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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重赶稿想方案的日夜时间都争着从指隙溜走,却也说短也不短,程教授回到家中望着已经被另一个人气息覆盖的别墅只能听钟摆一分一秒地过。
在乎到心坎的人怎能一笑泯过往。
十二点正点,寿宴准时开桌。
许嘉言作为许老最宠的小孙子自然和他爷爷一起坐上席。他最喜欢的三个小辈都得陪他坐,即使汤煦作为外人,可当初都打算将事务所给小徒弟管的,这份恩情实在太大,许家其实除了许嘉言支持,没有一个人是愿意让外姓来割分财产的。
后来闹得最尴尬的是许嘉言那些叔辈都要给汤煦说亲事,更来劲的就是要招赘成自己的女婿。
汤煦总是婉拒表示自己心底有人了,说是自己不够优秀才没能在一起。他最怕应付这些事,看在是许家人不能太摆脸色,在许父葬礼还没过几天,又有人来说这件事,许嘉言看他一脸憋屈样问他怎么回事。
汤煦实在是没人能说这种事,仔细打量这许老的小孙子,盯着他把人都看的发毛,问许嘉言说看着你基因遗传也不算差,怎么你叔伯的女儿们就这么恨嫁啊?
当天晚上许嘉言就把事情跟他爷爷说,老人着实发了好大一通火,许嘉言拍他爷爷得背哄着说别生气,又难过说父亲才走不久,各位叔伯还是等一等吧。
老爷子一听小孙子这样伤心的话,气来的更大。到如今不仅没人再敢打汤煦的主意,更多许家人都明白,这么大一个家族,许嘉言已经慢慢在试着接手掌权了。
周正和李月华也被许老喊到这一桌来坐着,老人本来就开明,知道这一几个小孩从求学时候就关系好,人生三五好友是乐事,自然乐着看他们聚一起。
许嘉言给排的座位,他挨着他爷爷,汤煦旁边是他程叔。
老人致辞,必要的程序都走一趟,上席几个许家的长辈又陪着每桌都敬酒。
许嘉言看着大家都不动筷子,招呼说:“都吃啊,别客气。”
李月华说:“坐在这位置我都不敢动。”
汤煦笑着说:“原来还有师姐不敢做的事情呀。”
有程教授在席位上,李月华也不敢太放肆,拿已经倒满白酒的酒杯站起来要敬汤煦,说几次回国都不知道去北京找她,平时也联系不上,要不是还能从专业圈里面看到他汤大建筑师的名号和作品,都以为他读个博读成失踪了。
汤煦无奈笑。
许嘉言说:“师姐,今天可不能灌他酒,他在香港时候我没注意让他喝多了酒,害他胃病犯了凌晨疼的白一张脸喊我起来陪他看星星,意思到就行啊。”
李月华放下酒杯一脸关心看汤煦问怎么回事。
汤煦说:“没事,就是老毛病,以前没时间吃饭留下的病根。”
李月华想教训他,望见汤煦旁边坐着的程博昊,又把到嘴边的话吞回去。
她忽然明白过来许嘉言这番话并不是真正说给她听,更心疼的人也自然不是她。
程博昊说:“嘉言,你让人把桌上的酒都换成茶和饮料。”
许嘉言笑着去答应。
苏浙沪的吃食都兴甜,一桌菜做的讲究漂亮,汤煦和许嘉言都是吃惯了的人,自然觉得美味。
程博昊也随汤煦的口味一年多,那时候看他吃什么都一脸高兴满足样,与小年轻坐在一起用餐,光看着他都觉得是享受,东西吃下去味道也不赖。
可周正和李月华是吃惯北方食物的,周正不挑这些讲究,但李月华能下筷的菜没几样。
主席的长辈不知道被哪一桌给拦下来,估计到他们吃完,许老都回不来。
李月华看着汤煦吃东西,她注意到程教授每次转圆盘上的菜后,汤师弟都是直接对着面前的菜下筷子。
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可是有些默契,真是最亲密的人才能养成的。
她突然就想到林清。
原本同学聚会时,每一次许嘉言和林清待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给她这样的感觉。主观意识里面先入为主许嘉言张扬的个性,林清又总是缩着自己。所以她忽略很多事。
李月华说:“好久都没见到林清了,听说他被调到上海的中物院去了,汤煦你知道吗?”
“啊?”汤煦从饭碗里面抬头。
“调上海?他不一直都是在绵阳。”
周正问:“你们都不知道吗?”
汤煦说:“我已经半年多没有联系上他了,那时候打他手机和发邮件都没有得到回复,我一个同学说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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