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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还有韩在斌在,他之前既打理过烤肉馆子和茶楼的装修,又亲自带着人扩建过花圃,叫金子琳先跟他两人商量着把活儿干起来,金熙晚些过去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咱们家这老太太真有一套”金子琳听金熙嘱咐完,便撇着嘴叨咕起来:“叫你跟着去陪许衍芳的家人,她这是唯恐你太过清净呢可谁家还没出嫁的姑娘插手管过这种事儿?”
“我说你可别傻了吧唧的,什么事儿都往里掺和。老太太既喊你去,你只坐在一边不说话就好,只别叫咱们家人吃了亏,其他的随她们去。”
金熙笑着点头。这丫头,真的长大了啊,只是那整天撇着嘴说话的模样,无论如何也带着二太太佟氏的影子。姑娘家家的,脸上整天挂着这么一副刻薄样子可不好看,“我都知道啦,我只去给老太太坐镇,不叫她被人欺负了去,好不好?”
“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三姐姐。咱们再说话时,能不能不撇吃拉怪的?日子久了嘴边会留下深纹的,多少精油也按摩不回来呢。”
金子琳扑哧一声笑:“就你事儿多嗳,我还没叫你看看我这居家服呢,按着你的点子做出来,穿上还真舒服。可惜就是难看了些,一点儿腰身也没有呢。”
居家服这词儿还有这样式,全是金熙教给她的。可金熙全然想不到,这丫头真敢穿上了满后院的乱跑,于是一脸无奈笑道:“模样是不大好看,所以在自己房里穿穿就得了,你还真敢穿着跑我这里来啊?早知道如此,我就告诉你把它叫室内服了……”
“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瞧映雪探了好几次头儿了。你赶紧走吧,我也回去换换衣裳走了。”金子琳貌似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跟着映雪到了老太太屋里,不卑不亢的给许衍芳娘家妈和娘家嫂子见了礼,金熙便坐在了老太太罗汉床的脚踏上,笑眯眯的听着许家两个女人或言不由衷或讨好的夸赞。
往老太太这边来的路上,金熙便听映雪说了,说是来的除了许家太太和大少奶奶,许家大少爷也来了,见过老太太后便由大老爷大少爷陪着去了书房。
金熙微笑着点头。听了映雪口中这几个称呼,老太太的态度自是不用再问了,若是像往常一样的亲家走动,是不该这么生分的,不是该称呼亲家太太和大舅爷大舅奶奶么。
既是态度已定,还叫她来做什么?也许老太太虽然足够强硬,却还是需要有人壮胆儿?金熙坐在脚踏上低着头乱琢磨。
若大爷大太太和金予豪都对离婚之事又犹豫又纠结,也许老太太还需要有个人支持她非离不可的想法儿,可现如今根本用不着啊。
金予豪自打那天将离婚二字说出了口,立刻便嘱咐春棠去招呼几个下人,把他未婚前住的小院儿收拾出来。这无疑是当众告诉许衍芳,只要事情没解决,他就不打算再回两人独住的小洋房了。
之前许衍芳虽然将“金予豪你敢说离婚” 吼出了口,也不过是色厉内荏而已,等转头听见丈夫吩咐的收拾屋子这些话,眼泪瞬间便流成了河。
金熙本还以为这位大嫂接下来就要痛哭流涕恳求,却不想许衍芳只是无声的流泪,恍然之间倒真令她有了个错觉——金家是不是真欺负许衍芳了?否则这人怎么哭得如此委屈,连个话儿都说不出来?
想到这些,再瞧眼前的许衍芳娘家妈和娘家大嫂,这两人一味的在老太太跟前儿陪小心陪笑脸,金熙更有些戚戚然的感觉——若在二十一世纪,许衍芳这样的真不算有什么错儿,不过就是任性了些自私了些,可在眼下的旻国,却成了天大的罪过。
就冲这个,她也要做独身做定了。与其等到嫁了人后不小心犯了个错儿,就得连累自己的爹娘去婆家卑躬屈膝陪笑脸去,不如不嫁金熙胡思乱想的当口,不知道许家婆媳俩又说了些什么,却见老太太摆手:“今儿咱们先不聊这些。你们也是远道儿来的,先叙叙家常就歇歇去吧。”
听这意思,老太太根本都不打算请来大太太陪陪亲家,又大早上的就告诉人家,叙叙家常就去歇歇。人家肯定是昨晚就到了京城,歇够了才趁早儿来的好不好?
见老太太那话说毕,许家太太和大少奶奶满脸铁青,金熙赶忙回神。老太太这是和许家斗智斗勇呢,就说叫她来不过是做个陪衬,也不能犯了迷糊啊,难道是这些日子每天在空间里干活儿干得太晚了,累得每晚都没睡好的缘故?
既然打算要开芳疗馆,她最近每晚都要进空间忙活一阵子。多攒些精油和花水儿,哪怕开张后暂时没有做芳疗的客人,就当是开了个香薰用品商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