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第九十九章(第2/3 页)
一对绥几乎算是占有宣言的话完全没有反应的,只有雷切。
从头到尾,雷切都面无表情。
嘁,什么叫“最好不要乱猜”,就好像你平常花边新闻有少过似的。
对绥的话,雷切有些不以为然——虽然不知道绥到底想干嘛,但是,当男人那双湛蓝的目光扫到绥怀中抱着的人时,他不由自主地,脸上出现了片刻的停顿——
此时此刻,二号楼王权者的心里不得不说,是有些纠结的。
啧,这个小鬼,又出现了。好像正好是今天上午那个差点被他上了的新人……结果不到一个小时又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像个死猪一样被绥抗在怀里,听说只是入绝翅馆的第一天而已,二十四小时都没到,要不要把第一天搞得那么刺激那么终身难忘啊?
要是老子之前在浴室里上了你,那岂不是完整到家、十分有纪念意义的一天?
在场最惊讶的莫过于一号楼犯人,若不是亲耳听见他们的王权者说出“这个小鬼是我看上的人”这样的话,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绥居然也有主动要人的一天——按照常理,一号楼的王权者从来都是在下面来了新人之后观察一段时间,等保护期一过,如果他有兴趣,底下的人自然而然会老老实实给王权者让位,保护期结束的当天,如果黑发男人没有其他表示,那大多数的情况下,这是说明这一次的新人并没有引起王权者的兴趣。
和雷切不同,绥有过总和数字加起来不少于MT的历任情人,时间从一周到三个多月不等,最长的那个几乎就要陪着一号楼的王权者度过那一年的严冬——但是当绝翅馆里的树木开始抽出新的枝芽,人们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号楼的王权者又变成了一个人。
和平日里不拘笑颜不同,绥在对待自己的情人时,往往就像是从另一个次元穿越过来的一样那么温和。
看着站在黑发男人身后的前任雇佣兵魔鬼教练白雀正满脸无奈,一副想把黑发年轻人要回来又不好开口的模样,不知道怎么的,雷切忽然想起几个小时之前,这个现在看上去诡异地抢手的小子不仅在自己手上交出了完全没什么好怀疑的第一次舌吻,甚至差点……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情就好了起来。
于是脸上瞬间放松,红发男人又恢复了往日里唯我独尊的模样,就像是看路人甲一样扫了眼老老实实趴在绥怀里的新人,那副模样还真像是一只跟猫群打群架之后打不过找主人来帮忙的蠢狗。
恩,对啊,真的很像一只浑身是泥巴的流浪狗。
摸了摸下巴,男人对自己的比喻非常满意,微微眯起眼,他冲着好友扬了扬下巴:“你就这样抱走三号楼的人,MT有答应吗?”
“他会答应的。”
绥微笑,回答得模棱两可——显然是还没有在MT那里过问,却擅自替对方下了决定,虽然乍一听似乎有些无理,但是相比起很有可能出现的“容不得他不答应”这样的回答来说,大家忽然又觉得,从眼前这名年轻的王权者嘴里说出来的这句话,没准已经算是比较客气的婉转方式。
雷切冷哼一声,用那双不带感情的湛蓝瞳眸扫视周围一圈,那张本来就绝对和温和之类的词语沾不上边的英俊面容天生杀气腾腾,被他凌厉的目光所波及到的区域,犯人都无声地老老实实退散,直到在场的人只剩下雷切、绥和白雀,灰发男人完全不像是一个普通的低层对于王权者那样畏惧,甚至伸出手,戳了戳被绥抱在怀里的阮向远那张被揍得像猪头一样的脸——
“这家伙可塑性不错。”
“什么可塑性?”雷切恶劣地回答,“是说勾搭男人的本事么?”
“这话说得就没意思了,”白雀收回手,完全不带任何立场地勾勾唇角,“在十五分钟以前,全世界都以为这个新人是你的人,雷因斯。”
雷切破天荒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想了半天,最后用无语的表情,也跟着白雀一样,在那张猪头似的脸上戳了戳——更加邪恶的是,雷切找了一块肿的发青最严重的地方戳下去,在已经整个儿意识不清醒的阮向远骂出“王八蛋蠢主人”时,雷切的手顿了顿,抬起头,略为疑惑地问绥:“他说什么?”
绥无语:“……大概是在骂人吧,手拿开,欺负病人有意思吗?”
“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的人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红发男人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咂舌音,又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挑起眉,“我要的人呢?”
“……大概已经在你的牢房里等着你了。”
“搞什么?”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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