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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诺威办事机构的主要记者和新闻撰稿人,海默的办公室就设在大楼临街的一面,在海默的办公室里,可以看到新市政厅的全景,在这里,海默最喜欢的事就是端上一杯咖啡,安静的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对面的那座在二战中被美国人的轰炸机炸毁,最后又重新修建起来的市政厅,汉诺威市政厅里面装有全欧洲唯一的一座倾斜上升电梯,像是一个游乐园里面的大玩具,汉诺威的旅游业也相当的发达,每天,站在办公室里的海默都可以看到无数拿着一本旅游手册的旅游者慕名来到这里,坐上倾斜电梯,然后上到市政厅顶层的观光台上,以一饱汉诺威美丽的风景。对来到这座城市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体验,每年,特别是在汉诺威射手节举办期间或汉诺威举办什么大型的国际会展的时候,来到这里的人,都非常的多。
看着办公室下面街道上的人流,会让海默的心变得平静起来,每次要写什么稿子的时候,只要在窗前站上一会儿,基本上,稿子的内容就已经出现在海默的脑子里了,海默的稿子非常的辛辣与尖锐,在德国。大概也只有《日报》这样地媒体乐于把海默地稿子放在报纸上。不说大的范围,至少在下萨克森州的媒体***里,海诺是非常有名的一个人物,前年,当德国社会民主党沙平免去时任下萨克森州州长施罗德对该党经济政策的许可权。被德国媒体称为“前途远大地德国政治新星”的施罗德又默默回到下萨克森州政坛的时候,海默就在《日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文章的题目是《施罗德被重新套上拴狗绳》,海默地文章在德国引起了巨大地反响。海默和施罗德是大学时代的同学兼好友。作为大学时代一起参加过**游行而被捕,一起追求过社会公正,一起给萨尔瓦多**游击队捐过款,一起曾被德国社会称为“颓废的68新生代”的两个老同学,五十岁刚出头的海默一直到现在都认为自己还是一个“愤青”,而且从未改变过,而施罗德这个曾经的“愤青”自从走上政坛后,就慢慢失去了当初的锐气和理想,变成了一个被同化的官僚。已经没有资格再做一名“愤青”了,也因此,海默在那篇文章里半点情面都没留给自己的老同学,在那篇文章地末尾,海默这样写到——“狮子的脖子上绝不会有拴狗绳!”
海默在今天早些的时候刚刚坐飞机从汉堡回到汉诺威。一回来在跟妻子打了一个电话后。就回到了办公室,像以前一样。在他脑子里酝酿着东西的时候,他端着一杯咖啡,默默的站到了办公室临街地窗前,海默是汉诺威队地球迷,在昨天,汉诺威队在主场上演帽子戏法二比零狂踩拜仁队,海默因为在汉堡而错过了这场比赛,要在平时,海默一定会因为自己错过的这场精彩地比赛而懊悔,可这个时候,海默满脑子的都是兴奋,昨天在汉堡经历的那一幕又不断出现在他的眼前……
在昨天,德国极右翼新纳粹的成员在汉堡举行游行活动,得到消息的海默提前一天赶到了那里,无论是因为个人的工作原因还是身为德国犹太裔的出身,对极右翼和新纳粹势力在德国的复苏和越来越猖狂,越来越暴力的活动,海默都非常的关注,而在昨天的汉堡,当上千名新纳粹的成员走上街头游行的时候,德国左翼激进青年的组织ANTIFA——反对法西斯主义行动)所组织的游行队伍在汉堡的街头和新纳粹的游行队伍迎面相撞,两只游行队伍随即就爆发了冲突,那可是数千人冲突的大场面,石块,水瓶,爆竹,棒球棍在街面上飞舞,一千多人的极右翼游行队伍被五千多人的德国极左翼青年队伍冲击得四分五裂,那些平时在移民居住区里凶猛的提倡暴力和种族主义的新纳粹光头党成员被更加彪悍的反种族主义的左翼青年打得像老鼠一样仓皇逃窜,最后不得不依赖警察的保护离开了那里,挥舞着红旗(象征马列主义)和黑旗(象征以暴制暴的行动主义)的左翼青年们把新纳粹的纳粹旗帜踩在了脚下——这可比汉诺威队赢得的胜利更有意义。
真是一群很棒的年轻人啊!海默在心里感叹着,德国这群新生代的“愤青”们,仿佛让海默又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只不过现在的自己与这些年轻人比起来似乎已经“过时”,这些留着朋克发型,喜欢一身黑衣黑裤,走在时尚地带的“愤青”们,比自己酷多了,他们的理想,也更加的旗帜鲜明,行动,也更加的张扬和果断,热血而勇敢,他们是德国新纳粹和极右势力的克星和天敌,是G8峰会现场欧洲左翼青年们唯一的声音,他们反对自由主义在全球的泛滥,他们反对新自由主义经济对社会福利的进犯,他们反对那些“政治精英”们对国家非民主的统治方式,他们反对战争和种族主义,他们反对无节制的私有化和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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