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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网倒在刚刻的模子里,因为木头限制,我只刻空了四个圆形模口,在模底放一朵小干花,倒满,冷却一会,等成形了,翻倒出来,挺象个月饼的,把它们放在雪地里,继续冷却固形。这样一直做了四十块,看着松香也不太够了,而且沉淀的杂制也多了,干脆,烧好就不过滤了,直接全倒进方铝盒里,成形了就倒出来,一个个跟大板砖似的,冷到成硬块了就开始切,一个大板砖可以切12块小的。等到快天亮了,看看这小山似的一堆肥皂,我还是挺有成就感的。一起身,啊!觉得腰酸背痛,一阵阵头昏,起猛了我。
收拾好了,该埋地埋,该理地理,火也熄了,裹了一包肥皂,剩下的都藏到山崖那里。最后提着大包小包的回镇里了。
第三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三章ˇ
来到客栈,扔了八个钱给小二,说“准备吃的”。我就进去了,到门口,我敲敲门,里面一下子乱了起来,我心想,大概还没起吧。我就站着,等啊等,里面不时会传出几句“马上就好”,等了好几个‘马上’,门终于开了,是小鬼,她把着半开的门说:“再等一会儿,我爹还没弄好。”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被我看得心虚,头越低越下来。我把昨晚买的衣服和布还有针线给她,“换上干净衣服,收拾好东西,下来吃饭。……快点”我说完就出去了。
在前堂,我坐着,见桌上放着一大锅粥,热腾腾的冒着白气,这样的天气吃起来,最是'炫'舒'书'服'网'了,还有一些小菜,鸡蛋几个,还算可以。我盛了一碗,和着那几个小菜,吃着真是痛快。一下子我灌了二碗下去,全身都热呼呼的。我伸手从碗里拿了一个鸡蛋开始去壳,剥好,一口放进嘴里,感觉真好,粗野的行为,让我很放松,呵呵,要是被母亲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说我粗鲁、野蛮、斯文扫地。含着蛋,我没嚼,让它在嘴里,被赶到左边,被挤到右边,小心地玩着,不弄破它……慢慢想起原来那时候……
那时候,跟淡金色小雏菊一样颜色的绒面窗帘被缓缓拉开,晨晖透过玻璃,透过白纱帘照进来,温柔如同妈妈的手,在轻轻抚着我的头发,我的眉眼。
我可以赖在舒适的床上吃早餐,牛奶、鸡蛋、三明治,只要妈妈和奶奶不在我身边上,我就可以用手抓着吃,喜欢把三明治里的肉拿出来,藏在餐布里,过会儿给‘罗杰斯’——我可爱的雪纳瑞。它小小的前爪攀趴着床缘,努力伸长着脖子,脑袋也只能从床边露出小半个,勉强看到它的眼睛,我总是把肉块放在它头顶上,然后它会摇头把肉弄下来,叼着肉跑到窗那边有光照的地方,开始啃咬。它这样子让我觉得跟哈姆雷特在那里,光圈只打向他,他面向观众高声说:‘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Whether 'tis nobler in the mind to suer
The slings and arrows o outrageous ortune;
Or to take arms against a sea o troubles;
And by opposing end them? To die: to sleep;
No more; and by a sleep to say we end
The heart…ache and the thousand natural shocks
That lesh is heir to; 'tis a consummation
Devoutly to be wish'd。 To die; to sleep; ……’
区别也就是一个朗诵一个啃肉,不过二者都一样精采。
蛋杯里的鸡蛋,光光的、白白的、嫩嫩的。有时,我一口咬掉一半,剩下的,举杯倒进嘴里,有时,我把它从杯里取出来,用唇亲亲,给它一个深深的吻,被吻得地方会起一个包,这个样子的鸡蛋很好笑,一个蛋最多我能让它起三个小包,这是极限,再多就破了,对付一个鸡蛋我可以花很长时间,把它亲出一个包,再用嘴唇压回去,换到背面再亲一个包,再压回去,亲得包起包落,再放进嘴里,感觉它,用舌头让它在嘴里翻滚,母亲说我俐齿伶牙就是吃鸡蛋吃出来的。一个鸡蛋如果给它合适的温度,它有机会变成一个小鸡,嫩黄嫩黄的,眼睛小小圆圆黑亮亮,毛绒绒的,长大了它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