去,边走边数着步子计算距离。其实在狩猎实战运用中根本不可能投这么远,只是练标枪那几年养成的习惯罢了。
从雪地里拔出钢叉的当儿,我惊觉左前方有一活物疾如银箭般飞逝而过,与此同时,我的四位部下狂奔出击。
我寻目望去,呵,是一只敏捷的雪狐,它紧贴着地面作之字形飞跑,蓬松硕大的狐尾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以迷惑追逐它的猎犬。
四头猎犬锲而不舍地紧随其后,并很快形成包围圈。
雪狐慌不择路,心急火燎地改变着路线,一不留神撞上黑旋风的围剿区域。
小家伙急忙转身折回,晚了!
紧跟其后的狼之吻施展出一记凌空扑跃,不偏不倚把它摁倒在地,一张嘴叼住了它的脖子。
狼之吻兴高采烈地奔向我,眼里满是邀功请赏的意味。
其余几位垂头丧气,一脸的懊恼,让人不由想起奥运赛场上的失败者。
我赶紧迎上去,亲热地爱抚功臣的脑袋和胸膛,然后从它嘴里取出可爱的雪狐。
狼之吻的力度运用得相当好,既能够稳稳咬住雪狐,不让它挣脱开,又没有伤到它价值不菲的皮毛。
雪狐在我手里挣扎,张开嘴正想咬我的手,我飞快地一扬大巴掌击中它的脑袋,它头一歪,晕了过去。
接着,我手脚麻利地用绳索把它的四肢捆绑在一块,往黑沉沉的钢叉上一挂,扛着钢叉,率领着我的部下得意洋洋地继续前行……
徒手毙恶狼
徒手毙恶狼
在我爷爷和父亲猎人生涯最风光的时候,猎枪才是最重要也是威力最猛的武器,后来随着禁枪令的颁布,猎枪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取而代之的是原始的冷兵器。
我在十来岁的时候就已经熟练掌握了各种狩猎器具的使用方法,包括猎枪。出于对猎枪的惋惜和留恋,我甚至在高中期间很认真地考虑过是否应该报考军校,以便继续掌握枪杆子。但是随着好几门功课相继亮起红灯,我无比清醒地意识到:我的军校梦只能是个梦!
军校梦破灭后,我又开始寄希望于用自己擅长的体育项目叩开体育学院的大门,我有国家二级运动员证书,高考可以加分,但我在获得加分后还是差了那么几分。
上帝他老人家对每个人都是很公平的,他一方面无情地粉碎了我的大学梦,另一方面成就了黑风山里威名远扬的狼见愁!
至于为什么拥有“狼见愁”这样一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名号,其实连我自己都不大清楚。不过细细回想起来,我这几年来确实杀了不少恶狼,有一回我还赤手空拳打死过一头巨狼。
事情是这样的:大概两年前吧,我从一个山洞里掏出了一窝刚出生不久的小狼崽子,毛茸茸肉乎乎的,眼睛都没睁开呢。
我乐滋滋地怀抱它们钻出山洞,没走几步,就被觅食回来的母狼拦住了去路,母狼怒嚎着,狼眼喷着火。它的体形出奇的巨大,几乎能赶上母豹。
我急忙放下嗷嗷叫的小狼崽,趁我弯腰的当口,母狼扑了上来,速度快得让我拔刀的时间都没有。
我不及多想,抡起拳头就开打,第一拳就干在它的狼鼻上,喀一声响,它的鼻骨折了。第二拳我狠狠地打在狼腰上,这是狼最脆弱的地方,母狼呜一声飞出两米开外,与此同时,我飞身扑过去,在它倒地之时,使出全力一拳砸向它头部侧面,当即嘴鼻喷血,一命呜呼。
说实话,我没想到战斗结束得这么快,更没想到自己的铁拳威力如此巨大。
我丈量了一下,母狼从鼻尖到尾尖,整好一米八,扛到山下的餐馆一过磅,整整一百斤。
至于那窝小狼崽,我也卖给了这家餐馆。在我们这里,吃野味很盛行,可以说是公开的秘密。镇政府贴出告示,宣称野生动物必须保护,狩猎和买卖食用野生动物是违法行为。但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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