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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越泽恍然道:
“你说你自己赚了的那些钱,不会就是这样来的吧”
许徐挠挠头道:
“就是这样来的,你们别看钱多,照那些照片真的很累的,相比之下,我倒是宁愿考一百次月考”
郭伟抬手敲敲她的头道:
“得了吧,你还嫌把我们打击的太少是不是,你难道不知道,经过了上次月考,和你这丫头一起考试,心理上要承受多大的压力,而且你还不到六岁,月考后我一度非常自卑,在你这个天才的光环下,我们仿佛一瞬间都成了庸才”
许徐很认真的道:
“其实你们真的很优秀,如果单论聪明的程度,我想我还是差你们一些的,不过我启蒙较早,所以才这样”
曾越泽笑着瞥了许徐一眼,她要给自己多大的震惊才干休呢,难道天才的定义,要在她身上重新诠释,可是她同时拥有良好的品质和性格,虽然不谦虚,但是也不骄傲,平和淡然的像是一汪山涧流动的小溪,清澈通透,偶尔在阳光的照射下,同样璀璨耀目。
文化宫站到了,三人下车,许徐好奇的四下打量,发现这个地方不算陌生,前世曾经多次来过,那时这里已经被作为古文物重视保护起来了,旁边将来是一座摩天的写字楼,是许徐公司负责的项目,当然现在还是一片低矮破旧等待改造的平房区,文化宫和后世整齐漂亮的青瓦红墙也相差甚远,破旧斑驳的仿佛经历了几百年的风霜,大门甚至都没了,只有高高的残破的青石台阶,隐约还可窥见一丝旧时的风光。
所谓文化宫据说,这里曾经是民国时期一个督军修建的家祠,现在基本看不出来如何,可是后世无论是高大的牌楼,还是矗立的威严华表,都和皇家园林规格类似,即使许徐没有进去过,可是那种绵延的气势一望即知,可是却没有现在的人气。
跟着两个男生的脚步,许徐踏进了文化宫的院内,里面看起来比外面更加破旧不堪,但是却人满为患,简直就是一个自发的民俗庙会,真的就像郭伟说的,五花八门应有尽有,令人眼花缭乱,玉石、钱币甚至古董字画,中间还夹杂着吹糖人、花糖画、捏面人的,等等简直热闹的超乎想象,来这里的顾客也没有固定的年龄层,从垂垂老者到许徐这样大的孩子,几乎都能看见,真的很奇特。
人流很大,曾越泽牵起许徐的手道:
“抓住我的手,这里人太多”
许徐看看四周熙攘的人群,很明智的紧紧握住他的手,感觉比致远的要小,但是同样的温暖牢靠,曾越泽嘴角牵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牵着许徐东走西窜,很快就进了一个人不多的小院,小院延续外面的颓败风,只有两颗高大的阔叶树在院中繁茂的生长着,一阵风吹来,哗啦哗啦的响,颇有些萧瑟的秋意。
院子里有几个固定的铁制的台子,稀稀落落的,有几个中年男人坐在后面,台子上是一些集邮册,有几个客人在哪里边翻着,边和卖家说话,和外面的喧闹比,这里清静的很诡异,不过许徐想想也对,这个时期有闲钱买这些的也不多,毕竟物质文明还没有发展起来,这些民俗的精神文明还不足以,为人们所重视,如果许徐不是想着投机,也不会想来买这些东西。
曾越泽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一路走来,几个卖家都和他打招呼,曾越泽也很礼貌的和大家问好,牵着许徐走到了最里侧,最里侧靠着一面断墙的,是一个白胡子的老大爷,说真的,气质上完全不像个小商贩,很厚重的一位老人,看见曾越泽露出慈祥的笑意道:“怎么,小曾又得了零用钱了”
曾越泽不禁低头看了许徐一眼,脸上有些尴尬,郭伟却低声在许徐耳边道:“你不知道,曾伯伯和曾伯母给他的零用钱,都被他用来买了邮票,他对这些东西简直痴迷的忘乎所以”
曾越泽有些微恼的拍拍郭伟的肩膀道:
“打小报告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郭伟嘿嘿两声道:
“我这辈子最不想做的就是君子”
许徐觉得这个言论倒是新鲜的离谱,于是笑道:
“孟子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是为君子,难道你要做小人吗”
郭伟哭笑不得道:
“什么小人,我不过是受不了所谓君子的,那些条条款款罢了,我希望我将来能做个随心所欲的人,这才是我的理想”
许徐不禁笑道:
“能随心所欲,我觉得比做君子更难”
老人看了许徐几眼道:
“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