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占控欲(第2/3 页)
脚,暗骂:“笑什么笑,妖精一个。”
走出教学楼,包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诗绮拿起一看,是司机的电话。
不管多晚,司机都不会电话催命,除非……车里还有其他人。
诗绮接起,边说边跑:“我马上就到。”
司机:“小姐慢慢来,不着急。”
哪能不急,简直是一步也慢不得。
施华燊看着斯文有礼,但最憎等人。
上回她归家不过晚了五分钟,差点被他用床柜里的小玩具玩死。
迟到本该是女人特有的权利,但施华燊的情人没有这项特权。
几乎是飞起来那般,她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一秒也不耽误地冲进去,径直扑进一身西服的施华燊怀中。
施华燊笑着搂住她。
司机转着方向盘,往地利根德阁开去。
燊将她从怀里提起来。
如篝火闪耀的夕阳光透进玻璃车窗,盈盈发亮地照在眉目如画的女孩子身上。
那一双秋波荡漾的眼睛映着浮动的霞光,美得叫他挪不开目光。
燊的手托在她的耳后,大拇指轻轻抚过她的眼睛。
她闭起眼,关上一双漂亮的眼睛。
大拇指指腹感受藏在眼皮后轻颤的眼珠和长睫毛,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他从西服外套左上侧的口袋抽出丝帕,给她压一压脸上渗出的微汗。
“跑得这么着急?一脸汗。”
诗绮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着急见你。”
燊笑,揽过她的腰用力吻住她的唇。
一会儿松开,他从车载冰箱里取出一支朗姆酒,取掉酒盖,将酒瓶递给她:“出了这么多汗,补充一下水分。”
诗绮接过冒着冷气的酒瓶,非但不能斥骂他总是突然造访从不事先通知,而且要欣然地接受他的责罚,说声:“谢谢。”
她扫了眼标签上的酒精浓度:35%vol,略松一口气,要不是前面说了“着急见你”四个字,恐怕要喝的就不是这个浓度了。
她庆幸自己出来前啃了一块面包,不至于空腹喝酒。
她的酒量虽说尚可,但还没好到能对瓶干吹一支朗姆酒。必醉无疑,又不至于差到要住院。
要你无穷无尽地难受——是施华燊最爱的惩戒手段。
喝剩五分之一时,诗绮头晕晕,脸颊飞红云,脑子似糊了一坨浆糊不清醒。
燊温柔地搂住软泥一般的诗绮,大拇指擦过她湿冷的唇,温柔出声:“这张嘴如果喝不下,就让下面那张喝。”
他不是没做过那种事情,诗绮连忙打起精神,一口气喝完最后的朗姆酒。
如同被吸入宇宙黑洞,周身不停地前后左右上下翻转,她醉成死鱼烂虾,连支空酒瓶都拿不住,任它掉在地垫上滚来滚去。
他弯腰捡起,搁进车门的储物槽里,将醉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诗绮托起来放到双腿上。
燊抱紧她,怜爱地抚摸她的脸,她的发,然后托起她的脸颊,缠绵痴迷地吻上去。
可供呼吸的空间越来越缩聚,醉醺醺的诗绮下意识拿手推开他的脸,嘟着嘴不满地呢喃:“难受……”
他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琦琦,我给你的一切,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你都要好好地受着,知道吗。”
这并非疑问句,而是祈使句。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不管她如何挣扎,都把她紧紧按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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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多次教训,诗绮前往帝华酒店前,特地问过施华燊。他听完大方放行。
她不怕死地发短信问了一句:施先生会否突然造访?
燊回:琦琦不想见我?叫我伤心。
诗绮见了回话,气闷到几乎没即时心脏病发,咬牙死忍,回一句:想得分不清白天黑夜,恨不得你能即刻出现在我面前。
燊回:今晚有酒会,抽身不得。
诗绮松一口气,巴不得对方忙至天亮,装模作样地回:心痛!我会时时刻刻、分分钟钟挂念你。
燊回:一言为定。
诗绮甩脱手机,失力地躺倒在沙发上,双手合十向天父祈祷自己能快快实现梦想,早日脱离苦海。
诗绮换了一身纯黑背心式针织长裙,一头长发梳顺就算数,除了两只小小的珍珠耳钉,其余首饰一律不带,背着金扣羊皮软方包,穿上一双轻便的德训鞋,清爽素面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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