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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而已。
而我,却动了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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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就此分飞(1)
我的“引路人”事业刚刚进入轨道,就有人出来挡道了。
一个五十岁开外的马来西亚华人开始时不时地找我的麻烦。
他以“风林会馆”一带为地盘,专门给一些脱衣舞场拉客。在我到来之前,他是歌舞伎町里唯一的华裔皮条客。因为我们都是华人,最初关系倒还处得不错,见面时还寒暄几句客套话。但自从我与脱衣舞场“T”有了回扣协定后,他的态度迅速发生了变化,有事没事地总在说我的坏话。我后来才辗转听说,我挨那伙日本人皮条客的打,也是这个能操几国语言、自称曾是东京外国语大学留学生的马来西亚人在背后挑唆的。就是那段时间开始,我不时地会碰到一些骚扰事件。比如在街上走得好好的,突然有某个小痞子拍我的肩膀,刚一回头脸上就迎面挨上一拳;或者和人擦身走过时,突然股间被狠狠抓上一把,诸如此类的事时有发生。现在想想,恐怕都是那家伙使的伎俩。然而,在我和真武开始频繁见面后,这一类令人恼怒的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了。直到现在,这个马来西亚人还在歌舞伎町里混,可是,他也再不能构成对我的威胁。而我因为有了这个案内人的身份,自己每天都忙得头晕目眩,所以也就懒得再理会那样的小人了。
从晚上七点开始到深夜一点多,我都站在大街上拼命拉客。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是去各个店“开拓”我的事业。当时,在歌舞伎町开陪酒酒店的来自中国大陆的人还几乎找不到一个,而来自中国台湾的人开的倒有一百多家,多年后,我看报纸上披露,有一万多名台湾女人在经济高速发展阶段的新宿歌舞伎町付出了她们的青春岁月,这是符合经济规律的。而当时这些酒店都是我要活动的区域。在来日本之前,我从没接触过台湾人,难免有些好奇。认识的多了,我发现,如果对方愿意和我讲普通话的,大多是对大陆人有好感,比较亲切;要是碰上除了台语就说日语的,对我的态度就不那么友善,甚至还有敌意。不过,大家在日本都是为了赚钱,基本的合作还是可以维持。
为了与更多的店建立协作契约,我用尽了全部的招数。有时我要请一些店的老板吃饭,有时要作为客人去消费一下,在开拓新市场的同时,还要逐个到那些已有契约的店里收钱。在工作当中,我偶尔会与苇子幽会,吃饭或者做爱,另外,我心里也还挂念着“相亲俱乐部”里爱梅的情况。还有,“保护伞”的情绪也要照顾到,我时不时要去“上高地”咖啡店或“白木屋”居酒屋耐着性子听真武吹牛。一晃一夜就过去了。赶早班电车或骑自行车回到高田马场那间破破烂烂的房间后,我倒头便睡。偶尔爱梅春心动了,我也要好好侍旨行事。然后便是昏天黑地地大睡。但是,不管睡得如何像死猪一般,我在中午一过就得睁开眼睛。简单吃点面包,喝杯牛奶,而后在下午三点赶到开门的“钱汤”去洗澡。洗完澡后,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我就得赶回家,在镜子前精心将头发梳理成型。不管多忙,这一项内容都是不能怠慢的。
头发梳理整齐后,我换上西装,再重新奔往歌舞伎町。这就是我在那时每天的生活模式。那时,我已经知道爱梅怀了孕,虽然跟爱梅的关系已经很淡漠了,但是,带着就要当爸爸的激动和喜悦,我决心要更加加倍努力赚钱。
努力总会有回报,我在歌舞伎町的“地位”突飞猛进地提高。渐渐的,我在这一带得到了周围人的认可。我活动的范围也在逐渐扩大,1989年夏天起,除了第一番街之外,旁边的一条街也成了我的地盘。而且为了能拉到更多的客人,我的活动范围又扩大到区役所大街上。一直到1990年初,与我签订成交回扣契约的店铺已经超过了二十多家,相应的,我每个月的收入也大幅上涨。
仅仅站在大街上招呼招呼客人就能赚那么多的钱?当然没那么简单。很多同胞效仿我的样子,也开始干起引路人行当,但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超过我的水平。对这一点,我很自信。
我的长处在哪里?首先在于表达能力。关于日本的色情业不同服务种类的内容,初来乍到的人肯定会面对一堆古怪的名词不明所以。我在开始拉客的时候也仅仅知道大概,就像当初对“相亲俱乐部”的认识,所以我不得不下力气先把概念搞明白。为此,我只得自己先掏腰包到各种各样的店里“消费”,以便掌握各个店的服务和特点。这也全赖我先前的一点资金基础。同时,日本有很多色情店铺不接待外国客人,对于这样的店铺我也要心里有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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