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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点头表示赞同“或许的确是殿下多心了。”
多心吗?如果没有那封密信,或许我也会认为是我多心了,可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到了最后我还是没告诉萧玄九连环中还藏有密信一事,不是不信任,只是缘由太多说不清。
萧玄退下后,我靠在了椅背上,磕上双眼,右手揉着眉心,心中计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密信中只有三个字“司马惟”
这是一个名字,这是一个世人皆知的名字,华国三皇子的名字,也是我的名字。
世上巧合很多,有些巧合是老天在开玩笑,而有些巧合则是凡人的谋测算计。
送给我闺女的九连环落在我手上这似乎是一个巧合,可布局的人如果知道闺女经常因为玩些稀奇玩意儿被我教训,而我也有收缴小玩意儿的习惯,那么就这可能不是一个巧合,而是一个局,一个精心策划的局
那么显然那封密信无疑就是一封战书。
给我的战书,只需要“司马惟”这三个字。
记不清上一次见到这个名字是何时之事了,“司马惟”这三个字于我而言是何其陌生,它代表着过去,以前,曾经,还有遗忘。
遗忘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永远是遗忘后的忆起。
当那些或喜或悲的回忆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涌来时,人只会像是滔滔江河上的浮萍,要么苟延残喘地飘着,要么痛痛快快地沉没。
飘着还是沉没,总会有做出选择的一天。
那如今面对这样一封*裸的战书,是迎战还是避战?
右手在眉心的揉捏丝毫没有舒缓脑袋的胀痛,我的眉头越皱越紧,这时一只玉手握住了我揉捏眉心的右手,将我的右手轻轻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接着一双玉手搭在了我的头上,一松一紧地推拿着我的太阳穴,手法算不得多好,但仅凭推拿间的熟稔度也知定是下过功夫的。
我知道这双玉手的主人是谁,在这宫中只有一人有胆子不通传就悄悄地来到我寝宫,也只有一人可以不通传就正大光明地来到我寝宫。
因为知道是谁,所以我更心安理得地闭着眼享受她的伺候,享受了片刻我才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三分强装高高在上带有几分不屑的质问,剩下的七分则是让男人无法不爱独属女子的娇嗔。
这是一句很好听的话,声音好听,说得好听,说的人也好看。
很少会有正常的男人会拒绝一个容美声美身美,还懂得在你疲惫时替你按摩解乏的女人。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我不会拒绝。
我也不需要拒绝,因为她是我的媳妇,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我睁开了双眼,右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示意她停下,接着微微侧身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横抱在了我的怀中。
怀中媳妇青丝已解飞舞及腰,一双凤目起初还有些惊讶之意,但很快便只剩盈盈笑意,双颊上各有一抹绯红,朱唇微启颇有欲说还休之意。
她的人很美,她的唇也很美。
我吻上了她的唇。
第10章 女人与火
一个能倾国倾城的女人肯定很美,但世上美人何其多,就算是美到至极的女人,男人看久了也难免会厌倦,况且男人本来就是见异思迁的东西,有权有势的男人谁不向往后宫三千。
所以一个女人能让坐拥四海的君王丢掉江山,光凭美是不够的,美是最基本的条件,可真要让一个男人为了她什么也不要,最重要的还是要懂男人的心。
懂得怎么让男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宠着你,爱着你。
何时娇嗔服软惹男人怜爱?何时又该欲拒还迎让男人求而不得,何时该温柔如水,何时又该热烈如火,这些都是十分有讲究的。一个女人只有摸清了这些,再凭借美貌,才足以让她倾国倾城。
很少会有一个男人会在这样的女人的温柔帐下仍记着她曾狠狠地伤过你的心。
显然我的媳妇深谙此道,并非欢场女子为揽宾客,刻意学会的讨好。而是浑然天成的懂得怎么让男人对她死心塌地。
毫不客气的讲,媳妇这种女人天生就是红颜祸水。
看着她的娇颜,吻住她的樱唇,什么绿帽子,什么严闻舟,什么许寻,什么不甘,什么不愿,脑海中的一切纷扰杂乱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了。
眼中只有她,心中也只有她。
一番唇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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