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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熊林只见手上宝剑闪过一道血光,忽然大力向外射去。
“呲……”宝剑化作寒光,闪光之间已经刺入那书生胸口,穿心而过。
“呃……”书生双目圆瞪,跌倒在地,满面不可思议的低头看了看插在心口的宝剑,接着抬头怒视老道,“你……你……这明明只是凡兵……如何……如何会……”
“嘿嘿……咳咳……噗……”老道明显也不好受,刚露出笑容,就忍不住咳嗽起来,两颊闪过不正常的红色,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呼……”一口血喷了出来,老道反而感觉好受些了,看向书生笑着说道,“老道我得前辈遗泽,虽然没有法器,却也从祭器九印之中感悟出血祭凡兵之法……虽不能以此入仙途,但却也不乏妙用……”
“哈……哈哈……原来如此……”书生一边喘息着,一边却笑了起来,“原来……你……你已经得到祭器……九印……只缺……缺一件法器……”
“咳咳咳……你此来……也是为这……这面水木……水木迷光旗……”书生明显要不行了,眼光已经有些涣散了,“不过……不过……你不知道……一件……被祭炼过的……法器……咳咳咳……除了……祭炼者本人……和他的血脉后裔……再无……再无他人可以重新……祭炼……哈哈哈……呃……”
书生大笑着倒毙在地,双目圆瞪,竟是死不瞑目。
“不可能!你骗我!”老道闻言面色一变,冲上前一把拿起地上的黑旗,咬破指尖,逼出精血,似乎就要向黑旗上画去。
忽然似乎想起什么,老道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熊林,眼中凶光一闪。
“还有一个……嘿……去!”老道一指熊林,插在书生心口的利剑,再度飞射而出,直奔熊林而来。
“金钟护体!”熊林双目怒瞪,全体运转金钟罩,只觉的眼前金光一闪。
“嗵……”似钟鸣之音响起,熊林周身忽然闪现一道金钟,护住全身,挡住那飞射而来的利剑。
“噗……”利剑被挡住,撞在金钟之上,老道如遭重击,一口鲜血喷出,仰头跌倒在地。
“那是……”熊林眼中一亮,慌忙扒开上衣,看向心口的钟形胎记,只见此时那钟形胎记竟是金光烁烁,仿佛活了过来一般。
“咳咳……法器……法器!”老道挣扎着,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只是双目充血的瞪着熊林,满是不可思议,“咳咳……想不到……想不到藏得最深的竟然是你……”
“哈哈……苍天何其不公,仙途在望,竟是梦空一场……不公!不公!何其不公!我恨啊……”老道怒喊着倒毙在地,双眼瞪着苍天,恨难瞑目。
片刻之间,三个寻宝之人竟是都已死在当场。熊林看着眼前一切,不禁有些迷糊,又有些猜测与明悟。
“咦……”熊林发现,在老道尸身前方不远,有一本书摊开在地,想来应是从老道身上掉落的。
熊林看了看三人的尸体,院中盘坐的骷髅,以及那跌落在地的黑旗。想了想,还是先上前将那本书捡了起来。
这一世,熊林也跟村中的教书先生学过认字。书的封面写着‘松风游记’,到像是一个人写的游记。
书本不薄,熊林翻开,看向第一页,只见其上写到:
余本世家子,崇慕道学,偶闻世上有仙人,吞天地之精,纳日月之华,以求长生不死仙途。
吾甚羡之,遍访名山大川,耗二十载,得‘祭器九印’之法,可入仙道。吾心甚喜,然需一法器以祭之,乃可入道!耗三十载,不可得!
吾心不甘,悟祭器九印之法,得一血祭凡兵之法,然终不可入道,徒耗满腔精血,以致精血衰败,不得寿终!
恨此天不公,既知此世有仙人,既得祭器九印之法,何惜一法器?恨!恨!恨!
松风道人绝笔!
寥寥不足百字,满篇透着一股阴郁愤懑之气,似在向苍天控诉。看着这些字,仿佛看见一个耄耋老者,临死之际仍是怒视苍天,死不瞑目的样子。
熊林不禁想起了前世,他穷极六十年将金钟罩修至大成,成就后天巅峰,却陡然发现前进无路,最后不得不愤而引雷亟身。他记得,最后殒命雷霆之下时,他也是怒瞪苍天,当时若有尸身留下,必然也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呼……汲汲一生以求而不可得,纵死不瞑目!但愿你能像我一样,还有来生再来一次的机会!”
熊林呢喃着向后翻去,后面正文却是松风道人的游记,大部分都是记录的他游览各地,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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